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裙边缘,她知道要发生什么,却无力阻止。 “啊……” 她的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最开始就发出这种愉悦的呻吟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觉得不堪,觉得不可思议。 他的动作也来越快,她忍不住拱起身子,迎了上去。 头顶的幔帐剧烈的摇晃抖动,系带散落,床帘飘荡,只透出一室娇媚的吟哦…… 事后,沈念深酒醒,抱着汗湿淋漓的简兮去浴室洗澡,眼中难得露出几分歉疚,皱着眉绷紧了脸色。 简兮累极,窝在他的怀中咕哝了一声, 他凑近了一些,停下拨弄水花的声音,这才勉强听清, “三只小猪……” 眼角忽然弯了弯,染上一层暖意。 次日便交代了特助把谣言一事以强硬姿态一手压下。 小别墅里不少人听说过这些闲言碎语,私下讨论的时候,难免被简兮听了几句走,佣人们看她的目光逐渐有些古怪,却碍着沈念深的威严不敢随意冒犯,只是私下讲的话越来越难听。 “指不定真是个野种呢,前两天我看新闻上有人说裴远智的弟弟出来澄清,说绑架这件事其实是那个女人唆使裴远智一起干的,目的就是引少爷上钩,这个女人是真的心狠啊。” “胡说吧,少爷对太太这么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你是刚来的吧,你不知道之前少爷根本不把这个女人当回事,还不如妓女呢,别墅上下哪个男人没看过她光着身子被少爷抽打的样子……” 第34章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喔唷,你快别说了,太可怕了……” “你说要是你遇到这种事能不报复么,而且我觉得咱们太太她可能之前就跟那个裴远智有一腿了,所以才会被少爷惩罚,不然少爷无缘无故打她干什么啊?” “天哪,那这么说,那孩子真的有可能是别人的?可是少爷和太太现在挺恩爱的啊!” “这都是暂时的,我看就是个野种,等着吧,孩子生下来肯定是要去做亲子鉴定的,豪门最注重血脉了,这种关乎继承集团的大事,怎么可能蒙混过关。” “……” 简兮站在门口,捂住了自己的嘴,鼻子渐渐泛酸,没一会儿,大颗大颗的眼泪便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很多时候你保持安静,想要平淡过日子,可是是非总是接踵而至,主动找到你的头上来。 晚上沈念深抱着她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肿, “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 简兮低下头,“下午眼睛里面进沙子了,揉成这样的。” “我看看。” “真没事。” 沈念深拧开了床头灯,将她从床上抱起来,仔细的对着灯光查看她的眼睛,确认没事之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重新将她放回被子里面,又提了提被子给她盖好。 “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别自己处理了,让佣人给你找医生,或者你直接打电话把许然叫来。” “沈念深……” “嗯?” “家里人太多了,我觉得有点吵。” 沈念深沉默了几秒,沉声道, “好,明天我让管家安排一下,除了厨房和红姐之外的人,都辞退。” “嗯。” “沈念深………” “嗯,” “你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吧,女孩儿像你。” “要是是个男孩呢?” “那我们明年再生一个。” “生孩子好像很疼。” “那,生完这个,就不生了,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简兮觉得鼻头又开始泛酸,与下午听到佣人污蔑自己不同,这次心里是暖的,可是就是忍不住想要掉眼泪。 那些流言,她能听得到,他自然也听得到的。 想问的话也算是有答案了,不必再问了。 只是这些传言真的能压得住吗? 与他相处越久,她就越能明白那些年她欢歌笑语无忧无虑的日子里,为什么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沈念深却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阴沉样子,那些年至今他都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集团内外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稍有不慎,就是一败涂地。 