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知的,没有人真心对他,甚至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所以他最期待的就是每个月可以等到她的到来。 小姑娘每次也很守约,只要进宫就会从师父身边偷偷跑出来,到两人约定的地方等他。 楚渊很满意这样的状态,被人重视,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他就希望一直这样下去,但直到有一天,鹿槿颜在他耳边小声低语。 “渊哥哥,我找到了以后要相守一生的人了哦。” 第二十五章 质问
加入书架 A- A+ 相守一生的人? 一想到鹿槿颜有了自己的意中人,楚渊的心瞬间空了下来。 他看着鹿槿颜眼里的光亮,心里有些难过,明明自己才是陪她最久了,这是哪里跑出个不要命的来横插一脚,楚渊恨的牙痒痒。 “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要和你相守一生。”楚渊不想鹿槿颜看出任何自己的情绪。 鹿槿颜也没有恼,但雪白的小脸上泛起了红晕。 声音也变得娇软了起来,害羞的回答道:“唤做桓玹。” 楚渊的心底泛起一股震惊,这个答案是他想都没有想过的。 他还来不及问她原因,鹿槿颜就跑开了,只留下了背影。 楚渊满脑子回想到了从前很多往事,心也自然早不在棋局上了。 肖言也看出了他的失神,吃尽楚渊最后一颗子后,便停了下来。 “皇上,您有输了。” 楚渊闻声,猛的回过神,低头一看。 整盘棋局,他哪里还有反手的余地,每一步他都是错,最后,满盘皆输。 他的一生不正也是如此吗? 如果不是当初,朝廷官员腐败不堪,年年战事,整个国家都陷入了动荡,皇后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又不想让桓玹有半点闪失,这才扶自己上位。 京都本不该让皇家子嗣管辖的,就是怕某一天,会起兵造反。 但他怎么争的过,慈宁宫里的太后呢? 桓玹的人生已经比他好太多,太多了。 “肖卿,京都的恶疾你听到风声了吧。” 楚渊也没有再动棋子,直接进入了正题。 “臣在后来路上听闻了一些消息。” 肖言听着皇帝的话,心里开始了揣摩了起来。 京都不是桓玹管辖的范围吗?这次皇上千里迢迢派人将自己请回来,莫非是为了让自己来治这场恶疾的? “陛下是想让臣出面,治这场恶疾吗?” 楚渊轻轻点头,但是又没有完全肯定肖言的话。 “朕的确是想让你治,但是并不想让你是因为我的命令去治。” 不用楚渊的皇命去治? 京都这次出了这么大乱子,比他们更着急的应该就是桓玹了。 想到这里。肖言心中便有了答案,皇帝这是想让桓玹亲自上门来求。 想到桓玹对师妹对待的态度,肖言就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一遍。 颜儿,那个人该付出代价了。 玹王府。 桓玹关上了书房门,手中拿着暗卫传回来的信件。 他迫不及待的想将信件打开,他等这些已经等了太久。 但手刚触及信封口却又停顿了下来,心底莫名蔓延出不安,鹿槿颜说的若是真的,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面对一个从头到尾都在不断伤害她的自己。 但他还是将信件打开了来,上面的白纸黑字写了满满好几张纸。 他一张一张仔细看过,边看心里的怒意越大,看完最后一张,桓玹已经气的咬紧牙关,双手握成拳头,重重砸在桌案上, 好一个南知意,竟然把我当傻子在骗,不上一遍刑,难解本王心头之恨。 随即下令让侍卫将南知意压过来。 侍卫听出桓玹语气里的震怒,生怕迁到自己身上,马上跑去了北苑。 南知意本还在欣赏着自己下月大婚之时要穿的嫁衣,却不想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眼神立即变得警觉了起来。 这里是王府内院,大白天是不可能有刺客的,只可能是王府里的人。 王府里的人?南知意的心里瞬间不安了起来,想开后门逃,却被来的侍卫抓了正着。 手脚被绑的南知意剧烈的挣扎起来,气急败坏的大骂起这些侍卫。 “你们这些狗奴才,放我下来,不然我要你们的狗命。” 