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去请其里将军!” 王上听后,连声阻止:“不用了!” “本王微服私访,顺便看看闵国城百姓的现状!” 丫丫支支吾吾开口:“哎呦,王上啊,这可使不得,倘若有个歹人可怎么办啊?” 王上眉头紧皱看着丫丫:“何来歹人,丫丫你眼下是要替本王做主了?” 丫丫连声开口:“那自然不是,奴才哪儿敢啊?” 王上双手背与身后,轻眨眼眸:“本王的规矩,就是规矩!” “走!” 几人换好便衣,出宫时为了不漏破绽,跟随的人便改口,将王上称之为公子,公主和谢知礼统称为小姐。 三人入了长巷,车水马龙一片将几人看的眼花缭乱。 谢知礼不由感叹一声:“这闵国城可真是繁华啊!” 王上那是满脸骄傲:“那是自然,本王……” 话还未说出,王上赶紧改口:“本公子所住的城池自然最好!” 公主忽闪着手,似乎不觉得自己虚弱:“谢知礼你快来看!” “这个,好看嘛?” 公主拿起小摊上的一支发簪,上面点缀着红色玛瑙,看着甚为喜欢。 可儿凑近看了一眼,开口一句:“这类发簪,小姐府中多的是,你看,这做工粗糙,一点都不细致!” 可儿话刚落尽,王上走近开口:“可是喜欢?” 公主点点头,王上接过公主手中的发簪,深呼一口气:“东西不在贵贱,主要是看自己是否喜欢!” “府中再多的金银珠宝,都不及你所喜欢的!” 第173章:谢知礼治疗风湿 小摊贩听了王上说的话,连声夸赞一句:“这位公子所言极是,这金银珠宝发饰手镯与去海边捡贝壳一样。” “你切勿捡那个最大的,最好看的,要捡那个最喜欢的,若是捡到了,这一辈子便不要再去海边了!” 话落音,小摊贩拿过发簪勾唇一笑:“小姐所看的这枚发簪是红玛瑙发簪!材质并非上等,做工并非细腻,小姐若是买走它,日后,也便不用再来小人的摊面了。” 公主猛烈点头。 王上见状,看着公主小声询问一句:“喜欢啊?” 公主抿嘴点头。 王上轻哼一声:“阿丫,结账!” 丫丫站在身后应一句:“得嘞!公子!” 本以为公主的心思了了就可以继续向前溜达,谁知,王上看着一旁的谢知礼,手握一支透明发簪,看得入神。 王上轻咳嗽一声,谢知礼连忙回神,连忙放下手中的发簪,尴尬一笑:“走……小……小姐,去那边看看!” “那边热闹!” 公主自然也是看出了谢知礼的心思,盯着发簪,眼神轻示意王上。 其实,公主的示意都是多余的,毕竟,王上也是注意到了谢知礼的举动。 看着谢知礼牵着公主跑出去,王上示意丫丫。 丫丫顺手买下了那枚发簪。 一路上,谢知礼似乎看透了什么,凑近王上压低声音开口:“公子有没有发现?” 王上满脸诧异追问一句“发现什么?” 谢知礼伸手轻指了指:“你看,不管是男是女,只要看上去过了中年,走路都不利落了,手指也都变了形!” 王上对谢知礼的这一发现似乎一脸都不诧异,反而深叹一口气。 丫丫听后,替王上开了口:“江小姐有所不知,闵国是沙土地,冬季时节甚长,所以,人人都有风湿的毛病!” “年岁小一些的,只会在天阴下雨时关节疼痛难忍,随着年岁的增长,关节也都会有变化,便成您所看见了的!” 谢知礼听后,嘟囔一句:“都有风湿的毛病,还攻打上京!” 王上勾唇一笑:“那本王可挑一个春暖花开的时节啊!” 谢知礼听后,强忍笑意,刚走两步便是看见一男子背了个背篓,里面放着不知名的草。 谢知礼随手抽了一根。 男子自然是不愿意了,指着谢知礼开口:“你干什么?” 谢知礼走近男子,余光一扫,看着男子的关节缓缓开口:“最近手疼的受不了吧?” 男子可没空和谢知礼闹着玩,铁青个脸开口:“关你什么事儿?” 谢知礼挑眉轻开口:“倘若,我把你治好了呢?” 男子讽刺一笑:“你?” 谢知礼坚定开口:“对,我!” 男子撇了一眼:“我奉劝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我这手是祖传的病!” “你是外地来的吧?你问问闵城之中的人,有谁没这个病?” 说罢,男子开始吆喝一声:“来来来,都过来看,这有个骗子,说自己能治关节痛!” 关节痛?众人一听,是了,连忙围了上去,虽说祖祖辈辈都是这样,但是人人心里都抱着侥幸,希望能降一大罗神仙,可以拯救自己的关节痛。 不一会儿,就围满了人,开始议论纷纷。 “这丫谁啊?还如此大言不惭?” “能谁啊?骗子呗,就这病,闵国到处都是,不分男女老少!” “现在的人,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就是,祖传病都能治!” 谢知礼听后,勾唇一笑,抬眸看着围着水泄不通的人群,扯着嗓子:“各位!” “各位,听我说一句,大家都觉得我是骗子,那么,我骗各位什么了?” 谢知礼话未落音,人群中就响起一响亮的声音:“能骗什么啊?银子呗!” “我们可不上这个当,人人都知道,这个病看不好!” “就是!” “你别费力气了!” 谢知礼听后丝毫不惊慌,继续开口;“你们说我骗你们银子?那么你们现在说说,谁给我银子了?” 谢知礼话落音,无一人再开口。 谢知礼见状,继续开口:“既然无人给,我今日在这里再说一句,我也没打算要!” “你们这个病,我的确可以治,你们可以不信,不信可以免费试试!” 虽说是免费,可是仍旧有机灵的人。 “你说试试就试试?” “就是,便宜没好货,若是试了以后变严重了,怎么办?” “就是!” 谢知礼刚要开口,公主扯着嗓子:“你们眼下已是很严重了,再者说,你们这么多人,倘若越来越严重,我们还能走的掉?” “你们若是有人想试就试,若是不想试也就作罢!” 公主话说完,拉着谢知礼就要走。 谁知,男子放下北楼,拖着声音:“我二牛愿意试试,若是无任何效果,我换我草药,我回家你滚蛋!” 谢知礼咧嘴一笑:“得嘞!” 说罢,丫丫已经准备了两把椅子。 谢知礼落坐,将从背篓里抢来的草药塞进嘴里,从腰间拿出银针,紧攥着二牛粗糙的手。 瞅准关节,直勾勾扎了下去,顿时间,黑血涌出。 这疼痛,倘若是给别人,应是嚎了个破天响。 但是,对于常年四季干粗活的二牛来说,那就是小意思了。 半响,谢知礼已是扎完了二牛的十个手指,嘴里的草药也嚼了个细碎。 谢知礼从嘴里拿出草药渣,就那么贴在了二牛的手指上,松了一口气:“好了!” 二牛满脸诧异:“就这?” 谢知礼点点头,严肃开口:“对,就这!” 二牛看着草药糊满的手背无奈一笑:“你是哪家的乡野郎中,就那这个欺负我呢?” 谢知礼听后,收起银针,不屑一顾开口:“你现在活动活动!攥攥拳!” 二牛照着谢知礼的话,攥了拳头,顿时间脸色突变。 一旁的人看着二牛,连忙凑近询问:“怎么样?” “是不是没啥变化?” “肯定没变化,骗人的能有啥变化!” 二牛摇摇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谢知礼:“不是……我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