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唇便被狠狠堵住。 黑暗中,她瞪大了眼,只觉脑子一片空白,只能笨拙地应付他的放肆撩拨。 陆行川发了狠,吻的比之前更急促,时不时啃啃那柔软的红唇。 亏他这几天对她提心吊胆,没想到她一回来就给自己这么个‘大惊喜’。 沈芳年被吻的七荤八素,回过神时,衣服已经被敞开,肩和胸膛一片寒凉。 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呼吸,湿润灼热的吻雨点向下。 “别……” 刚一开口,沈芳年就被自己娇柔的声音惊的脸色涨红。 她连忙捂住嘴,生怕引来外面的人。 陆行川丝毫不受影响,一手横在她后腰,往自己怀里一带,彻底让她无处可逃。 吻辗转到眉眼,沿着脸颊朝嘴角靠近,沈芳年慌得抬手挡住。 “这里是医院,要是被人发现,你这个连长的脸还要不要了?” 明明是带着恼意的训斥,可听起来却是软绵绵的。 “脸面丢了还能挣回来,媳妇丢了难找。”陆行川说的理直气壮,又正经的像在做汇报。 门隙的光勾勒着他的脸,每一处的转折都恰到好处。 沈芳年怔了怔,不自在地开始挣扎:“你先放开我……” 随着她的乱动,陆行川忽然痛苦地闷哼一声。 她一惊,才想起他身上有伤:“怎么了,很疼吗?” “医生说需要家属陪护,正好你来了,留下来照顾我。” 听着陆行川的话,沈芳年愣了片刻,还是嗯了一声。 虽说两人之间还有些嫌隙,但到底还是夫妻…… 只是,当看见陆行川高大的身躯挤到病床边,留出一半空后,定定看着自己时,她怔住了。 沈芳年语气微僵:“什么意思?” “没有多余的床,你跟我睡。” 第22章 说这句话时,陆行川表情如常,丝毫没觉得这话有多暧昧。 虽然两人早有了夫妻之实,但两人还没完全和好,况且这里又是医院,万一被护士看见,她还怎么出去…… “我坐着就行,你要什么就叫我。” 沈芳年装作没听见,径直走向靠着墙的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椅。 陆行川也没说话,就看这她往那做坐。 沈芳年正想着一会儿该怎么说起徐墨的问题,刚沾到椅子上,椅腿‘咔’的一声断裂,一屁股坐在地上。 钝痛让她皱起了眉,却听见一声低沉的轻笑。 抬起头,只捕捉到陆行川弯起的嘴角。 沈芳年怔住,一时忘了身上的疼痛。 她从没见陆行川笑过,上辈子两人不是争就是吵,几乎没和颜悦色地说过话。 而他冷峻坚毅的脸,仅因为一丝笑就多了分柔和阳光。 “刚刚忘了说,椅子已经坏了。” 陆行川侧着身,慢条斯理地开口。 沈芳年回过神,又恼又无奈。 他哪里是忘了说,明明是想看自己出丑而已。 也没有理会,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渴了。” 闻言,沈芳年绷着张脸走过去倒水,刚拿起搪瓷杯,陆行川长臂一伸,直接把她捞到床上。 “你身上还有伤呢!快放开我……” 她红着脸挣扎,压着声音怕别人听见。 陆行川非但没松手,反而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这床也不结实,你再乱动,它要是像那把椅子一样,我可没法跟医生护士解释。” 这话一出,沈芳年顿时不敢动了。 感受着洒在颈窝的温热呼吸,她捏紧了衣角:“你什么时候这么痞了?” “我不痞点,你又跑了。” 陆行川浅吸了口气,又问:“你抹了什么?” 沈芳年莫名地嗯了一声。 “有点香。” 陆行川总觉得她身上有股香气,那种香不是城里女人爱抹的香水味,也不是肥皂香。 这种味道就像刮过花丛的风,让他安心,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越渐靠近的触碰让沈芳年浑身一颤,可顾忌到他身上的伤,强压下混乱的心绪,扒开箍在腰上的铁臂。 轻轻转了个身:“我有正事跟你说。” 她本就白,脸上又多了红晕,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衬的更加娇俏。 陆行川眼神渐暗,拉过被子盖着她身上:“什么事儿?” “就是那个徐墨,我去辞职那天,有个脸生的男人突然进去,说了句‘枫哥,那批货被人盯上了’。” 沈芳年蹙着眉,回想起当天徐墨和那个男人的表情:“然后那个男人又说找错地了,徐墨也没有什么不对劲。” 顿了顿,又补充了句:“而且他还跟着我来了岭南,说是看战友。” 闻言,陆行川脸色微变。 徐墨在直到军警都盯着他的情况下明目张胆的来岭南,看来是想走部险棋了。 “我知道了,安全起见,你以后就待在家属院,没什么事别出部队。” 听了这话,沈芳年怔了瞬后摇头:“不行,我还要回去照顾外婆……” “明天我让人把外婆接过来。”陆行川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把人往怀里搂。 “万一以后你怀了我又出任务,有人帮衬我也放心。” 第23章 沈芳年嗯着的声调忽然拔高。 她瞪眼看着眼前面不改色的男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被人换了芯,要不然怎么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样的话。 沈芳年抿抿唇,看着他领口下的绷带,悄无声息地转移话题:“你这伤怎么回事?” “流弹擦的,没事。” 陆行川简单的解释了句,受伤对他来说似乎已经是家常便饭。 沈芳年眼底浮起抹心疼,轻轻靠过去,黑发贴着他的下巴。 她没有说话,可这一举动就像往陆行川心里撒了把白糖,又甜又带着温暖。 幽香绕着鼻尖,怀里的人又软的像团棉花,才平复的心又开始躁动。 陆行川咬着牙,忍耐着蠢蠢欲动的冲动。 软香在怀却不能动,这比在林子里做一动不能动的狙击手还要难熬。 直到听见沈芳年均匀的呼吸声,他才舒了口气,捻了捻被角阖上眼。 沈芳年提着热水壶走进来,护士正给陆行川换药。 僵在门口,她愣愣看着他的宽肩窄腰,常年训练的肌肉线条在有力量感的同时,又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野性美。 哪怕放在三十年后,陆行川的模样身材也能秒杀娱乐圈里所有的小鲜肉。 “昨天才换过药,怎么今天又流血了?连长,您稍微注意下睡姿,别压着伤口。” 听见护士的抱怨,沈芳年回过神。 压着伤口? 想起靠着陆行川睡了一夜,难道是自己压到他伤口了? 陆行川看了眼脸色发红,又懊恼的沈芳年,眉目温和:“压得不重,没什么大事。” 听了这话,沈芳年倒水的手一顿。 他是在……安慰自己? 护士换完药,又叮嘱了几遍注意伤口才离开。 陆行川正想扣衣扣,一双葱白的手伸了过来。 沈芳年替他扣着扣子,低声道:“对不起……” 陆行川皱眉:“从你出院后,跟我说了多少次对不起了?” 顿了顿,语气换了些许:“我又没怪你。” 沈芳年抿抿唇,扣上最后一刻扣子后,从口袋里拿出之前他给自己的钱。 “我还了徐墨三百块,还有四百七,那三百块我会尽快还给你。” 陆行川顿时黑了脸,扫了眼她手上的钱:“你还是想跟我离婚?” 沈芳年怔了瞬,连忙解释:“没有,我就是觉得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