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小说全文_(霍言夏思月)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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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有。”
重生而来的夏思月脸皮比前世厚多了,纵使听到这样的调侃,也依旧面不改色:“夫妻感情好,才能长久和睦。”
“希望你们一直保持下去。”范医生很赞同这句话,他将配好的药递给霍言。
“这是三天的药,上面写了怎么服用,一共八毛钱。”
霍言接过药,拿出八毛钱给范医生。
夏思月挂在霍言身上:“抱我回去。”
霍言手臂一伸,将夏思月打横抱起。
两人贴的近,呼吸相互交缠,亲呢地像是缠绕了几辈子的分根,绵绵不绝,生生不息。
闻到夏思月身上的淡淡香气,霍言口干舌燥,神经紧张如惊弓之鸟。
夏思月捕捉到男人的不自在,眼底划过一抹笑。
范医生看着远去的背影:“……”
小夫妻感情真好,羡慕得不要不要的!
回霍家要经过村里的那棵大槐树。
吃过晚饭,生产队劳作了一天的社员们会拿着蒲扇来到槐树下三五个坐在一堆乘凉闲聊。
大家看到霍言抱着夏思月往这边走来,说话声戛然而止。
这!
这是咋回事?
不是说夏知青不让霍家小子碰吗?
十几双眼睛落到夏思月身上,她依旧镇定自若,心理素质超强。
霍言善于情绪管理,哪怕心里不自在,表面也稳得一批。
“之前还看到夏知青闹呢。怎么一下就老实了?”
“哎,霍家小子也是倒霉,救人还救出一身骚来,他要是随便娶个农家女,也不至于天天让人看笑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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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聊开了。
听到大家的议论,夏思月眼底划过一抹歉意。
前世她上山被蛇咬,得霍言所救,他一路抱着她去了诊所。
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迫不得已只好嫁给他。
嫁给霍言没多久,跟她一起长大的陈爱军也下放到了黄官屯。
那人像白莲花似的,经常在她耳边说霍言的坏话,说他跟村里的姑娘不清不楚,还说他心术不正,知道她爹是领导,才故意接近她。
一个是从小长大的玩伴,一个是刚认识的。
毋庸置疑 ,她当然更相信玩伴。
于是天天跟霍言吵架,将霍家搅得天翻地覆。
“思月,思月,听说你发烧了,我来看看你!”
一道笔直的身影蓦然闯进夏思月的眼帘。
男子眉清目秀,留着中规中矩的三七分知青头,戴着眼镜,有种斯文败类的既视感。
盯着陈爱军的脸,刻骨铭心的仇恨涌上夏思月的心头,化成一团火在胸膛里翻腾不息,冲得一张脸通红。
她用力抓住霍言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肉里。

第2章 作天作地作空气
前世,她把这个男人当亲哥哥一样信任,而这个男人却为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害得她家破人亡。
夏思月看着陈爱军假惺惺的面孔,内心充满了恨,满脑子都是血腥画面。
霍言看到她眼里迸出来的仇恨光芒,心里一惊。
媳妇不是跟陈爱军关系很好么,怎么会对他有如此大的恨意?
一定是他看错了。
霍言再次低头,夏思月已隐藏好恨意,面色平静如水。
“思月,你为何这样盯着我?”陈爱军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夏思月怕自己抑制不住恨意当场失控,引人怀疑,不敢继续瞪着陈爱军,她转头看着霍言。
“阿言,我们回去。”
夏思月的视线落到霍言隆起的手臂上,那里被她的指甲抠出一道口子。
她眼底划过一抹歉意,柔若无骨的手覆在霍言的伤口处,轻轻揉了揉:“阿言,对不起,是我大意了。”
一阵阵酥麻传遍霍言全身,他脊梁一僵:“没事,你跟陈知青闹矛盾了?”
听到这个名字,夏思月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恨意。
她瞥了下身后的陈爱军,压低声音问:“你觉得陈爱军这个人怎么样?”
