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延乔烟抖音小说最新试读-书名是张宗延乔烟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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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药我怕怀孕。

祖宗不吭声,他一动不动抱着我,在我怀疑他没听清,打算再重复一遍,他忽然说,“如果你有运气,怀上了就留下。”张宗延乔烟抖音小说最新试读-书名是张宗延乔烟讲的什么

我身体瞬间僵住。

他吻了吻我脖子,“这两天我有事,别乱跑,老实等我。”

他说完松开我,朝卧室外走,我情不自禁追上去一步,“良州,你说真的?”

他脚步未停,系着纽扣,“嗯。”

门从外面关上,卷起一阵早春的风,风里是他的气息,是他那句久久不肯散去的嗯。

我蹲在地上,捂着脸,放声痛哭。

哭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之后几天他都没回来,不过也不在他老婆那儿,他去了辽宁一座小城出差,据说张宗延在那边开了场子,专门玩老虎机,德州扑克,下注特别大,道上说,延哥要在东三省建立小澳门。

这话太狂,祖宗带着一拨便衣赶去调查了。

我最无聊的日子,接到了两年前一个前辈的邀请。

是桑娅,当年在赌场,她是台柱子,米姐挖了她好几回,她都不肯跟,自己单飞,没两把刷子可不敢,她不光敢,而且混得特别好,伺候的都是东三省的顶级富商,又称“大奶奶。”

不是奶子大,是靠山太多了,给她的尊称。

没错,在这群姐妹儿眼中,谁的后台地位高,谁捞得钱多,谁就是榜样,至于良知,还不如男人一个屁香。

桑娅嫁去了香港,做二房,差不多澳门赌王那种,好几房太太,她很久不来内地了,忽然联系我,还吓了我一跳。

她问我有空吗,出来聚聚,她过几天就走了。

我问她都有谁,她说熟悉的姐妹儿都在。

我正好闲得长毛,就按照她给我的地址过去了。

她的确大变样,穿着打扮跟暴发户似的,她气质不行,风尘味太浓,穿金戴银也藏不住下贱的胚子,不过她很舍得,奢侈名牌使劲往身上揣,我倒挺理解的,好不容易飞上枝头当凤凰,想显摆下自己过得好也情有可原。

她眉飞色舞朝我伸手,和我来了个贴面礼,我笑着推开她,我说不习惯,玩儿这么洋干什么。

她说香港好多达官显贵,都是这样的,很西式化,等你什么时候得空来找我,我带你开开眼界去。

我心里好笑,面上没戳穿她,当谁没去过香港呢。

她说跟着她男人来内地做生意,在东北开洗浴城,恐怕以后求得上我。

她挽着我穿过走廊,往预定的包厢走,我挺纳闷儿的,“你求我什么,我哪有门道。”

她朝我挤眉弄眼,“哎呦,你别瞒着我了,圈子里都半公开了,市检察院的沈检察长,包了你好久了。还亲自打招呼去局子捞了你,不然你现在还指不定在哪个监狱服刑呢。”

果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好在祖宗最近放宽了不少,否则这点传言真能害死我。

她推开一扇门,里头女人们的欢声笑语格外热闹,我原以为都是熟人,没想到一张张面孔极其陌生,但都很贵气,像有身份的富太太们,我问桑娅还有别人没到吗,她推搡我进屋,回答得含糊其辞,当我自走进包厢,看清圆木桌后端坐喝茶的女人时,我后半句话戛然而止,憋在了喉咙间。

真是冤家路窄,祖宗的老婆竟然也在。她慢条斯理拂动杯盖,脸上贴着纪梵希的蕾丝面膜,头发颜色很亮,新烫的波浪卷,似乎刚做完造型,比那天我见她更时尚了,她并没有朝门口看过来,只是盯着杯子里碧绿色的茶叶。

迷延哥的姐妹儿~~明天你们张老板出场~~他戏份又多又霸气又风流~祖宗老婆,对,真正的从没写过的正室狠角色。

晚安~

017 出尽风头

但凡懂规矩的,都知道二奶和大房不能同时出现在一个局上,不小心碰见了也要回避,何况主动往枪口上撞,分明是挑事儿。眼前的阵仗令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我侧过头质问桑娅,“你什么意思。”

桑娅说喝杯茶而已,你这么警惕干嘛。

我冷笑,反手推开她,这圈子里的姐妹儿,如同艳丽的变色龙,原本就不是好鸟儿,还活在大染缸中,面目全非是必然的结局,我说我信你,你竟然坑我。

桑娅辩解真没有,我是好心叫你来玩的。

她死乞白赖的拖延我,对桌上的几名富太太大声说,“我朋友来了,她可是大忙人,我好不容易才请到她,你们关照点啊!”

