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岢清祝子昱(白岢清祝子昱)大结局-白岢清祝子昱正版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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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风也忙跪下行礼:“公主殿下。”

白岢清看了看两人,客套地询问:“要出去吗?”

祝子昱略微颔首,白岢清也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默默往自己小院走去。

突然,身后传来祝子昱的声音:“公主,苏清荷快死了,要跟我一起去见见她吗?”

白岢清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反问:“我吗?”

祝子昱心头一软,又想起面前这人只不过拥有白岢清的一缕残魂。

但他还是忍不住道:“或许,她也能看到吧!”

第38章

白岢清没想到自己再次见到苏清荷会是这般场景。

永安王府一个偏僻至极的院落内,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蜷缩在角落。

短短半年,面前这人早已看不出当初盛京第一才女的光华照人。

看见祝子昱,她本已浑浊的眼珠爆出一抹惊人的恨意然后又迅速黯淡下去。

“王爷,您终于来了!”

苏清荷绽出一抹笑容,在那瘦得脱相的脸上却显得有些可怖。

她的声音也沙哑难听,不再如以往一般婉转动人。

“自打我进入这府中以后,还是第一次看见您。”

她的话语带着深深的嘲弄之色,见祝子昱不说话,她下一瞬又转为哀怨。

“王爷,我承认,我当初是骗了你,可我爱你也是真的。”

这话一出,祝子昱冰冷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满脸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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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表情深深刺痛了苏清荷,她再也忍不住满腔愤恨。

“祝子昱,你怨我骗了你,可那些伤害白岢清的事,桩桩件件都是你亲手所为,我从未逼过你,你凭什么将这一切算在我头上?”

一边说,她一边往前爬,想要抓住祝子昱的衣摆。

祝子昱厌恶地往旁边一退,这一退便露出了身后的白岢清。

看见那张容色惊人的脸,苏清荷动作骤然顿住。

她无法呼吸似的,大口喘着粗气。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为何还能回来,你回来了我遭受的这一切又算什么……”她癫狂一般大喊大叫。

末了,她又跪地哭诉:“对不起,王爷王妃,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岢清不是没恨过苏清荷,但这一刻看着这样的她,眼中却不禁流露出一丝怜悯。

看这模样,这半年来她想必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她疯了……”白岢清轻声道。

一听这话,苏清荷又变了脸:“你才疯,哈哈哈哈,你们都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祝子昱爱而不自知,被我用一个谎言骗了那么久,白岢清你更是蠢,堂堂永安王妃又怎么样,还不是任人欺辱……”

说到这里,她突然一口血呕出。

祝子昱下意识带着白岢清往后一退。

苏清荷趴在地上看着这一幕,几乎嫉妒成狂:“你怕我……怕我弄脏了她?”

“可当初,你明明是爱过我的不是吗?”

祝子昱终于说出进入这院中后的第一句话。

“从未爱过。”

白岢清死后,他再回首那些荒唐岁月,这才惊觉他从未爱过苏清荷。

一边无法报答苏清荷的救命之恩,一边是对自己居然背叛苏清荷爱上白岢清的鄙夷。

他不愿承认,于是只能用羞辱白岢清的方式来极力掩饰这一切。

那些时日,他感觉自己灵魂几乎被撕裂。

没想到,苏清荷却在听到这答案后蓦地安静下来,她露出一抹无比凄凉的笑。

“我早就知道的,早就知道的,你看着我的时候,眼里从未动过情。”

她瘫在地上,看着那一隅蓝天。

“我错了,我真后悔,我当初不该一念之差将你从西南的医馆带走。”

“我还没寻到那传说中的幽灵兰花呢……”

她声音渐渐小去,眼珠也逐渐黯淡,最终只余一片死寂。

祝子昱毫无波澜地淡淡道:“将她葬了吧!”

第39章

从永安王府出来后,白岢清便是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

一个谎言,就让一个女人赔上了后半生的性命。

相对无言许久后,祝子昱率先开口。

“南词,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挺恶心的?”

追根究底,他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白岢清看了看湛蓝的天,答非所问:“我想回南越了!”

祝子昱一顿,随后苦笑道:“不是要等白靖治好腿吗?”

白岢清愣了愣,点点头,又自言自语道:“小叔会帮我的对吧?不帮我我就回去跟父王告状。”

祝子昱被逗得失笑:“会的,你的家人们……都对你很好。”

是被宠爱着的小姑娘会说出来的话。

两人回到临兰别院,刚进门,白岢清便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她先是怔愣一瞬,而后尖叫着冲上前:“父王——”

南越王张开双臂抱住自己的小姑娘:“乖女,父王想死你了!”

