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个正着的厉斯年无奈握住虞酒纤细的手腕,微凉的指尖在女孩白皙细腻的面颊上轻轻摩挲着,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厉斯年凑过去,在虞酒耳边轻轻吹着气,轻声呢喃“酒酒,起床喝点粥好不好?” 虞酒动了动,艰难得睁开双眼,在厉斯年脸上扫视一圈,连忙将自己的身子背过去。 用后脑勺对着罗里吧嗦的某人。 厉斯年无奈得摇摇头,凑到她耳边轻轻亲吻着。 虞酒忍无可忍,只能睁开双眼。 她随手抓了一个抱枕,朝着男人丢过去,“厉斯年你好烦呀!” 一翻身,身上的疼痛瞬间袭来,疼得虞酒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眼角顿时沁出一层水雾。 委屈巴巴得咬着下唇,眼泪要掉不掉,就这样楚楚可怜得望着厉斯年。 厉斯年的心顿时“咯噔”医一声,连忙凑上前,将人带被子一起揽进怀里,“怎么?还是很疼吗?” 虞酒含泪点头。 “你说呢?”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幕,虞酒的脸瞬间变得有些滚烫起来。 她娇嗔得瞪着面前的男人,眼底满是幽怨,“我都说停了,说了好多遍,嗓子都哑了。” 虞酒抿了抿干涩的唇瓣。 喉咙有些干涩,唇瓣一张一合间,泛起酥酥麻麻的疼。 厉斯年对上女孩娇艳欲滴的面颊和满是娇嗔的眸子,眸光顿时深了几分。 他哑着嗓子,握紧虞酒纤细的手腕,凑到自己唇边轻轻亲吻着,“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下次注意,好不好?” 虞酒忍不住翻了个小白眼。 我信你才有鬼哦!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古人诚不欺她! 厉斯年俯下身,粗粝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女孩白皙细嫩的脸颊,眼底满是心疼之色。 “很疼吗?还能起床吗?” 虞酒嗓音微哑,摇了摇头,“不想起。疼。” 听她一遍遍喊疼,厉斯年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他环顾四周,连忙将手机从床头柜上拿起来,“要不我找个医生来看看?” 虞酒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一把抢过厉斯年手中的手机,面颊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你、你……乱说什么!” 这种事怎么能请医生呢? 更何况,哪有因为这种事请医生的? 虞酒将手机丢在一旁,气呼呼得瞪着厉斯年,潋滟的眸光里溢满了一层浅浅的水雾。 第430章 药 她眨眨眼,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像是精致漂亮的琉璃,仿佛不掺杂半点杂质。 厉斯年愣了一秒,随即想起什么,无奈得笑出声来。 “傻瓜,你想什么呢?”他曲起手指,轻轻在虞酒额头上敲了敲,语气无奈又宠溺,“我听说有种止疼的药,涂了就不疼了。” 虞酒瞳孔缓缓放大,诧异得问道:“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药?” 虽然但是…… 不知想到什么,虞酒的脸腾得红了。 厉斯年点点头。 据他所知,夜色就有。 夜色的顾客都是一些上流人士,鱼龙混杂。 难免有些特殊爱好。 准备这种药,无非是让那些女孩们少受点苦。 “先把粥喝了吧,徐叔说这个补身体。” 虞酒躺在床上没动,就这样眼巴巴得望着面前的男人。 厉斯年连忙将她从床上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 虞酒心安理得得享受着厉斯年的投喂。 一边喝粥 ,一边暗暗想着。 如果早知道这种事情会那么疼,打死她都不会同意的。 她最怕疼了。 厉斯年轻轻吹着汤匙里的周,一边垂眸望向怀里的小家伙。 娇娇小小的一只,身柔软无骨得靠在他怀里,将粥喂到嘴边的时候,乖巧得启唇吞下。 厉斯年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汪水。 “好喝吗?” 虞酒点点头,“好喝,还要。” 厉斯年没忍住,凑过去在她发顶上轻轻吻了一下,心软得一塌糊涂。 “等着,我再去帮你盛一碗。” 说罢,连忙将枕头垫在虞酒身后,还细心地掖了掖被角。 望着厉斯年端着空碗离去的背影,虞酒心底泛起一丝甜蜜。 疼是真的疼。 但她是心甘情愿的。 以前她只知道电视剧里相爱的人会亲吻,会身心*交#融。 但只觉得奇怪。 直到昨天晚上她才明白,原来只要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最甜蜜最美好的。 虞酒唇角微微翘起,脸上的小梨涡浅浅漾开,透着说不出的甜意。