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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你们不耐烦总是写一样的东西,但是练字就是这样,寒窗苦读也是这般,全然没有弄虚作假的余地。今日自满不耐,明日偷懒,眼看日日有所长进高楼大厦起,也不过是鲜花着景烈火烹油,终有一日大厦倾倒,鲜花枯萎。”

  窗外绿竹摇曳,沙沙作响。

  书房里静谧了好一阵子。

  懵懵懂懂的两个孩子终于回过神,陆长弓起身作揖:“母亲,儿子受教。”

  庆哥儿也跟着起来:“儿子受教。”

  蔺云婉点了点头。

  “母亲,那我们还得像这样写多久啊?”庆哥儿刚受完教,就迫不及待问个期限。

  萍叶不耐烦听,转身出去。

  真是孺子不可教!白费夫人的心思。

  蔺云婉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再有半月足够了。”

  居然还有半个月啊……

  庆哥儿手都疼了,垮着小脸坐下,刚提起来斗志,又昏昏欲睡。

  于是乎,他“病了”。

  向蔺云婉告了三天的病假。

  这可把与寿堂的人急坏了。

  陆老夫人亲自过问:“怎么回事?”

  严妈妈派了人过去一趟,回来说:“一直躺床上吆喝着头疼,肚子也疼,眼都睁不开。”

  “还不去请大夫!”

  “是,奴婢这就派人去请。”

  “多请几个,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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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明白。”

  儿子怎么就病了,他还那么小!

  葛宝儿心里疼,眼泪一串串落下,哭着说:“老夫人,庆哥儿跟着我几乎就没生过病。我能不能去……”

  “不能!”

  陆老夫人皱眉道:“你又不是大夫,过去添什么乱?”

  葛宝儿低声啜泣着。

  陆老夫人想把孩子抱过来,又担心伤着他,决定还是等大夫来再说。又吩咐婆子去喊庆哥儿身边的小厮过来,隔了个屏风,亲自审问:“哥儿好端端的怎么会病了?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你们怎么服侍的!”

  小厮吓得腿软,跪在屏风后面,说:“老夫人饶命,不、不是小的们服侍不周到。少爷是……他是……”

  “他是怎么了!你快说啊!”

  小厮道:“……少爷是累的。”

  “什么?累病了?”

  陆老夫人不信,蔺云婉至于把孩子累成这样吗?

  葛宝儿突然不哭了,她咬着牙低声说:“老夫人,我有事要禀。”

  “你怎么又有事?”

  陆老夫人看了她一眼。

  葛宝儿把袖子里的几张宣纸拿了出来。

  蔺云婉一直让庆哥儿写那种无用的东西不说,还害得庆哥儿病了。

  她这个做母亲的实在忍不得了。

第19章 问罪

  第十九章

  “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葛宝儿递过来的宣纸,陆老夫人一头雾水。

  “是庆哥儿这些日子的作业。”

  “什么?”

  老夫人震惊了,脱口而出:“庆哥儿这么长的时间,就一直在学写这个玩意?”

  葛宝儿自己都困惑,又怎么能回答她的问题呢。

  陆老夫人拿着宣纸,看了半晌,眼睛都看花了,又拿给严妈妈看:“你觉得这是在正经开蒙吗?”

  严妈妈看着满纸上的横线,支支吾吾:“这……”

  她道:“老夫人,您也知道,老奴也愚笨,只认得几个大字罢了。”

  这种教学生写字的法子,她是闻所未闻。

  葛宝儿道:“老夫人,也不能冤枉了夫人,还是找个懂得的人过来瞧瞧才好。”

  说的也有道理。

  陆老夫人自己也是武将世家的姑娘,不擅长舞文弄墨,只能说看个账册、理家不受糊弄而已。从没见过这种教人写字的方法。

  前院的管事,都是略读了些书的男子,总该比她懂得多些,应该知道蔺云婉是不是在好好地教庆哥儿。

  陆老夫人吩咐屏风外的小厮:“去叫前院的大管事过来。”

  “是。”

  小厮屁滚尿流地跑了。

  “小的请老祖宗安。”

  大管事来了与寿堂,也在屏风外面回话。

  陆老夫人一示意,严妈妈就拿了几张宣纸过去,说明了缘故。

  “容小人看一看。”

  大管事拿着几张宣纸过目了好几遍,眉头越拧越深。

  “这……”

  “这,小人没有见过这种练字的方式。”