桑娅的叫喊把一屋子女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她拉开椅子按着我坐下,我进退两难,甩脸子得罪人,笑又笑不出,只能直勾勾盯着她。

她无视我的愤怒,给那些太太们倒茶,向她们介绍我,“乔烟,听名字耳生,她外号你们肯定熟,水妹。”

她挤眉弄眼的,“家里有男人做生意跑场子的,绝对点过她吧?我这姐妹儿,花样可多了,王太太,你不是说你男人不回家吗,跟她学两招,我保你管用。”

水妹在我曾经混圈子时,是一种夸奖,但现在,对那段肮脏过往的讽刺。

她们惊讶说是吗,不会是风月场上三大招牌那个水妹吧?

桑娅说当然是她,东三省还有几个水妹啊,你们当喷水是个女人就会呀。

她指着其中一个圆脸的太太,“你会?”

那名太太哎哟了声,“我哪会,我又不指着这个赚钱。”

她笑眯眯问我,“水妹,你现在还做吗?”

我沉寂的目光扫过去,她被我眼底迸射的凉意惊了下,忘了要说什么,我一字一顿,“我叫乔烟。”

她驳了面子,有点不乐意,捅咕桑娅,“怎么意思啊,不是来给我们助兴的啊?谁家的呀?”

桑娅说我姐妹儿性子傲,太多男人宠的。

那太太没好气翻白眼,“嫖客宠的吧?跑这儿当奶奶来了,这是你坐的位置吗?”

气氛莫名尴尬,我面不改色,拉着桑娅的手,她手很冰,被我触碰还哆嗦了两下,“你也是二房,没人待见咱俩,还凑什么分子。”

桑娅愣了愣,我扭头对那个挖苦我的太太说,“您几房啊?”

她被我气得脸发白,“我当然和你不一样。”

我说我知道,我就问问,大房和二房混在一起,不都一路货色吗,您摆谱摆得这么清新脱俗,我学学。

她环抱双臂靠在椅背上,漠然别开了头。

我见好就收,无比刺耳嗤笑了两声,祖宗老婆从我进门就没说过话,我们彼此心照不宣,面子上还不至于撕破脸让外人瞧笑话,倒是这群富太太非常奉承她,当然是看在她男人和公公的地位上,在东三省,权比钱管用多了,她偶尔说几个字,大多时候都爱搭不理的。

桑娅趁着添水的时机,又把话题勾到我身上,“我姐妹儿会得特别多,除了床上功夫好,她下了床也有本事呢。”

“哦?”那个和我较劲的太太逮着机会,“她会什么?”

不知谁阴阳怪气说了一句,“在床下当然是勾男人上床啊!”

她们笑作一团,脸上皆是对我的鄙夷,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想挤入刚复位的沈太太阵营,当着她的面踩我,是她们拉近关系的第一步。

文娴大约顾忌祖宗,一直没搭腔,任由她们羞辱了我好一阵,她才扣住杯盖。

她平和的脸孔之下是高高在上的尊贵感,“你们不是要做汗蒸吗。怎么还不走。”

她们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其中一个很聪明,主动站起来说,“是啊,聊得太尽兴,出来干什么都忘了。”

她使了个眼色,其他人这才明白,纷纷打招呼告别,结伴离开了。

门掩去穿堂而过的北风,阻隔在嘈杂的走廊外,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文娴,墙根下烧着壁炉,温度很热,她指尖点了点撕下的面膜,“乔小姐,抱歉,让你难堪了。”

我望着她不语,她也不计较我的敌意,为我斟了一杯茶,浓稠的白雾静静挥散,她略微低头,闻了闻茶的味道,热气遮盖住她的脸,笑里藏刀,淡漠无比,“她们为什么说那些话,我不清楚,你也不要搁在心上。”

为了更有说服力,她又补充一句,“我也是意外碰见她们,我只和王太太熟一些。”

我平静微笑,单纯不掺杂冷意的笑,“沈太太,一直以来,我都愿意相安无事,赶尽杀绝的人更不是我,所以您不必和我解释,您了解就好。”

我懒得和她独处,撂下这番话起身,走到门口时,屋内深处传来尖锐的碎裂声,我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瓷砖缝隙间流淌的水渍,杯子从文娴掌心脱离,她维持这个姿势不变,抬起头精准无误捕捉到我的视线,和我在玻璃内交织。

她虚伪柔软的目光幻化为一柄无形的利剑,不露声色刺入骨骼,自头顶向下,蔓延至全身,直至脚底,渗透进五脏六速,让我瞬间清醒了一些。

她和我对视了十几秒,抽出纸巾擦拭,像是手滑了,语气仍旧温和缓慢,“乔小姐,相安无事,在女人的词典里,是指没有交集,不会针锋相对,不触犯彼此的利益,不占据对方的生活,你说对吗。”

我没有回答。

她笑了笑,“今天和你聊得很愉快,你比她们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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