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洒在虞酒娇艳欲滴的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 厉斯年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场景。 阳光照耀之下,女孩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 精致漂亮的小脸上透着健康的粉。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微微有些凌乱。红润的唇瓣微微嘟起,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美得不可方物。 厉斯年心脏突然漏了一拍,唇角不受控制得露出一抹温柔的弧度。 “三哥。” 虞酒一偏过头,就见厉斯年正愣愣得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厉斯年回过神,连忙走到床边。 “你早上没吃东西,快多喝点粥。” 虞酒乖乖等待投喂。 只不过没一会儿的时间,她就吃饱了。 厉斯年见状,垂眸把剩下的半碗吃掉了。 将瓷碗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厉斯年连忙问道:“酒酒,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虞酒摇摇头。 她红着脸抬眸,望向厉斯年,“我想去阳台上晒晒太阳。” 第431章 关在门外 “好,我抱你去。”厉斯年俯下身,将床上的女孩拦腰抱起,迈着沉稳的步子朝着阳台走去。 自从虞酒住进这间卧室,虞酒特地让人买了摇椅和小圆桌。 虞酒最喜欢坐躺在摇椅上看书。 粉色的摇椅,上面还有可爱的卡通图案。 满满的少女心。 厉斯年没有立刻将虞酒放下来,而是自顾自坐在摇椅上,将怀中的女孩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虞酒无精打采得靠在男人怀里,感受着落在自己身上的温暖阳光,缓缓闭上了眼。 厉斯年凑到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低声道:“要是觉得困,那就再睡会儿吧。” 望着虞酒这幅没精打采的模样,一丝愧疚感自心底升起。 厉斯年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第一次尝到甜头的男人,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化作负数。 厉斯年承认,昨晚的自己失控了。 他的酒酒娇弱得像一朵需要人悉心呵护珍爱的娇花,哪里承受过这些? 望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女孩,心里满满都是后悔。 他一边轻轻吻着她,一边承诺道:“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虞酒丝毫不知道,在自己睡着之后,某人陷入深深地愧疚和自责之中。 但是显然,男人在理智的时候说出的话也未必可信。 第二天晚上,虞酒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将人推到了门外。 关门,上锁。 动作行云流水。 毫不留情。 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的厉斯年:“……” 好在二楼除了白天,平时不会有外人出现。 不然,厉斯年冰冷狠厉的形象就全毁了。 自知做的太过分,厉斯年只好去书房过了一夜。 …… 方奇惊奇地发现,自家爷最近一段时间时常走神。 不管是躲在办公室里签署文件的时候,还是开会的时候。 虽然他们家爷向来都是一副冰冷淡漠的模样,但绝对不是这样心不在焉。 虽然别人看不出来,但方奇是谁? 他跟了厉斯年这么多年,说是最了解厉斯年的人也不为过。 上午在会议室开会时,项目经理在前面讲述着某个项目方案,他们家爷连头都没抬一下。 时而抿唇皱眉,时而露出一丝傻笑。 如果不是最后说散会的时候依旧是那副冰冷淡漠的语气,方奇一定怀疑自家爷疯了。 方奇紧紧跟在厉斯年身后,犹豫再三,终于将自己心里的疑问问出来,“爷,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厉斯年脚步一顿,眉心皱的更紧了,“为什么这样问?” 方奇:“……” 您就差在脸上写“我有心事”这几个字了。 当然,这句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不然他这个月的奖金就没了。 方奇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