  屏风那头一点声音都没有传来,管事额头上都出冷汗了。虽然严妈妈没有提这宣纸上的横线是谁画的,他总觉得事情不寻常,生怕自己的回答坏了事,连忙跪下。

  “老夫人,也、也许是什么奇巧的独门方法,小人见识浅薄,没有听说过。”

  陆老夫人紧紧地闭了闭眼,说:“你下去吧。”

  大管事忐忑地说:“是。”就退下了,心里还十分的纳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严妈妈拿着宣纸又绕过屏风,把东西都放到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她也不敢再说什么。

  “去请她过来!我亲自问一问。”

  陆老夫人攥着佛珠,脸色冰冷得吓人。

  蔺云婉从早晨就开始给陆长弓上课。

  微风正好,她讲完了一些练字的要点,和《千字文》里的内容,就让他准备动笔练习。

  “萍叶,研墨。”

  这种小事,蔺云婉都让丫鬟来做,免得耽误陆长弓的功课。

  陆长弓很知道感恩,纵然是嫡母身边的丫鬟,他也知道说一声“谢谢”。

  孩子年纪还小,性子又内敛,说话声音很小。

  萍叶每次听他道谢,都要忍着笑。

  陆长弓又不知道她为什么笑,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得体,经常低着头,抿着嘴唇,脸颊浮出浅浅的红晕。

  真是孩子气的一面,垂丝堂里的人越发喜欢他。

  墨条磨成了墨汁儿,陆长弓刚刚提笔,就听蔺云婉说:“今天不用练横了。”

  虽然愣了片刻,他很快就收了笔势,也不问缘故。

  母亲怎么教,他就怎么做。

  蔺云婉说:“我今天教你写字,完整的字。”

  陆长弓惊讶地抬起头,说:“母亲,可是弟弟他……”

  蔺云婉淡淡地说:“你已经等他够久了。”

  庆哥儿天资平平,又很会偷懒,这才拖延了进度。否则陆长弓早就该开始学新东西了。

  虽然她不喜欢庆哥儿,但是从没想过针对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但是这个孩子如果吃不了读书的苦,就装病逃课,她也不会因此耽误陆长弓的课程。

  “我们开始吧。悬腕,一指法。”

  话音刚落,陆长弓立刻端坐着,按蔺云婉说的方法悬腕握笔。

  亲自指点了他小半个时辰,几张宣纸上,都出现了漂亮的字。

  蔺云婉一张张看过去,赞赏地点头。

  陆长弓一边写着,一边用余光瞥向嫡母,又生怕母亲看见,立刻收了目光,专心写字。

  “你写得很好。”

  陆长弓耳朵都红了,抿着弯起的嘴角说:“谢谢母亲。”

  蔺云婉走到他书桌前,低头看着他说:“不过……”

  “儿子还有哪、哪里不足吗?”

  陆长弓紧张地握着毛笔。

  “要注意劳逸结合。你年纪还小,正是长身子的时候,每日把我布置的作业完成就足够了,其余的时间多去跑跑跳跳逛逛园子,多吃吃喝喝。”

  这孩子的勤奋程度远远超过她的预期,听前院的小厮说,他每天回去都写到天黑,早晨过来请安上课之前,都要写半个时辰。

  像这样怎么长得好身子呢!

  和庆哥儿不一样,陆长弓这种学生,她反而要劝他多多玩乐。

  陆长弓傻傻地看着蔺云婉,说:“儿、儿子知道了。”

  他的生母去世得很早,父亲常年生病,从没有人像这样关心他。

  而且母亲笑了,笑得真温柔。

  母亲,就是这般模样!

  “夫人,不好了……与寿堂来人了。”

  萍叶忽然慌张进来。

  蔺云婉看她一眼。

  萍叶低声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来者不善,有人提醒她们要早做准备,老夫人这回请她过去,恐怕要发难了。

  蔺云婉没什么反应,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和陆长弓说:“你继续练字。”

  严妈妈却闯进来道:“夫人,老奴冒犯了,老夫人吩咐把长弓少爷的作业也一并拿过去。”

  她瞥了一眼陆长弓桌上的宣纸,那字写的,真叫一个端正。

  莫非夫人当真区别对待?

  夫人真是糊涂啊!庆哥儿才是陆家的嫡亲血脉!

  “严妈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萍叶上前阻拦,不忿道:“庆少爷自己告病,落下了今日课,长弓少爷今日也是头一遭开始正经写字,您莫不是要拿着长弓少爷今日的作业去老夫人跟前告状吧?”

  严妈妈冷笑道:“姑娘说的哪里话,一切有老夫人裁夺,我说得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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