两个月之后, 经历过沈念深一手压下的传言突然呈现反扑状态,难以遏制,从沈氏集团内部开始,谣言四起,谣愈演愈烈, 诸如‘沈太太出轨只因为沈氏集团资金漏洞,需要尽快寻找下家’的传闻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沈氏集团的股价波动。 年中董事会上, 邢总作为董事会监理,联合陆昀洲的亲生母亲侯月琴共同提出了总裁罢免案,要求沈念深下台,导火线是股价下跌,翻的旧账是几个月前沈念深在董事会上为了女人放弃红星招标案这么大的项目。 沈念深一言不发的环顾着众人, “既然诸位的意见这么一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很好奇,罢免了我之后,诸位打算推选谁坐在这个位置上?” “当然是慕之,”侯月琴站起身来, “众所周知,沈家一共就两个继承人,除了你之外,当时只有慕之有这个资格……” 沈念深冷笑了一声,“陆昀洲?他手上有股份吗?” 侯月琴脸色一白…… 高价收购的股份目前还没完全转到陆昀洲的名下,从目前这个情况来说,陆昀洲自然是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第35章 带你去体验 “我会把我手里的股权全部转让到慕之名下…….” 侯月琴心一横,眼神笃定的望向沈念深。 他们母子在沈家被欺压了这么多年,这是唯一一个翻身的机会,她决不能退缩。 “那好,我等着。” 沈念深面不改色的丢下这句话,出了会议室之后,脸色便沉了下来,他知道,侯月琴手里的股份未必会对他造成威胁,但是加上邢玉林,还有他们二人合力收购的那些散股,积少成多,也是不容小觑。 夜深, 简兮抱着三只小猪的绘画本一笔一笔的上色,打了呵欠之后,红姐过来提醒她早点休息,她抬头看了一眼,眼中满是困顿, “几点了?” “十一点了,太太,早点休息吧,少爷应该是有事,今晚大概会很晚。” 简兮点点头,正要休息,床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看到沈念深的名字,简兮微微一愣,按下了接听键。 沈念深很少给她打电话,之前某个周末他跟她约好晚上九点开始讲睡前读物,但是临时突然有事,合作商八点半的时候突然提出要去夜店,他只得作陪,后来回来的时候,车子开得超速,差点出车祸, 那晚,简兮问他为什么不打个电话说一声,事出突然,谁都会理解。 他拥着她入睡,在她耳边低语,解释说人在面对面说话的时候,很多意思都容易被曲解,更何况是隔着手机屏幕。 她犹豫着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声音里夹杂着舒缓的音乐声。 “以澜……要是我没办法能力强迫你再做任何事,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简兮微微一怔, “你喝酒了?你在哪儿?” “以澜,以澜,以澜…….” 他在电话那头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夹杂着一些听不清的话,似乎有人跟他说话,但是他并不理睬,简兮逐渐着急起来,追问道, “你在哪儿?。” “你还是念着他?” 电话里的声音越发的含糊不堪,简兮屏住呼吸才勉强听清最后一句话, “简兮,在你眼里,我跟陆昀洲,其实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 她怔了怔,声音哽在了嗓子里。 沈念深冷情,陆昀洲温润, 一个西装革履,叱咤商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一个白衣干净,抱着各种文学典籍,一心只想悬壶济世当个好医生。 这两种人,偏偏是兄弟。 偏偏都跟她纠缠不清。 “沈念深,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 ‘五月里’清吧, 简兮对这里很熟悉,没跟沈念深在一起之前,她跟陆昀洲还有别的朋友常来,都是一帮略文艺的小青年,在这儿点一杯鸡尾酒,高兴地时候还能上驻场台唱首歌。 那些年他们在‘五月里’欢歌笑语无忧无虑的时候,沈念深年少成名,已经是汝江商界的传奇,年仅二十六便接手了一个破碎的沈氏集团,并在短短两年之内东山再起。 她初见沈念深,是一群人的聚会上,照旧是提出要去老地方五月里聚聚,当时不知是谁笑着说了那么一句, “五月里那种地方可不适合沈念深哥,他去的夜店都是荤的,素的对他而言太寡淡了,以澜,别强人所难了。” 那时候的简兮还是天真单纯的样子,当场就直接问了一句, “什么是荤的?” 一众少年面面相觑,笑的不怀好意。 简兮的目光最终落在沈念深的脸上, 沈念深站在离她不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真不知道?” 简兮摇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