但无论她骂的多难听,还是被完完本本的带到了书房。 到了书房后直接被按在地上,跪在了桓玹的脚下。 南知意的膝盖被这大力一推,痛意袭来,瞬间让她的脸色白了一分。 但她此时只觉得疑惑,桓玹这么大阵仗是为何。 但她进门之时看到他的脸色不善,不敢顶撞,直接哭着道起歉来。 “王爷赎罪,妾不知哪里做错了,让王爷生气?” 桓玹冷笑,用看死人一般的目光看着跪在地上的南知意。 不知哪错?自己做过的事情竟然忘的怎么快,毒蝎心肠,他算是领教到了。 桓玹扬起手直接朝南知意的脸扇了过去,不等她反应,将手中死死捏的信纸直接甩在她的脸上。 心中的怒火瞬间涌了出来,眼里透出浓浓的杀意。 “南知意,本王问你最后一遍,你在江南做了什么?” 第二十六章 江南
加入书架 A- A+ 南知意呼吸一凝,桓玹怎么会突然问江南的事情? 她顾不得脸上传来的火辣,慌乱将地上的纸张捡了起来。 冬炎她已经带回来了,和她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自然不可能背叛直自己。 那到底是谁把她的事情,给了桓玹? 带着疑问,她慌忙将信纸上的内容很快看了一遍。 越看心越凉。 信里的桩桩件件,把她做过的事都写了出来。 “贱人,你认还是不认?” 堂堂一个王爷被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桓玹已经恨不得将地上的人碎尸万段。 如果不是要她认罪画押,他怎么可能还留她一条贱命跪在这里和自己说话。 不,不能认,认了她就什么也没有了。 南知意扔掉手上的信纸,上前抱住桓玹的腿,哭的泣不成声:“王爷,妾没有做过,这分明是诬陷啊,王爷你明察秋毫不可相信这个啊。” 桓玹一脚将南知意踹开,觉得恶心至极,指着南知意红肿的脸怒骂。 “明察秋毫?如果之前本王明察秋毫鹿槿颜就不会死,你才该死。” 南知意从来没有见过桓玹对她发这么大胆脾气,被吓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现如今,她无从知晓桓玹究竟知道了多少。 她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从桓玹那里套话,才可以想办法保全自己。 她清楚桓玹的脾气,现下,他是真的可能会将自己杀了。 “王爷,我真的也是被逼的无路可走了啊,我也是太想你了,如果不那样想办法,那家人根本不会放过我的。” 桓玹嘴角勾起冷笑,这个女人当真是什么谎都敢撒,证据都扔脸上了,竟然还死不承认。 桓玹走上前,缓缓靠近南知意。 伸出大手禁锢住南知意的下颚,眼眸里带着杀意。 “南知意,你不会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对我皇兄做过的蠢事吧?” 南知意的脖子被桓玹死死掐在手上,居高临下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南知意的脸渐渐变红,眼底露出惊恐。 不,我不能死。 南知意的身体开始挣扎起来,想要将桓玹的手挣脱开,但桓玹已经被怒意吞噬了一切,哪里是南知意一个弱女子能挣脱开的。 桓玹冷眼看着南知意眼里的变化,看着她的眼神由原来的惊恐变为最后的绝望。 感受到南知意的呼吸渐渐微弱,脸色变的惨白。 桓玹心中冷笑,想这么好的死法,做梦。 他将自己的手松开,南知意的身体重重跌在了地上,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桓玹的玹眸里尽是冷寒,俊秀的脸上一脸不屑嘲讽。 如果不是两人之间有婚约在身,他早将这个恶心的女人杀了千万次。 他必须要去找楚渊,让他解除自己与南知意的婚约。 “本王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知意现在遭受的根本不够,他要让她尝尽痛苦,鹿槿颜遭受的,南知意要翻倍。 南知意躺在地上突然笑了起来,笑的让人胆寒。 她虽然恶事做尽,但残害鹿槿颜的时候,这王爷可没少出力啊。 现在人死了,反倒来装深情,真是可笑至极。 “王爷,鹿槿颜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