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辛夷秦冶(沈辛夷秦冶)强推热文免费阅读-主角是沈辛夷秦冶的小说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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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听闻这些时她不曾有动容,更觉得史书之上的那些人与她无关,可是阿兄不同,只要一想到秦冶可能会落到那些人的结局,她就觉得连呼吸都被人窒住。

铖王妃见她水光盈眼,伸手轻拍了拍她:“你要明白,秦冶将来如何,与他是否奸佞没有任何关系,若说奸佞,他一不祸国殃民,二未残害忠良,这些年死在他手里的人虽然不计其数,可若说全然无辜受屈枉死的却也没有几个。”

“朝中争斗向来没有对错,他所做的是每一个想要得权之人都会做的,世人骂他不过是因为他是宦官,觉得他身有残缺不配立于朝堂之上,他手中权惹人眼馋,旁人觊觎自然会百般诋毁,他的存在妨碍了其他人利益,那些人自然容不下他。”

铖王妃对于秦冶所知不多,可当初与铖王一起时他时常会提起朝堂之事。

铖王提及秦冶时哪怕惧他权势,厌他擅权,可骨子里却依旧看不起他是个阉人,朝中其他人自然也一样。

他们不会去在意秦冶到底做了什么,不会去管他文武双全能力多强,他们只觉得他身有残缺就该如蝼蚁蛇鼠,躲在阴暗角落里苟延残喘。

他立于阳光之下,就是他的错。

铖王妃轻抚着沈辛夷的头发:“秦冶之错,错在他非全人,那些人诋毁他也并不是因为他罪不可赦。”

“他们只不过是想要借着诋辱旁人来清白自己,别人越是恶名昭彰,他们就越是公正清廉,旁人是逆行倒施,他们自然就是皇权正统。”

她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声音都低哑了几分,

“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当年的戾太子,就是这次沈家牵扯到的那人,那时你还年幼不曾见过那人被立储时京中是何等喧盛,他曾被满朝称赞,曾是众望所归,人人都道他若能登基必是一代明主,可你见他下场。”

“谋逆犯上,火烧禁宫,东宫数百人一夜全成枯骨,而他死后也遭挫骨扬灰,本是骄阳一朝跌落深渊,如今人人提及他时都道他凶残暴虐,是谋逆犯上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可是当年的真相到底如何又有几人知晓?”

沈辛夷听得出神:“姨母,戾太子当年到底有没有谋逆?”

铖王妃想起曾在宫中见过的那个青年,朗朗如日月,清风霁书,他仁爱百姓,厉肃朝堂,于太子之时便已让大魏有中兴之像,他只站在那里就能让人忍不住顺服倾慕。

年少就已是储君,只要安稳向前那天子之位早晚是他的。

谋逆……

铖王垂眼遮去眼底冷嘲:“谁知道呢。”

天子言他谋逆,他就是谋逆,世人说他暴虐,他就也只能暴虐留名。

不过是成王败寇,棋差一招,输了朝权争斗身死毙亡,无人能替其辩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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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原本担心沈辛夷悄悄过来的秦冶长身立于廊下,身旁隐约的光线让他藏于阴影,冷白侧脸被交错光影勾勒出朙逸弧度,瞧不清脸上神色。

“督主。”

缙云提着灯笼有些担心。

他没想到铖王妃会与沈小娘子提起戾太子,更没想到他们会再听到那一段往事。

秦冶静静看着窗户上透出的剪影,仿佛又看到了那场倾天火光。

凌乱四起的惊恐惨叫,漫天飞扬的浓雾黑烟,他被满身是血的母亲推搡着摔倒在门外,身后房梁倾塌,轰然落下的焦木将母亲吞没,唯一留在耳边的便是那句声嘶力竭的“活下去”……

秦冶指尖苍白,用力扣着手上扳指,半晌才朝着杭厉道:“守好了她们。”

杭厉垂眸:“诺。”

秦冶定定看了眼窗后,闭眼片刻再睁开时,剑眸已是冷然。

“督主,可要命人唤沈小娘子?”

秦冶颔眸:“不必了,走吧。”

……

外间之人来得悄然,走得无声,里间二人丝毫不知秦冶来过。

铖王妃只是继续说道:“当年的事情已经盖棺论定,无论戾太子是否谋逆,此事都无人敢追究。”

“今上便是戾太子落败后才得以顺利入主东宫,因此对于此事极为忌讳,你只看沈家不过是与戾太子旧人有所牵扯便被满门下狱,所以别与外间提起这桩旧事,也别在人前对当年之事露出疑惑。”

“你只需要知道他是逆贼,天下皆知就够了,明白吗?”

第97章阿兄不是奸佞

沈辛夷听懂了铖王妃的意思,也因此觉得越发窒息。

她对那段过往所知不多,关于戾太子的事情也大多都是从旁人嘴里闻听来的。

’当初外祖父还在时每每提起此人都会沉默不言,然后望着城外南边的方向静默出神,她那时候年少不懂总会追问,偶尔提起戾太子时外祖父都是红着眼老泪纵横,后来她就再也不敢去问。

她过往的生活全都沉溺在后院之中,围着陆家、沈家团团绕,外祖父走后她也听外人提及过几次戾太子。

人人都道他残暴无道,就连沈瑾修他们也常说此人祸国还好当年诛杀,她便也以为他真的不好,可是如今听了铖王妃这些话,想起外间口诛笔伐的秦冶。

她却是隐约知道当年那些显露于人前的事情,未必就是真相。

可就算不是真相又能如何,当年之事早已掩埋,没人会替他出头,也没有人敢替他出头。

铖王妃见她垂着小脸坐在床前说道:“我与你说这些事情只是想要你明白,朝权争斗从来没有对错,你也不用因为旁人之言去疑心身边的人,我知道你担心秦冶,可他不是戾太子,也未必就能走到那一步。”

“你要是真担心他落得下场凄凉,就劝他行事别太狠戾,多与人结些善缘,将来总能替他得些福报。”

沈辛夷闻言心里隐隐冒出个念头,只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铖王妃伸手轻拍了拍脑袋。

“行了,这雪耳羹再不吃都凉了,快吃吧。”

沈辛夷“哦”了一声,低头舀了一大勺送进嘴里。

铖王妃见她脸颊鼓鼓像是恢复了些元气的样子,在旁说道:“我听你君姨说,沈家已经从刑司提了出来送进了诏狱,沈鸿和许贞的事情也已经审得差不多了,当年他换囚的事也差不多全都查了出来,沈家这次怕真逃不过了。”

“沈家那老太太入狱后就病的险些没了,沈家其他人也不好过,倒是沈家那位三夫人行事果决早早就跟沈覃义绝了。”

“义绝?”沈辛夷惊讶。

铖王妃点点头:“这事闹的不小,只是因为你跟陆家的事情在前才没掀起太大水花。”

沈国公府被抄家入狱之后,因牵涉谋逆,沈家三房那位回了娘家的三夫人自然也逃不过,黑甲卫派人去拿那位三夫人时,她已经将沈覃告上了当地的官府,称其行事不端,替兄谋逆,哄瞒妻族欺君罔上,妄图牵累妻族上下。

沈三夫人不愿与其再续夫妻之情,要以义绝断两家亲事,此事本无先例,黑甲卫将沈三夫人母子带回京城,连带着那纸状告沈覃要求义绝的状书也一并交给了秦冶。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秦冶会赶尽杀绝,可谁知秦冶看过之后并未为难,只将状纸转给了京兆府,隔日京兆府衙门就以沈覃过失在前且亲属有谋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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