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感觉熟悉。 而我的相亲对象似乎很生气,菜单啪地一下摔在桌上。 「你们就是这么服务客人的?这家店的经理呢?」 我正打算说几句话救救这可怜的服务员,就听到身侧响起低沉的男声。 「不在。」 呵。 这熟悉的欠揍语气,这言简意赅的回答。 好像我那早该进地狱的前任。 15 见男人还想继续依依不饶,我柔柔笑了。 「算了,先点菜吧。」 男人听罢,脸上那点怒意稍微收敛,遂又堆笑看着我。 「 沈……」 刚发出一个音,桌子上咚的一声放下一瓶水壶,隔绝两人看向对方的视线。 服务员的侧脸线条凌厉,神色不善,浓眉微挑。 「倒水。」 说罢他侧身,拿过我的杯子往里倒水 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对面男人的视线,目光深沉得像是要当场把我吃了,直直盯着我。 宽肩窄腰,挺拔修长,普通的工装都穿得十分有型。 我撑着下巴,坦荡地回望,丝毫不惧。 这边的暗潮汹涌男人半分也看不见,打了两个响指。 「诶,诶,点菜了。」 于是服务员顶着一张冷脸让他点菜,点完后,轻飘飘看我一眼就走了。 隔了几分钟男人想起什么,问道:「对了沈小姐,你不挑食吧?」 我弯了弯嘴角。 「不挑的。」 看着男人更添几分笑意,似乎十分满意的脸。我开始后悔今天来相亲了。 虽然再懒得应付感情这种事,但也属实不该折磨自己。 一个人的话,这几年也不是这么过来了。 等上菜的时间倒是没花多少,穿着工装,气质却像老总的服务员端着菜就过来了。 只不过..... 大部分都不是男人点的菜。 倒都是合我口味的。 我一时不知吐槽过了四年我的口味依旧没变,还是吐槽这么久他都还记得。 男人脸色难看。 「这上的是什么?都不是我点的菜!」 服务员也很拽。 「爱吃不吃。」 也不知道他是真在餐厅里打工,还是给店长赛了钱混进来的。 不过后者的可能性大些,谁敢雇这么拽的服务员啊,不得几天餐厅就倒闭。 我确实有点饿了,也没管他们,一个人慢慢吃了起来。 入口是熟悉的味道。 也许是这家餐厅的大厨也说不定我想 男人见我吃起来了,一脸慌张道:「你先别吃了,不然等下不能退了。」 身侧的服务员传来一声轻笑,我心里门清他在笑什么。 我放下碗筷,尽量委婉道:「陈先生,认识你很高兴,但我想我们还是不适合,抱歉。」 男人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了一眼我身侧的服务员,脸色难看地走了。 秦霍延的声音在上方响起,蕴含着淡淡嘲意。 「两百元的菜用了四张优惠券,沈今月,这就是你选的男人?」 我没理他,慢慢吃着。 等吃完擦了擦嘴巴,才悠悠道:「他没哪里差。」 我挑起眼尾静静看着他。 「再说,我和秦先生似乎没什么关系吧,凭什么对我的私生活指手画脚呢? 我起身,和他目光相对。 「我就是和谁结婚,躺在谁的床上,给谁生孩子,秦先生管不着我。」 我一字一字说得字正腔圆,清晰无比。 秦霍延却不似往常被我挑衅般动怒或脸色难看,一直面无表情,堪称平静地看着我 只是那眸中的波涛汹涌毫不掩饰,直直将我吞噬入腹。 就在我张嘴想继续作妖时,秦霍延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拉着我往前走。 穿过餐桌,饶了几个圈,知道他推开餐厅后厨的门我才蹙了蹙眉。 「喂,这是人家……」 秦霍延没给我机会继续说完,他走到最里面,推开一扇门,拉了我进去。 里面没开灯,秦霍延一进来就反手落了锁。 我碰到铁架和纸箱,猜测这是储物室。 连半分喘息的空隙都没,秦霍延托起我的腰,将我抵在铁架上,不容拒绝地就温了上来。 室内响起暧昧的喘气声。 秦霍延上半身紧紧贴着我,像是要融为一体似的。 他一只手握住我的大腿往上抬,还能空出一只手来掐着我的下巴。 力道不重,可吻又霸道强势得狠。 像是只饮毛茹血的发狂野兽。 我招架不住,缩着往后撤时,他的舌尖又会不依不饶地追上来,嚣张得像巡视战场的将军。 独属于秦霍延的气息侵袭了我整个感官,他的指尖是驯服我的武器。 我没挣扎,也无心反抗。 等他喘着气,稍稍退开时,我靠着铁架,看昏暗中他模糊的轮廓。 用手背抹了 一下湿润的嘴唇,语气难辨道: 「秦霍延。」 「你这是x骚扰知道吗?」 只见那黑影逼近,温热的唇瓣又柔柔触在我嘴角。 在那吻又要落下时,我偏头躲开。 我语气平静,仿佛方才激烈沉沦的是另外一个人。 「今天我心情好,就不计较。」 我推开身上的人,淡淡道:「秦霍延,你好自为之。」 16 我后来才知道,秦霍延之所以那么嚣张狂拽。是因为那家餐厅就是他的。 以及另外十三家连锁店。 我也搬回了我自己家。 正常生活,正常上班,只不过每次下楼上班,下班回家,都会看到停在路边的黑色车子。 和坐在车内的秦霍延。 去上班前台总是堆满零食水果,偶尔是一束花和小蛋糕。三餐都有人准时送。 我一一接纳,但人我是一句没理。 有时无意间朝门外望去,坐在黑车里的秦霍延,仿佛要融入深深的夜色里。 我有种预感,要是我继续这样,秦霍延也能继续和我耗下去。 倒是比四年前的我有耐心。 不过我没折磨别人的喜好,也不想为难自己。 在一周后,就走到那辆黑车前。 透过副驾驶半开的车窗,能看到秦霍延靠在座椅上,阖着眼眉心还微微蹙起。 满脸是掩饰不了的疲惫。 我欲敲车窗的手一顿,心底意味不明轻笑一声。 索性站在旁边树荫下等他醒来 蓦地想起秦霍延把自己脑袋开了个花后,我在医院陪床。 半夜迷糊醒来,总是看到他昏暗中睁着的眼睛。 「怎么还不睡?」 秦霍延总是用唇碰了碰我的额头说:「刚醒。有点睡不着。」 如此几次后,一天晚上我喝了咖啡,硬是要亲眼看他睡觉。 秦霍延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完全不像失眠好几天的人。 静谧无声的夜,突然响起一道雷声jiù时guāng付費獨+ 我倒是没怎么吓到,秦霍延却猛地一起身,赤脚下了床。 这病房就我们一床人。 他先是去门口检查了一遍锁,然后略焦虑地在房内走了几个来回,最后才上了床,把我抱在怀里。 秦霍延的体温很烫,我却摸到他一身冷汗 吻在我头上的唇也是凉凉的。 他又亲了亲我的耳尖,哑着声音道:「今月,没事了,今月。」 「别怕。」 直到三个月,那群人被抓的消息传来,时时警惕着的秦霍延才放松下来。 等到我问原因时,他才沉沉道:「我认识他们。」 「十四岁时,我家斜对面住着个瞎了眼的瘸子。」 秦霍延看着窗外,神色难辨。 「你知道吗,原来他眼睛不瞎,腿也没有断。」 一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