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晚懒得跟他无法沟通,扭过头去。 他长着一张那么俊美雕刻般的脸,却有一张不饶人的嘴! “跟来。”慕言深撂下话。 她不情不愿的走到主卧门口,温尔晚正要打开被子,腰身一紧,他将她抵在墙上。 “两万,我给你。”他哑声道,“你履行妻子的义务。” “你......你来真的?” “怎么,钱拿了,不想办事?嗯?” 温尔晚紧张的挠着掌心:“慕言深,你不会碰我的。” “是么?那,试试。” 慕言深的手开始游移。 “慕言深......我,我是你仇人的女儿,你真的下得去手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气氛瞬间凝重。 温尔晚只能这样激怒他,来换取自己的安全! “是,多谢你的提醒。”慕言深扣住她的后脑勺,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但你别想就这么算了!” “两万块......我以后会还你的!” “取悦我,就不用你还。” 温尔晚瞪大眼睛。 他,他...... “你没得选。”慕言深说,“从你落在我手里的那一天,就彻底失去选择权了,懂么。” 温尔晚当然明白,他所说的“取悦”是什么意思。 女人取悦男人。 “嗯?”慕言深挑眉不爽,“还不开始?” 温尔晚咬着下唇:“你可以去找苏芙珊。” “我怎么舍得现在就碰她,”慕言深探身过来,鼻尖碰着她的鼻尖,“当然是留在新婚夜了......而你,随便糟蹋!” 看看,被偏爱的苏芙珊,永远有恃无恐,她却毫无自尊! 慕言深向来说一不二,她今晚......注定是逃不过了。 心一狠,温尔晚闭上眼,准备豁出去。 突然,她的身子被狠狠的甩了出去—— 慕言深的暴怒声响起:“你果然愿意,真是下贱啊温尔晚!” 她的后背重重的磕在床角,很疼,心里却只觉得解脱了。 真好! 慕言深终于厌烦她了! 看着她眼睫轻颤,脸颊上一片红晕的样子,慕言深身体更是热得厉害。 不能这样下去了,他再玩弄她,迟早把自己玩进去! 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男人! 坐进跑车里,慕言深拨通了威廉的电话:“你给我寄的那些药,是不是有副作用?” “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 “直说!” 威廉回答:“慕总,药物里会有催晴的效果。” 慕言深黑着脸:“你为什么不早提醒我?”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慕先生您又年轻,正是体力旺盛的时候。”威廉说,“我建议您抽个时间去医院做一次检查,弱精的情况现在一定好转了很多。” 慕言深直接挂断电话,猛然踩下油门,跑车响起巨大的轰隆声,驶出帝景园。 酒吧。 VIP卡座上,慕言深一杯接一杯的闷闷喝着。 乔之臣打了个哈欠:“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这么晚还出来喝酒?不怕小娇妻生气?” “闭嘴。” “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嘛。” 慕言深冷冷道:“我和她没有感情。” “又说气话了吧。”乔之臣手一摊,“我都看出来了,你的眼神可骗不了人。老慕,这个世界上,爱意和咳嗽是藏不住的。” 爱? 他爱温尔晚? 荒唐! “我看你在说疯话,”慕言深将杯子重重一放,“离婚协议都签了,时间一到就去办手续。” 乔之臣好心提醒:“你现在撕毁还来得及哦。” “我撕了你信不信?” 乔之臣耸耸肩:“你继续买醉吧,我去蹦迪了。” 说完他就融入了舞池,和身材火辣的美女贴身起舞。 慕言深烦闷的扯了扯领带,他宁可留在这里,也不想去找苏芙珊。 他总觉得......她跟那晚的女人并不一样。 第二天。 温尔晚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我是海城医院的,”对方说,“你上次检查的结果出来了,过来拿一下。” “好的。” 在护士站报了名字,温尔晚领到了检查结果。 温尔晚直接拆开,看见报告上面那一行字后......彻底傻眼! 她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怀孕四周。” 她竟然怀孕了! 她只和那一晚的陌生男人,有过一夜云雨,所以这个孩子是那个男人的! 而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这怎么办? 温尔晚慌得六神无主,如果要是让慕言深知道了......她不敢想象,他会是怎样的震怒! 那,她把孩子打掉? 流产对身体损害很大,而且需要钱,还要卧床休息。 温尔晚现在哪里有这样的条件? 何况,她舍不得,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从此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人和她血脉相连。 留下? 她自身难保,又怎么去养育一个孩子! “宝宝,你来得太不是时候了......”温尔晚眉眼忧愁,轻轻的罩住小腹,“妈咪该如何是好?” 温尔晚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脑子乱成了一团,走路的时候连撞了好几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她麻木的道着歉的,低着头。 不远处,苏芙珊看见了她的背影:“咦,那不是温尔晚吗?” 苏芙珊觉得不对劲,走到护士站:“那个叫温尔晚的女人,她生病了吗?” “抱歉,病人隐私不能透露。”护士回答。 苏芙珊笑笑:“我是关心她的身体呢,你就帮帮忙。” 她暗中塞了几张钞票。 护士小声说道:“怀孕了,四周。” 苏芙珊脸色大变—— 温尔晚怀的,那是慕言深的孩子啊! 温尔晚刚走出医院,就接到了慕言深的电话:“去哪里了?滚回来!” “好。” 慕言深喝到现在才回来,到家后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一想到自己是因为温尔晚才去买醉的,他更是心头不平衡。 碰她又怎样?不碰又怎样? 他做事,向来只凭心情! 温尔晚走进客厅,闻到一股浓烈酒味:“原来,你昨晚去喝酒了?” 慕言深勾勾手指:“过来。” 她听话的走过去,刚到他面前,便猛然被他扯入怀里:“是,我喝醉了,现在酒还没醒!” “那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慕言深却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我凭什么要为你买醉?为你压抑住男人的天性?你也配?温尔晚,我现在就要了你,省得夜长梦多!” 他的力气惊人的大,温尔晚用力的反抗着。 她现在怀着孩子,胎气不稳,不能让慕言深碰她! “慕言深你发什么酒疯......” “乖一点,能少吃点苦!” 挣扎中,温尔晚包里的孕检单掉了出来! 温尔晚的瞳孔放大—— 糟了!忘记撕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