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的说,“傅归渡有个学生要来我这里学习,想问问傅归渡她什么时候过来,好给她安排工作。” 徐溺扯了扯嘴角,一阵见血道:“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你就非要这大晚上问?” 徐斯言淡定的说:“加班刚结束。” “以后这么晚你别打过来。”徐溺这话显然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余地。 一旁的傅归渡皱起眉,道:“你又发什么疯?人家过来说事情的,你非要这么怼人家?” 徐溺没想到傅归渡居然还护着他,凉凉的讽刺的笑了笑,声音骤冷:“我们兄弟之间怎么聊天那是我们的事。” 徐斯言也温和细语道:“傅归渡,没事,本来大晚上打扰你们也确实是我不对,你把你学生的微信推给我,我们自己聊就行。” 他帮她带叶晨曦,傅归渡是相当感激的,不由得道歉说:“徐总,真不好意思。” “没事,我先挂了。”徐斯言说。 他的话刚说完,徐溺就摁了挂断键,把她的手机给丢在了一边,用那种极其不悦的眼神扫视她。 仿佛她把他给绿了一样。 男人果然都极其在意一点风吹草动,双标至极。 傅归渡淡淡道:“所以你现在又想干预我的社交?” 徐溺却重新在她身边躺下,没有正面回答她,只说:“不早了,睡觉。” 傅归渡迟疑了一会儿要不要给徐斯言再发条消息表示歉意,但念及徐溺又得就这事闹到半夜,最后不得不打消了念头。 第二天起床时,已经十点了,她本来觉得他应该要走了,结果他还在她身边躺着。 她愣了愣,要起身,却被他给拽了过去,很快又再次躺在了他身子底下。 傅归渡躲了躲,皱眉道:“不是说今天就要走?” “我又没说早上就走。”徐溺用额头蹭蹭她,抚摸她修长的腿,说,“老婆,你腿真好看,每次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想……” 想的是什么,当然是那些和颜色有关的话题。 他需求很大,这次分别将近二十天,当然不是昨天那一回就够了的。 傅归渡在这种事情上,反抗也没有用。加上他手段好,随随便便就能让她投降,也就随着他去了。 她置身云里雾里,没注意他伸手拿了她的手机,给徐斯言拨了过去。 徐斯言看见傅归渡的来电显示,本来心神愉悦,却在听到那头细微的低喘时,脸色猛的沉下来。 “叶晨曦的号码我发给你了。”徐溺懒懒的说。 傅归渡也是在他开口时,才发现他动了她的手机。 她表情一变,猛的要推他,害得他眼底犯冷,换来他更加凶猛的“报复”。 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徐斯言冷冷说:“徐溺,你别欺负傅归渡。” “欺负?”徐溺看着傅归渡微微蹙起的眉头,以及无助到咬唇的动作,他可不就是在“欺负”她么。他突然弯了眼角,缱绻的说,“老婆,放轻松,别咬。” 话是对傅归渡说的,但也是说给徐斯言听的。 这句话,那真的意思明白到不能再明白了。无非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情。 “对了,以后你有事直接联系我,别自私找傅归渡。”男人心不在焉道,“我老婆只不过喊你一声表哥,用不着你这么上心,你有那个心思不如多关心关心你家亲妹妹。” 徐溺回头看时,缺发现电话被那头的人已经挂断了,他挑了挑眉,回头看着身下的傅归渡,凑到她耳边还算愉悦的说:“老婆,你喜不喜欢?” 傅归渡咬着唇。 “老公还可以让你更舒服。”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说,“想不想要?” “徐斯言在帮我的忙,你挑衅他做什么?”傅归渡脸色冷下来。 徐溺原本轻松的神色渐渐消失了,双手撑在她两侧,就这么看着她:“傅归渡,你跟我领证了,你说我为什么要挑衅他?一个男的大半夜给你打电话,你觉得我过分?” “他是你表哥,还能怎么样?” 徐溺起了身,面无表情的说:“所以你是觉得我多此一举了?” 傅归渡不想理会他。 他讽刺的笑了笑,冷冰冰的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偏心他,他做什么都是好的,我做什么都是我过分。傅归渡,你分得清楚你是谁老婆吗?你得偏心我,向着我,你跟我才是一路的。” 傅归渡心累,她跟徐溺吵架的频率很高,他觉得她莫名其妙,而她也觉得跟他三观不合。 她脑子里混乱一片,心里想过几遍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那分开算了。” 096 傅归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徐溺愣了愣。 