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在她心里战南夜早已经不单单是她的上司那么简单。 他更像是她的前辈,是她的领路人,她对他非常非常敬重…… 敬重的人突然变成这样,无论换成是谁,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接受和消化。 但是司恋又告诉自己,必须要消化掉。 只要以后她还要在战南夜身边工作,今天看到的一切,她只能装着什么都没有看到,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给自己做好心理安慰之后,司恋歇息了好一会儿,直到情绪平利,方才启动车子往家里开去。 ……绿̶ 与此同时,秦牧再次回到刚刚那间房间。 房间内,刚刚“激烈运动”的两人已经穿戴整齐,各自坐在大床两侧。 男人正在卸妆,见到秦牧进屋,立即起身,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秦总!” 秦牧摆摆手,示意让他忙他自己的。 顾兮兮低垂着头,想用眼角余光看看秦牧,又有些不敢…… 秦牧这个男人远比她以为的还要可怕,他不仅仅是外界传言的秦疯子,他还是一个冷血又残忍的魔鬼。 此刻过去这么久了,顾兮兮想到战南夜一行人离开之后,秦牧进屋看她的眼神仍然感觉到毛骨悚然。 战南夜一行人刚走,秦牧就进来…… 他看着她,那眼神就像要吃人的魔鬼一般,声音也阴冷得仿佛是地府传来的索命魔音,“顾小姐,你觉得我让你来这里,把你化成这幅模样,是好玩吗?” 她一点都看不清秦牧的想法,“秦总,我……” 秦牧,“我让司恋来看戏,司恋马上就要到了,男主角却不见了。你说我让司恋看什么戏?我今晚不是白忙活了?” 她吓得一个字都不敢吭。 秦牧也没有跟她多废话,招手叫进来一个男人。 当看到那个男人的脸时,顾兮兮惊呆了,久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南、南夜哥哥,你怎么回来了?” 不对,不是战南夜! 这个男人有一张跟战南夜一样的脸,但是身高与身材相关太过悬殊,绝对不可能是战南夜。 顾兮兮有了不好的预感,吓得连连往后腿,“秦总,你想做什么?” 秦牧对男人说,“你带着她一起演戏,要是她进入不了状态,或是演得不像,你就将她真办了。” 丢下话,秦牧就走了。 房间内,就剩下那个男人和她。 顾兮兮紧紧揣着自己的衣服,“我陪你演戏就是,你不要真的碰我……” 男人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以为你是谁?谁特马稀罕碰你!” 顾兮兮小声骂了一句,男人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顾兮兮,“没什么。” 为了不被侵犯,顾兮兮只能豁出去了,配合着这名陌生男人一起演戏。 此时戏已经散场,秦牧又来了,顾兮兮还没有从对他的恐惧中走出来,眼角余光都不敢往秦牧身上看。 秦牧掐着烟,漫不经心地看着缩成一只鸵鸟的顾兮兮,“顾小姐,你演戏还挺有天分的,今天这戏演得还不错。” 紧绷多时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松懈了不少,顾兮兮拽紧了身上的衣服,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向秦牧,“秦、秦总,那我可以走了吗?” 秦牧跺着缓慢的步伐走近她,忽然冷冷一笑,“顾小姐,今天你差点坏了我的大事,你知不知道?” 事情办成了,秦牧的眼神没有之前吓人,顾兮兮壮着胆子回他,“灌醉南夜哥哥的人是秦总您,您一直陪着他,都没有发现他是假醉,我没有发现也很正常吧。” “我说的是这个吗?”战南夜并不是那么容易上套的人,这个秦牧早就做了准备,不然也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拎出一个跟“战南夜”跟顾兮兮演戏。 顾兮兮害怕秦牧又找事,结结巴巴地道,“那你说的是什么?” 之前时间太紧,秦牧没有问清楚,现在有时间他要知道自己的疑问,“你是做了什么让战南夜发现你不是司恋的?” 顾兮兮说,“我什么都没做,进屋之后我刚要解南夜哥哥的衣服。还没有碰到他的衣角,他就醒了,还质问我是谁。” “是吗?”秦牧又盯着顾兮兮的脸看了又看,只要她不开口说话,他是无论如何也分辨不出这个化了伪妆的顾兮兮和司恋有什么不同之处,战南夜怎么就能分辨出? 秦牧又说,“你说什么了?” 顾兮兮,“我什么都没说。” 看顾兮兮的样子并没有撒谎,秦牧也不打算再为难她,“今天的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对认都不要讲。不然下次,我就不是让你演戏这么简单,我可会让他真把你睡了。” 顾兮兮听得头皮一紧,侧头看向大床另一侧的男人,男人半张脸还看得出来战南夜的影子,卸完妆的半张脸哪还有丁点与战南夜的相似之处。 顾兮兮知道有人的化妆术很神奇,可以利用化妆技术把一个人化得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却没有亲眼见过能把一个人完完全全化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 顾兮兮有些不明白秦牧为什么要这么做,“秦总,为什么要让司恋误会?” 按理说,扮演捉奸在床的戏码,不该是战南夜的老婆,为什么又是司恋? 秦牧笑道,“顾小姐,好奇心还是少点比较好。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对你越不好。” 第二百六十四章男朋友背景 顾兮兮,“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秦牧,“请便!” 顾兮兮起身,两腿竟然软得站都站不住。 还是秦牧让人把她送出去。 送走顾兮兮,刚刚打扮演战南夜的男人也已经卸妆完成,他恭敬地看向秦牧,“秦总,我也先下去了。” 秦牧点头,“你那两个妹妹的化妆术确实不错,以后还有用得着你们兄妹三人的地方,别让手艺生疏了。” “我明白。”应完,男人就恭恭敬敬退下,一个不该说的字都没有多说。 男人退下之后,秦牧再点燃一支烟,狠狠抽了几口,而后笑道,“阿夜啊阿夜,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你要把我的蔚蓝还给我,你家司恋又怎么会误会你。我倒要看看,以后你用什么方法让司恋相信你跟顾兮兮之间没有问题。” …… 司恋回到家,唐糖和孟子音正在吃早餐。 两人见她从外面回来,都很诧异。 唐糖和孟子音几乎是异口同声,“昨晚你那么晚回来,不是说今天要睡个懒觉再去南山,这么早又跑去哪儿了?” 司恋张了张嘴,想说早上的事情,想了想,还是不要乱传比较好,“战南夜喝醉了,我去接他。” 免不了,又得听唐糖一顿唠叨,“等咱们工作室生意再好一些,你就把这份没有个人时间的工作辞了,专心画漫画吧。” 唐糖一边说一边给司恋盛了一碗粥,还动手给她剥了一个鸡蛋,把嘴硬心软这个词演绎得淋漓尽致。 司恋点头,“我会好好考虑考虑的。” 孟子音,“虫虫,你怎么突然想开了?” 司恋,“什么想开不想开的,只要咱们工作室收入高了,我的漫画赚的钱能够支付我的房贷,我就不让自己那么辛苦了。” 唐糖戳戳她的额头,“你个财迷,说到底还是看钱。” 司恋笑,“当财迷应该比当恋爱脑好吧。” 唐糖,“也是。” 孟子音,“我怀疑你俩在内涵我。” 司恋,“你是恋爱脑吗?” 孟子音,“我是吗?我好像不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