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的,上来一脚踹开了房门! “啊!” 徐琴琴被吓了一跳,尖叫出声。 印阔看都没有朝屋内看一眼,冲着院外的众人一挥手,示意大家都过来。 大家本来就好奇,只是多数人碍于礼数不好探知。印阔这般一挥手,外加听见徐琴琴的尖叫,一个人带头硬闯,其余人就跟着一窝蜂闯了过来。 陆玉芸也跟着人群过来,看见屋里的情况整个人都呆住了。 “啊!” “镇北将军没穿衣服!” “那是……七公主吗?!” “啊啊啊!”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姚音:“……”完了。 她望着天空,今天的月亮好圆。 苏清欢:“……”我尽力了。 姐妹振作点,大白天没有月亮。 姚音也立即反应过来,忙让贴身丫鬟关好房门。 可是转过身面对一群看好戏的人,她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目光扫了一圈,竟然没在人群中找到方才那个踹门的人:“刚才那个踹门的人呢?他去了何处?” 众人都面面相觑,姚音不问他们都没有发现那人不见了。 “你们谁认得那人?苏清欢妹妹,你可知晓他是哪家公子?” 苏清欢知道,但她也不能说啊。她之前还好奇太子为什么易容来了诗会,现在想来八成就是冲着暗算陆砾来的。 “姚姐姐,如今你还是快些派人去通知陆府。” 说完又安抚了众人几句,然后将人都请走了。 大家自然是想留下来看好戏,但是想到里头的女主角可是七公主,沾染上皇家的丑事,知道的多了对他们也没有好处。 这才悻悻然告辞了。 姚音此刻一个头两个大,此刻她又问苏清欢:“方才那人一直在你身边献殷勤,你应当知道他身份吧?” 苏清欢也颇觉头疼,只能说瞎话:“他自称姓杜,家中经商的,随好友一起参加的诗会。姚姐姐也知道我手里有些生意,我以为他有意跟我合作。” 第51章 姚音自然不会怀疑苏清欢说的话,她将姓杜,经商这两个点记下了,打算秋后算账。 苏清欢不能将太子的身份说出来,知道这个对姚音没有好处。 姚音秋后算账的想法只能查无此人了。 苏清欢不便多留,嘱咐姚音:“要好好查查别院的下人,七公主状态不对,就算她想嫁给镇北将军,也该是给镇北将军下药,结果中了春药的人明显是七公主,这就很不对劲。” 姚音应了下来,也没有挽留苏清欢。 毕竟苏清欢也是未出阁的姑娘,与镇北将军又有过瓜葛,这样的事情不好让她继续参合。 离开别院,苏清欢一推开车门就见她马车里藏了个人,姿态慵懒,眉间含笑,像只勾引铲屎官去撸的猫。 苏清欢面不改色上了马车:“你今日的目标是镇北将军还是七公主?” 印阔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摇晃:“都不是,他们两都只是达成目标的工具。” 他无意说具体的,问道:“要回府了吗?” “不。” 半个时辰后苏清欢的马车出现在春日坊。 春莺姑娘还没有回来,苏清欢也没有在此等候,给春莺递了帖子,邀请她明日茶楼相见。 “一个青楼妓子,派人传个话就是,还递帖子,你也不嫌脏。”印阔一脸的嫌弃鄙夷。 苏清欢淡淡的:“殿下准备跟我回府?” “自然,我有事情跟你说。” 但他显然没空,没一会儿印阔的部下来找他,在窗户边耳语了几句印阔就跟她挥手告别了。 “内功真高。”这么近的距离,说了什么她愣是半个字没有听见。 苏清欢这头没什么事情,陆砾那头就麻烦了。 上回陆砾被人灌了药丢去青楼的事情没有引起多大风波。 虽然闹去了官府,但官府也不敢非议陆家,百姓们看见了当个谈资也就过了,声音传不了多远。 这回可就不一样了,看见的都是勋贵子弟,七公主又是重头角色,锦南伯府可不敢承担这样的丑事,匆匆去了宫里禀告。 皇后此时正在插花,听闻宫人禀告好悬没一剪子剪掉自己手指。 “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细细同本宫说清楚!” 宫人也是听来的经过,她不敢隐瞒,一一转述道:“七公主在锦南伯府别院的诗会上与镇北将军有了肌肤之亲,出席诗会的勋贵子弟都看见了。” “宁远侯府接走了镇北将军,命人将七公主送回了皇宫。锦南伯夫人也同行,但被挡在宫门外,她求见娘娘,说……说事情是景家那小姐做的。八成是景家小姐为了报复镇北将军退婚之仇,竟胆大包天用七公主来算计镇北将军。” 苏清欢给陆砾背了好大一口锅。 “好个景家,小门小户的胆子倒是不小!” 皇后气极,紧接着问道:“此事皇上可知晓?” 宫女头埋得更低了:“回皇后娘娘,皇……皇上知道了。宁远侯府的老夫人此刻正在皇上跟前禀告此事。” 宁远侯府就是陆家,正式场合都管陆家叫宁远侯府。 皇后倒抽口气,想起宁远侯府那老虔婆就觉得此事会变得更加糟糕。 不过她也很快冷静:“皇上怎么说?” “皇上说了什么暂且不知,奴婢已经让人继续打打听。” 皇后此刻也没有心情在这里等消息,抬脚就想直接去找皇上,走了两步又顿了下,朝着七公主的寝宫过去。 这种时候她得先去看女儿。 清凉殿中。 陆老夫人整个人都憔悴非常,本来孙儿平安回京该是好事,可她却比陆家最难熬的那段时间苍老的都快。 她佝偻着身子跪在堂前:“臣妇教孙无方,竟叫他接连被小人算计,这一次连累了七公主,实不应该。只是事已至此,还请皇上允许七公主下嫁。” 陆老夫人知道这事是七公主算计的她孙儿,但当着皇上的面儿肯定不能去追究公主的过错,再大的委屈也只能自己咽下去。 皇上不到五十的岁数,一双眸子锐利如鹰:“算计镇北将军和朕女儿的是谁?” 老夫人在帝王威压在脊背越发弯曲,她头埋得极低,眼底有怨恨毒辣划过,声音却是颤颤巍巍:“听锦南伯夫人说,是苏清欢。” “苏清欢?景大人家那位独女小姐?” 老夫人跪着,头也低着,眼神怨恨:“正是。” 上回陆砾与青楼女子一事,老夫人还是信苏清欢的,并且还极为欣赏苏清欢的处事手腕。 可是这回,一听锦南伯夫人说必然跟苏清欢有关,她立即就将怨气都冲着苏清欢而去了,不管是不是苏清欢做的,她对苏清欢极为不满。 怎么就那么巧,每回孙儿出事都跟苏清欢有关? 就算事情不是苏清欢做的,苏清欢也脱不了关系。 如果这女子能大度些包容安蕊,怎么会发生这些事情? 男子本就妻妾成群,她将孙儿教的比谁都好,凭什么那些人可以妻妾成群,她的孙儿就不可以? 就因为他们陆家家风清正,她的孙儿就要受这些不公平的对待吗? 都怪苏清欢,她抽身离去走的洒脱,却惹得他孙儿念念不忘。 如果不是想见见苏清欢,她孙儿也不会去那什么诗会! 陆砾就是老夫人的心肝肉,陆砾的心情老夫人怎么会察觉不出来,她将陆砾对苏清欢的念念不忘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但她不会怪自己的孙儿始乱终弃,只会怪苏清欢太无情。 此刻老夫人全然将苏清欢当初对陆家的照顾都抛到脑后。 皇上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扶手,那极有规律的声音像是鼓点击打在老夫人心头。 “荣安。”皇上喊他身边伺候的公公。 公公立即躬身上前。 “传景家小姐和锦南伯夫人进宫。” 荣安躬身:“是。” 七公主宫里。 看见皇后七公主一直憋着的委屈爆发了,扑进皇后怀里就哭:“母后,有人陷害儿臣!” 皇后从未见七公主哭的这么伤心,心口像针扎了似的狠狠疼了下。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别着急慢慢跟母后说,母后一定会为你做主。” 七公主扫了眼宫人,宫人们悄声退下后,七公主才将事情说给皇后听。 “镇北将军手握重兵,儿臣本打算与他联姻,今日儿臣的侍卫打听到镇北将军会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