霍言不喜欢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但不说,又怕夏思月上当受骗,斟酌片刻,小声说道:“陈知青没有表面那么温和。”
夏思月眼眶泛红,鼻子一吸,一股悔意涌上心头。
前世霍言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那时她给他扇了一耳光,还骂他卑鄙。
夏思月只要一想到霍言在她手里遭了不少罪,胸口就像堵了块大石头似的,难受的紧。
她深吸一口气,温柔深情地看着霍言:“阿言,以后我会好好跟你过日子。
你在队里,不用担心家里,我会照顾好自己跟爸妈。你卫国为大家,我为你护小家。”
最动听的情话也不过如此。
霍言心里一阵火热,将夏思月的身体拢了拢:“好,我争取多做任务,晋升职位,会分配房子,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重生一次,夏思月只想跟霍言好好过日子,晋不晋升,没那么重要,人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晋不晋升职位没关系,平安比什么都重要,你放假可以回来看我,不放假,我可以去西北看你。”
霍言不知道夏思月为什么会想通,他很容易满足,不会去追究缘由。
霍言低头看着窝在他怀里像猫儿一般的人儿,睫毛又长又密,皮肤细腻白皙,几乎看不到毛孔,脸蛋儿漂亮干净,如同花瓣。
难怪当初屯子里的后生都想娶她。
就这脸蛋,这身段,哪个男人不喜欢!
身后的陈爱军脚下的步子骤然顿住,眼底划过一抹阴鸷。
女人就是贱!
前一刻说要跟泥腿子离婚,下一刻又跟人家难分难舍。
想到婷婷交给他的任务,他又跟了上去。
夏思月反手,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陈爱军走的快,鼻尖差点撞到门,幸好他及时往后退了一步,不然鼻子肯定会撞歪。
“阿言,插门。”
霍言麻利地插上门,抱夏思月进屋,把她放在床上。
“你先睡会,我去烧水。”
外面的陈爱军盯着紧闭的门,温文尔雅的脸笼罩着一层冰霜,眼睛划过一抹锐利跟冷意。
难道夏思月知道些什么?
发烧容易困,夏思月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没一会就睡了。
似醒非醒中,感觉有人在摸她的额头。
闻到熟悉的味道,夏思月抓住那只手,低声喃喃:“阿言,阿言,我错了。”
霍言凑过去,听到这句话,深邃的眸子涌起波涛汹涌般的情绪,又很快压了下去。
“我从没怪过你。”
青春年少,风华正茂的时候,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告别家乡,远离亲人,奔赴农村。
与当地群众朝夕相处,过上与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生活,本来就很崩溃,又加上名声受到影响。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受不了。
“这一世,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你要好好的,我也要好好的,我们都要好好的……”
说着说着,一行眼泪划过她的脸颊,在白皙的皮肤上流下一道曲折的线。
看到夏思月哭成这样,霍言心疼死了,他爬上床紧紧抱住她:“媳妇别哭。”
这话一落,夏思月吸了吸鼻子,停止哭泣又睡了过去。
霍母下工回来,看到院子门插上的,她用力拍了拍:“老三,开门。”
霍言有四兄妹,他排第三,下面还有一个妹妹。
霍言垂眸看着夏思月,见她睡颜恬静,眼泪珠子沾在浓密卷翘的睫毛上,像是一颗璀璨的珍珠,让人心里难受。
他将怀里的人儿放在床上,悄悄下床去开门。
霍母抹了把脸上的汗,没好气地扫了眼霍言:“在家还插门?”
霍言看了下外面,见陈爱军已离开,松了一口气,就怕那个男人以兄妹之名缠着他媳妇。
“你媳妇呢?”霍母在屋里没看到夏思月,又退回院子问霍言。
“她不舒服,在床上躺着。”
霍母脸上布满愁云:“你媳妇身体不行啊,三天两头感冒,怎么生娃?”
哎!
娶了个祖宗回来,还得天天供着!
霍言低垂着头,抿嘴没说话。
都没同房,怎么生娃?
“三哥,村里的人都说你跟嫂子还没同房,是不是真的?”霍言的妹妹霍晓兰提着竹篮,脸色难看地从外面跑进来。
霍言眼神一凝,冷着脸呵斥:“这是你一个未婚女能问的?”
霍晓兰撇了撇嘴,很不服气地说道:“又不是我说的,村里的人都说你不行,我跟她们争辩,差点就打起来了!”
霍母也是个护短的,她卷起衣袖:“谁乱说,我去撕烂她的嘴!”
霍晓兰将篮子放地上,拽起霍母的胳膊往外走:“娘,我带你去。”
霍母一时不查,差点摔到地上,她甩开霍晓兰的手:“都要相亲的人了,还冒冒失失的,你这性格,谁受得了!”
霍晓兰不以为然:“我要找三哥那样的,爱国爱家,对媳妇也好。”
三嫂整日作天作地作空气,三哥一样把她当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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