然后他的脸色在一瞬间沉到了极点。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里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平静感。 傅归渡安静半天,最终还是再次重复道:“我们不合适,要不还是今早商量分开的事情算了。反正早晚都得分开。” “看样子,你想分开这事,想的挺久了。”他要笑不笑的,“因为徐斯言回来了对不对?他给你抛橄榄枝了吧?”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平淡的开口道:“不关他的事,徐斯言是你表哥,干不出那种事。” 徐溺说:“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傅归渡坚持说:“我相信他的为人。起码比起你,他更加坦荡。” 徐溺顿了顿。 傅归渡看见他下颌线紧绷得厉害,无声的起身穿着衣服,这个过程里他半点声都没有出,只有系皮带时发出浅浅的晃荡声。 之后他狠狠的摔上门出去了。 这摔门的声音太大了,傅归渡真的害怕极了他吵到旁边的住客。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打电话给徐斯言道了个歉。 “傅归渡,我真觉得,他不适合你。”徐斯言委婉道,“他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却一味管着你。何况我们只是普通社交,他身边难道一个异性都没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这霸道的性子也就是从小养成的,普通人真受不了。” “不提他了。”傅归渡说,“我把你公司地址给我学生了,她等会儿应该会过去找你。” 徐斯言心下一动:“你们吵架了?” 傅归渡沉默了。 徐斯言转移话题说:“好好带学生比赛,回来我带你去吃饭,公司附近新开了一家特色菜馆,改天一起去试试。” 傅归渡说好。 解决完徐斯言的事情以后,她又在学生群里发了个消息,看看是不是每个人都在。 学生都还在酒店里待着,有人偷偷问了一句:老师你刚刚是不是和您先生吵架了啊?我这边听到您那边的关门声了,他有没有动手? 傅归渡说没事。 她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学生又发:老师,您先生说请大家吃饭,我们在大厅里等你。 傅归渡顿了顿,皱起眉,她不知道徐溺这是什么意思,她准备下楼去看看,拉开房间门时,却看见他就在她房间门口站着。 看见她,就把手上的烟头给掐了。 傅归渡率先抬脚往楼下走去,他跟在她身后,进了电梯,她透过电梯墙壁看见他的视线正集中在她身上。 “站了多久了?”她问。 “出来到现在。”徐溺眉头微蹙,说,“出来就后悔了。” 傅归渡想问他考虑得怎么样,却听见他说:“分开不行,我以后……”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傅归渡狐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偏开头,不太情愿的说:“我以后,听话点。” 傅归渡先是没做声,然后淡淡的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特别容易吵架,我们的三观,肯定存在着很大的出入,分开的事情,你好好想想吧。” 傅归渡的声音太淡了,显得很冷静。 也挺绝情的。 像是在谈公事。 “我现在都这么习惯你了,你跟我说分开?”徐溺脸上情绪难辨,过了一会儿,上来拉住她的胳膊,“分开了怎么跟长辈交代?我爸可是一直在帮你们宋家,投下去几波钱了,你觉得我爸乐意吃这个亏,后续不会整你们宋家?” “习惯是可以改的。”傅归渡看着他说。 至于司国山,他不会跟宋横山彻底断了往来的,要不然也不会二十多年,他们也有往来,宋横山知道他太多事情了。 “我懒得改。”徐溺说。 见傅归渡不说话,他的眉头锁的死死的,放低声音说:“我不都说了我以后会听话点的?” 两个人僵持着,电梯就到了楼底下。 学生们果然早就等着他们了,傅归渡率先往外走,徐溺照旧跟着。 当傅归渡知道他带着学生们去酒吧时,脸色不由得变了变:“你怎么能带他们来这种地方?” 这家酒吧不太一样,二十四个小时营业,但尽管是在白天,傅归渡身为一个老师,也绝对不想带自己的孩子去这种地方。 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的女人裙子短得像是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