扑进南越王怀中那一刻,白岢清这才意识到,她似乎也被这身体中原先那道单纯的灵魂影响了。

换做以前,她决计做不出这样的举动。

一旁,看着南越王那张不过三十来岁,成熟不掩风华的脸,祝子昱心中闪过一丝别扭。

但下一刻,那丝别扭又在南越王慈爱的眼神中散去。

两父女互诉思念之情过后,白岢清终于想起重点。

“父王,你怎么来了?”

提起这个,南越王忧心忡忡:“暗卫发消息给我,你刚到祝国第一天就遭遇了刺杀,这让父王如何放得下心,连夜便收拾行李赶来了。”

白岢清愣住,那是十来天前的事情。

可以说,南越王是日夜兼程赶到这里。

她只感觉鼻腔一酸:“让父王担心了!”

南越王摸摸她的头,语气宠溺:“你没事就好了!”

祝子昱上去行礼:“南越王!”

南越王看着他的眼神也多了一抹温和:“在外面叫伯父就好,听说是永安王救了我的小南词,多谢永安王。”

祝子昱犹豫几秒,还是开口解释:“那些刺客是冲我而来,公主是被我连累。”

南越王一听,立时拉着白岢清后退一步,看祝子昱的眼神十分警惕,宛如在看什么危险物品。

白岢清见状,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南越王打量祝子昱一下,见他一副重伤未愈的模样,又如变脸大师一般带上笑意。

“还是辛苦永安王,伤口还好吧?”

祝子昱不知为何,被这两父女逗得想笑。

他以手抵唇掩住笑意,从善如流地改口:“无碍,伯父移步厅中坐下说话。”

白岢清挽着南越王手臂,一边走一边问:“哥哥呢?”

一听这话,南越王眼中闪过一抹尴尬。

见白岢清仰头等着答案,他清清嗓子正色道:“我这次出来,除了看你,还有一个目的便是考验你哥哥,你哥哥这个年纪,也该学着独自处理朝政,我在他这年纪都登基三年了……”

与此同时的南越王宫中,太子南离伏在满是奏折的案上,看着那些写满鸡零狗碎事情的折子抹泪:“妹妹啊,哥哥好想你!”

盛京城内,白岢清打了个喷嚏,点头赞同:“父王说的是极!”

第40章

晚上,南农劳累一天归来,进入饭厅就看见里面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看着坐在主位眉开眼笑的男子,他揉揉眼睛退出去又重新进来。

南越王问道:“老二你在干嘛?”

南农终于确信自己没眼花。

他皱眉询问:“我昨天刚发出去的讯息,你怎么今天就到了,南越王室又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秘术?”

一旁听见这话的祝子昱不禁再次感慨。

南越——果真是个神秘的国度!

南越王疑惑:“什么讯息?我半个月前就出发了。”

南农:“……”

他这没救的女儿奴哥哥。

佣人送上碗筷,南农揉揉咕咕叫的肚子,手执筷子点点白岢清。

“来,小词儿,你将昨晚上那话再说与你父王听一遍。”

不知怎的,面对着南越王,白岢清竟有些心虚。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

南越王一边听一边瞪大眼感慨:“竟有这般神异的事?”

待白岢清说到要救白靖时,他点点头接话道:“那是得救,我们不能欠人人情,老二,你抽空把这事办了哈!”

既然连兄长都这么说了,南农自是再无二话。

见状,白岢清心中终于松了口气。

因为骗了她那单纯的老父亲和小叔,一晚上她都在殷勤又狗腿地布菜说笑话逗他们开心。

吃饱喝足,念及南越王舟车劳顿,先送两位长辈去休息了。

出了门,她又兴之所至,决定去厨房做一道南越甜品以表孝心。

祝子昱见状,厚着脸皮道:“既是借用我的地方,不如给我也做一份?”

白岢清十分大发慈悲地点头。

那道甜品十分简单,以白岢清历经磨难的厨房经验完全够用。

待两人端着几份甜品走到南越王和南农休憩的小院门口,便被里面传来的话定住了脚步。

只听南农道:“你真信小词儿那番话?”

里面传来长久的沉默,白岢清刚打算推门而入。

就听南越王声音低沉而无奈:“我必须信。”

院内,南农语气疑惑:“什么意思?”

南越王长长叹了口气:“阿农你从小在外学艺,难得回王城,所以有许多事情你不知晓,这其中牵扯太多。”

南农:“……洗耳恭听。”

南越王酝酿了一下,脸上神情似悲似喜。

“当年我与圣女云清相爱,先是于宫中生下阿离,又在游历大陆途中生下小词……”

南农打断:“你游历大陆不是二十多年前吗,可是小词今年才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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