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要准备考研,所以打算专心复习。” 顾帆眸光一闪,“晓溪你果然上进,不像我,一直混日子。” 吴晓溪笑而不语。 车子一路往前,终于到了目的地。 “晓溪,我送你上楼吧。”顾帆说道。 “不用。” 吴晓溪从包里拿出两百块,放在车台上。 “顾帆,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别不收,我不喜欢欠人情。” 她和他非亲非顾,不管是给她买早餐,还是送他回家,她都折现给他。 “晓溪,你这也太见外了。”顾帆一脸的无语样。 吴晓溪笑笑,下了车径直进了小区。 她租的地方是拆迁老小区。 小区里有几十幢楼房,却都没有电梯。 吴晓溪拎着包包朝自己住的单元楼走去。 经过几栋单元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隐约觉得有人一直跟着她。 吴晓溪蹙眉,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她的身后果然有个男人,见她看过去,男人若无其事地朝另一栋单元楼走去。 是她多心了? 吴晓溪拎紧了包包,快步走向自己住的单元楼。 刚踏上楼梯,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又来了。 吴晓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从包里掏出一瓶准备好的防身喷雾,在身后传来脚步声时,猛然转身,朝着对方喷射。 “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我?” 她一边喷,一边对着来人拳打脚踢。 来人闷哼一声,一把扣住吴晓溪的手,“吴晓溪,是我。” 听到他的声音,吴晓溪一愣,瞪大了眼。 居然是许绍辰! “许少,你跟着我干嘛?” 许绍辰头发乱了,衣服脏了,眼眶还红肿了一片无法睁眼。 他咬着后牙槽,挤出一句话,“有什么话能不能等下再说,先让我去你家洗眼睛,我快变成瞎子了!” 第345章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看着许绍辰一身的狼狈,吴晓溪心虚的吐了吐舌头。 “我家在六楼,上去吧。” 许绍辰勉强睁开眼,可眼前却一片模糊,眼睛也火辣辣的疼。 他没好气道:“吴晓溪,我看不见,你就不能扶着我一点?” 此刻的他像个刚失了明的贵公子,无助却又端着架子。 吴晓溪莫名的想笑。 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笑。 大概是因为他只有在狼狈时,才会需要她。 吴晓溪走到他身侧,乖乖扶他上楼。 “小心台阶,把脚抬高一点。” “要转弯了,注意台阶。” 耳边传来吴晓溪轻柔的提醒声。 许绍辰眼睛虽然疼,心却莫名的安定。 多日来的烦躁似乎一扫而空。 终于到了六楼,吴晓溪打开了门。 “好了,到我家了,我先扶你去洗手间。” 许绍辰没有吭声,进了洗手间,用冷水洗眼睛。 “给我纸巾。” “给。” 吴晓溪早就准备好了纸巾。 许绍辰接过,手指触到她的指尖,微微一顿。 吴晓溪收回了手,看着许绍辰把眼睛擦干净,有些担忧。 “怎么样?好点没?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许绍辰的眼眶还是红红的,但火辣辣的痛意稍稍散了。 他睁开眼,触到她关切的目光,将纸巾丢到洗手台上。 “怎么,怕我瞎了讹上你?” 吴晓溪一噎,“谁让你一声不吭跟着我,就算你受伤,我也是正当防卫。” 许绍辰挑眉,微微凑近了些,“正当防卫?我对你做什么了吗?” 男人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吴晓溪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她眸光闪烁,转身朝客厅走去。 “那你干嘛跟着我?” 许绍辰跟着出去,打量着这个一室一厅。 “我就想看看你找的下家有多好,怎么,他就让你住这种破地方?” 这种一室一厅的老房子,连他家客厅的一半都没有。 这女人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吴晓溪的脸色淡了下来。 “许少,如果你是来挖苦我的,你可以走了。” 许绍辰看着她,黑眸微眯。 “吴晓溪,送你回来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吴晓溪觉得有点好笑。 “许少,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想我没必要向你解释我的私生活吧。” 许绍辰周身的气息微沉。 “我公司的网络系统突然被黑客攻击,是时浅的那群朋友动的手脚?” 吴晓溪看了他一眼,没有隐瞒。 “是。” 许绍辰嘴角勾起嘲弄,“看来是时浅觉得我负了你,才替你出气的?吴晓溪,你可真是个心机女,你就没告诉她,你脚踏两条船?” 他说她是个心机女? 那就当她是个心机女好了。 吴晓溪的手指蓦地拽紧,倔强的别过头去一言不发。 许绍辰靠近了她一些,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吴晓溪,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告诉我,那个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你到底有没有脚踏两条船?” 他大概是魔怔了。 这么久了,他居然心里还想着她。 哪怕陈瑶肆意撩拨他,他也心如止水。 那就再给她一个机会。 也许他们之间存在误会。 那个男人和她就是普通朋友关系。 只要她说,他就信! 第346章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吴晓溪看着男人发红的眼眶,有一瞬间,就想和盘托出。 可一想到他和吴雨霏上床了,她就觉得如鲠在喉。 她挣开他的手,别过头去不看他。 “许少,我和你不熟,请你别再过问我的私事。很晚了,你要是没事就出去吧。” 她说和他不熟,这是摆明了不想解释。 为什么呢? 因为没法解释! 许绍辰定定地看着她,脸色越来越难看。 半晌,他面色冷沉,嘴角勾起凉薄的笑意,“吴晓溪,你真行!” 他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他是有多不生记性,为什么非要一再在平民身上找存在感? 像他们这种平民,他就该狠狠践踏过去才对! 许绍辰走了,门被他关得呯响。 吴晓溪看着门板,只觉得喉间像被一团棉花堵住,难受至极。 既然分开了,为什么他还要出现在她面前? 锦绣花苑。 时浅洗完澡出来,在书房里画了一会儿设计图,听到有人在按门铃。 她走到门口,从猫眼里看到门外站着的是顾时砚。 时浅秀眉一蹙,“顾时砚,我要睡了。” 门外的顾时砚薄唇动了动,“宛宛,我的背很痛,你替我上个药。” 时浅无语,“我让高凡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 顾时砚一脸的执着,大有她不开门,他就一直站在门口的架势。 这是吃定她了? 时浅吐了口浊气,冷着脸把门打开。 顾时砚的身上带着酒气,很显然,他刚从酒桌上下来。 时浅忍不住骂道:“顾时砚,你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伤还喝酒?你是不想过好日子了是吧?” 顾时砚进了屋,换上了拖鞋,看着她愠怒的脸色,张开双臂将她搂进了怀里。 “心疼了?我也是有老婆疼的人了。” 时浅秀眉一蹙,一脸嫌弃地挣开他。 “麻烦你别自作多情。” 顾时砚身体一晃,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面露痛苦。 “老婆,我疼。” 时浅睨着他,“你的伤口在背部,你捂错地方了。” 顾时砚眉眼里闪过笑意,站直了身体,也不再逗她。 “我先去洗澡。” 看着他自顾自地朝洗手间走去,时浅抓了抓头发,一脸的郁闷。 他堂而皇之地进入她家,还一口一个老婆地叫她。 这算什么?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一个月。 她再忍耐一个月就好。 二十分钟后,陆寒沉洗完澡出来了。 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