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这么刀枪不入。 拿骨鞭抽,拿子弹蹦,这都没死。 那群佣人没敢解释,白雪便先开了口,“少帅那会儿不是让虎子哥取骨鞭吗?我们都以为少帅把你活活抽死了,才会这样。” “我倒希望他把我抽死。”白软软淡淡道。 白雪却不明白了,“少夫人……” “你们把衣服换回来,可别穿着一身白到处乱跑,不然被管家看到,可有的罚了。” 那群佣人连连点点头,起身,回屋换衣服了。 换衣服时不由得议论。 “少帅这是手下留情了?我看少夫人身上好像一点伤都没有啊。” “难道少帅是不忍心打她,就直接给她赐了杯毒酒?” “有可能嘞。我看到她嘴巴有点肿,锁骨那里红彤彤的,怕不就是中毒所致。” “这少夫人估计还不知道自己中毒了吧。” “也是可怜的嘞。” 众佣人开始心疼,同情起白软软。 毕竟这主子脾气还不错,在她屋里干活还算轻松。 要是这主子死了,她们不知道又会分配到哪里去。 而这会儿,白软软一个人出了门。 她打算出去走走透透气,也想回家见见父母。 而霍斯珏得知她出门后,便跟了去。 男人跑上前,站在了她身侧,提醒道,“一个人出去,不安全。” “没什么不安全,你别跟着。” “好,我一定好好跟着你。” 白软软“……” 这霍斯珏是真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跟她作对,气她? 白软软有些迷茫,看向霍斯珏的眼神也愈发怪异。 霍斯珏被她看得心里有点不好意思,这虎子的主意倒是有用。 白软软这是对他另眼相看? 两人的想法天差地别。 她不再搭理他,只是往前走了,霍斯珏便乖乖跟着。 这也是两人自新婚后第一次走路出门。 先前都是坐在一辆轿车里,因为要回门被迫的。 可这次却是霍斯珏主动跟着她。 白软软被他跟得烦了,不由提醒,“百乐门的方向在那边,你走错了。” “谁跟你说我要去百乐门?” “所以……”白软软礼貌微笑,“你要去哪儿?” 霍斯珏指了指他们正要走的方向,“就这儿。” 白软软当即选了跟他相反的方向。 霍斯珏“……” 霍斯珏愣了一会儿,又跟上了她,“怎么又往回走?” “因为不想跟你走一条路。”白软软回答得直接,也不管他会不会发脾气。 然而…… “我明白。”他再次把虎子的话奉为准则。 以至于白软软往回家的方向走。 霍斯珏便在她身侧陪着,也打算与她一同去趟白家似的。 白软软被跟得烦了,翻了个小小的白眼,不耐烦道,“我要回白家,你也要跟着?” “上次没能回门,这次我陪你。” 白软软“……” 也不知道他最近抽的什么风。 白软软都怀疑他被哪个鬼附身了。 只是走着走着,白软软崴了脚,差点跌倒。 还好站在她身边的霍斯珏扶住了她,“怎么了?” “没怎么,松手。” 这是在大街上,他搂着她的腰,她不习惯也不喜欢。 男人蹲下了身,检查起她的脚踝,却见肿了。 他的手正要覆上去,白软软下意识地踢了他一脚。 只踢到他膝盖。 “大庭广众之下,你别动手动脚。” 白软软羞红了脸,当即就要离开。 然而霍斯珏一站起身,将她打横抱起。 白软软腾空而起,吓得她的双手顺势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了下去,“你干什么?!” “抱你去白家。” “谁要你抱了,你放我下来。” “知道了,不会放的。” 白软软“……” 这一画面恰好被记者捕捉到。 尤其这是在大街上,众人纷纷朝二人看去,都大跌眼镜。 “霍少帅,这……这是被白小姐拿下了?” “看上去,这霍少帅还挺喜欢白小姐啊,那眼神宠溺的。” “那杜小姐咋办?” “少帅是什么身份?再把杜小姐拉进门做个姨太太不就行了。” “也是,到时候可有的热闹看咯。” 新婚第24夜:他自作多情? 霍斯珏一路抱着白软软赶到了白家大宅。 白老爷看到霍斯珏抱着自家女儿进屋的,受宠若惊,当即迎接,“哎呦,怎么还一起过来了。” “来看看岳父。” 这声岳父叫得白老爷心里乐开了花。 再怎么说,这霍斯珏也是九都统帅,能当他岳父,又是何等的荣耀。 “快进来,快进来。”白老爷招待着,让下人准备了一桌子好菜。 一家五口坐在一张餐桌上,共用午膳。 白老爷恭恭敬敬给霍斯珏倒了杯酒,“霍少帅,来,我敬你一杯。” 霍斯珏与白老爷干了杯,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霍少帅,要不是您资助我们白家十万块大洋,我们白家恐怕就要走到头了。”白老爷激动不已,已经隐隐带着哭腔,“软软能遇上你,是她的福气啊。” 看着自己的父亲这般感激霍斯珏,白软软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就因为这十万块大洋,她好像就被卖给霍家做牛做马了一样。 她要报恩,用这一辈子去报恩。 那么就不能任性,不能再想着和离。 白夫人似是注意到了女儿的反常,吃过饭后,便将女儿叫到了里屋。 母女俩坐在一张床上,唠嗑起来。 “软软啊,怎么看上去不太高兴?是不是这霍少帅待你不好?” 白软软摇了摇头,只片刻低下头去。 白夫人看在眼里,饶是她摇头否认,她也能看出自家女儿还在逞强,“先前你要嫁到霍家,我是千不愿万不愿,可事到如今,你还好好活着。我们白家遭难,霍少帅又立马送了十万块大洋过来。我就想着你们小两口的日子也还算过得不错了,我也就放心了。可是……” 白夫人欲言又止,小心试探道,“宝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面对母亲时,白软软总是很难隐藏自己的情绪,鼻子有些酸,她抿着唇,强忍眼中泪水,“母亲,我不喜欢他。” “这才嫁过去,没怎么相处,还没喜欢上也正常。” 白软软摇了摇头,“相处过了,也努力了。可就是不喜欢。” 白软软把白夫人的心都快哭疼了。 她安慰着自家女儿,“他欺负你了?” “也没怎么欺负。”她想起他往日对她种种,“就是他脑子好像不太正常,解决问题的方式也很暴力。” “打你了?” “她对顾大哥动手了,差点打死他。你没见过他揍人的模样有多可怕。”每每想起,白软软就觉得恐惧。 他一拳又一拳地砸在顾润脸上,她看到血液往外飙。 后来他更是强迫她,当着她最熟悉的人行男女之事。 这样的阴影,这辈子都很难洗掉。 白夫人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劝白软软才好了。 她轻声安慰着自家女儿,“软软。这每个人他的出身不一样,行为处事自然也不一样。他既是霍大帅的儿子,可想而知,那双手肯定沾满了鲜血,自然是不干净的。” “我知道。”她都明白,“所以才不喜欢。” “其实我当初也不喜欢你爸,他太老实了,老实得经常被人骗,还不长记性。那一万块大洋就是被他那么活生生给败了去的。可我能怎么办呢?这人无完人,咱不要只想着他不好的地方。就比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