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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气熏过的原因,吴书年原本青灰色的脸,泛着些不正常的红色。

他目光落在褚晚宁身上。

褚晚宁走过去,垂首道:“你是替你父亲点香,不要有杂念。香能点着,说明我们找的心魔是对的。”

吴书年扶着周也的手,从轮椅里站起来,“我有句话要说。”

别是反悔了吧!

裴笑赶紧拽着薛祉匪走上前。

吴书年目光渐凝,轻轻推开周也的手,身子慢慢往前一拱,艰难地行一礼。

三人脸色大变。

褚晚宁伸出手的同时,裴笑已经扶住了吴书年。

吴书年慢慢直起身,喘着气道:“三位,拜托了。”

裴笑:“既然答应了,我们一定尽力,但如果时运不济,什么都查不到,你也不要怪我们。”

“那也是吴家的命,不怪你们。”

吴书年向褚晚宁伸出手。

褚晚宁把香交到他手上的同时,大步退回了原位。

薛祉匪随即跟过去。

怎么就剩下我一人?

裴笑莫名一惊,也赶紧跑过去,站在了两人中间,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傅五十,褚晚宁,我他娘的好紧张。”

傅五十没理他。

褚晚宁更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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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下唇,看着一步一步往前挪的吴书年,瞳孔微微放大。

“薛姑娘,我现在就点香吗?”

“等一下!”

褚晚宁沉稳开口。

“季老太太死前脑海里想的是一条黑狗,黑狗是吴关月送的;

吴关月是季老太太的青梅竹马,他身上流着两个王族的血脉,是一代枭雄,也是无数人心目中的大英雄。

两人因狗结缘,互生情愫。

胡三妹是吴关月唯一喜欢过,却偏偏又只能放手的女子。

胡三妹带着不甘和不舍离开北沧河,到季家做了个小妾。季家纳她的目的,是因为正妻身子坏了,无法生育,需要她给季家传宗接代。

胡三妹的肚皮十分争气,头一胎就生了个儿子,儿子记在正妻名下,算作嫡子,由正妻抚养长大。

第二胎仍是儿子,胡三妹主动把儿子扔给正妻,自己拖着刚刚出月子的身体,去服侍婆婆。

慢慢的,胡三妹在季家内宅站稳脚跟。

她被人算计,也算计别人;她伏低做小,忍气吞声许多年,在正妻死后被扶正,成了季家真正的女主人。

随着年纪渐长,胡三妹在男人那里失了宠,和两个大的儿子不亲,儿子的婚姻甚至不由她这个生母作主。

在两个大儿子的眼里,他们真正的嫡母是已经去世的张氏。

胡三妹千年媳妇熬成婆,开始拿捏搓揉别人,她亲自相中的第三个儿媳妇宁氏与她反目成仇,让她成为季家的笑话。

胡三妹原本是个贫穷的渔家女,一脚踏进京城后,就再没走出京城,到死都困守在季家的后院里。

她的人生没有光照进来,也没有可窥见的方向,眼前身后都是一片空茫幽暗。

虽然锦衣玉食,虽然儿孙满堂,但她仍然活得不开心。

她一辈子最美好的回忆,是在东兴县,是在北仓河边,是那个俊得不能再俊的贵族吴公子,是那条绝食而亡、有情有义的黑狗。

她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靠着这段回忆活下去,念念不忘,时间一久,心念成魔,以至于死后棺材合不上。”

最后一个字落下,褚晚宁看着吴书年。

“吴书年,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胡三妹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因为病痛,细细的汗从吴书年的鼻子上冒了出来。

他挪着脚步到祭台前,把香合在两掌中间,深吸一口气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胡三妹。”

他声音因为虚弱而十分的轻柔,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我是吴关月的儿子,名书年。我父亲早在九年前便离逝了,他走得很突然,摔一跤,再没爬起来。

父亲生前最后一次回北街,站在北仓河边的时候,和我说起过你,他说:你是他唯一喜欢过的女子。

他不娶你,因为他要做一件搅动日月的大事,而你要的几间瓦房,四方小院,一个殷实人家,他给不起。

我父亲这一生也很可怜,才华抱负、雄心壮志都没有实现,最后还做了流亡君主,东躲西藏。

何处最伤心,关山见秋月,这是我父亲名字的由来,听听,连名字都起得这么惨,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有跟了他。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你别怨他,该放下的都放下吧。

别再做孤魂野鬼,投胎去吧,如果……”

吴书年眼眶浸红,声音慢慢哽咽。

“如果你在那边碰到他,替我和他说一句,我们来世再做一回父子。我做父,他为子,我来替他挡一世风雨!”

第一百五十三章香断

最后一个字落下,吴书年伸出手,把香放在了烛火上。

所有人的气息都凝住,目光都落在那只香上。

裴笑死死的掐着薛祉匪的胳膊,隔着衣服,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汗毛正在一根根竖起来。

“傅五十?

“闭嘴!”

薛祉匪死死的盯着那柱香,一眨不眨。

院子里,死一样的寂静,连最轻微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的放大,拉长,仅仅是几个呼吸,却慢得像过了一生一世。

香头一点点缠上烛火,一缕白烟袅袅上升。

“褚晚宁,点上了!”

老太太的心魔找对了!

季家有救了!

裴笑欣喜若狂,一扭头,发现褚晚宁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你……”

“闭嘴!”

褚晚宁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那根香。

这时,吴书年把香插进香炉里,偏过脸,目光询问似地看着褚晚宁。

褚晚宁轻轻一点头。

他一直挺着的脊梁像被压上了重物,瞬间便坍塌了下去。

周也赶忙推着轮椅上前,将浑身都在打颤的吴书年搀扶到了轮椅里。

接下来,便是等待。

香一点点燃着。

那么安静。

安静得让人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慢慢的,薛祉匪两条剑眉拧在了一起。

不太对啊!

上一回点香没有那么长的时间,香插到香炉里,忽的刮过一阵风,眼睛一闭一睁之间,那香就点完了。

今儿这支……

怎么烧得这么慢?

薛祉匪绷不住了,用胳膊轻轻蹭了蹭褚晚宁,褚晚宁像受到了惊吓,浑身一哆嗦。

而就在这时,裴笑突然大喊,“怎么回事,香怎么突然灭了?”

没有一丝丝风,烧到一半的香竟然自己灭了?

这是见鬼了吗?

所有人只觉得头皮发麻,冷汗直飙。

裴笑“嗷唔”一声,从后面死死的抱住了薛祉匪。

薛祉匪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这会哪还顾得上他,一把抓住褚晚宁的胳膊。

“褚晚宁,这怎么回事?”

褚晚宁脑子里嗡嗡嗡,豆大的汗从额头滴下来,唇一张一合好几次,终于在一片混沌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别慌。”

她挣脱开薛祉匪的手,走到香炉前,伸出手,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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