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商不以为意:“不是早就搞上了?” “你说的是肉体,我说的是灵魂。” “你觉得江婞的灵魂会跟他搞上吗?” 明少与摇了摇头:“搞上了也只是暂时的。” “那就是了,自作多情有什么用?” “这堪比慢性自杀啊!” ....... 另一边,江婞跟褚蜜正玩儿的快乐,老板进来一脸歉意地望着他们。 “实在抱歉,我们要打烊了。” 褚蜜一愣:“不是凌晨三点才关门?这才几点?” 老板叹了口气,一脸烦躁:“也不知道是哪个多管闲事地把我们举报了,工商局刚给我们打电话,说一会儿来查,这都在路上了。” “你们赶紧走吧!最近工商局为了业绩扫店都直播的,神特么变态。” 江婞:....... 褚蜜:....... 车里,江婞一脸忧愁地靠在座位上,褚蜜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对劲:“你是不是克我?” “我自己玩儿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跟你一起的时候老半途而废。” “怪我?我命里没男人?” “怎么会,贺聿辞不是男人吗?”褚蜜一脸不可置信。 “晦气.....” 江婞懒地提起贺聿辞,懒洋洋地靠在副驾驶,还没从烦躁的情绪中走出来,微信信息进来了。 【廖维之请求添加好友】 江婞:......“他加我干嘛?” “谁?” “廖影帝。” “沃日,我偶像,快快快,快加!” 江婞放下手机,无奈翻了个白眼:“不敢加,他粉丝太厉害了,我怕她撕我,我这都没什么呢!微博上已经被撕了一轮了,要是真有什么........你想想。” 褚蜜无语:“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你连脸都不要还怕人家撕你?” “他的粉丝最大的战绩就是把人撕到退圈了,我退圈了吃什么喝什么?” “我养你,别废话,赶紧加.......” 江婞:...... 褚蜜见她不能半天不动,趁着红灯的时候一把接过她的手机,一通操作,直接加上了。 廖维之:「江小姐你好,我是廖维之,关于昨天说的直播间嘉宾的事情想问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褚蜜一看到直播间三个字,人都要没了。 “你要去他直播间当嘉宾,我能去吗?” 她可是廖影帝的死忠粉啊,一辈子不脱粉的那种。 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不能错过。 “不去,又没钱。” “就当是为了姐妹,姐妹想搞他想很久了,不能你搞到男人了我还是个母胎单身狗吧?” “电话响了,给我。” 江婞看着褚蜜手中的手机在响动,伸出手接过。 “哪位?” “江大小姐吧?我是你爸在外面的女人,我们见一面吧!” 江婞眉头一蹙,目光眺向前方,正看见褚蜜将车停在车位上:“有必要吗?”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跟你爸发生了什么?” “能有什么?无非就是那些事罢了,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爸边儿上多的是,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放在心上吧?” 啪——江婞拉开车门下车,提着包径直往电梯走去。 电梯门开,江婞准备进去的步伐顿了一下。 冤家路窄。 贺聿辞这个狗东西竟然在电梯里。 电梯门即将关上江婞也没有上去的意思。 直到贺聿辞的手从电梯里伸出来。 将即将关上的电梯门缓缓拨开。 按着按键,望着她,无声僵持着....... 江婞迫于这狗东西的压力抬步进了电梯。 大概是听见那边说了句什么冷笑了声:“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就凭你,也配?放在古代你连个妾都不算,最多就是个外室,到我跟前来,都得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地喊我一声大小姐,我不上去找你的麻烦就不错了,你还敢找上门来。” “你跟我爸的关系?什么关系?无非就是成年男女之前进行荷尔蒙的擦碰。再说了,你们两个成年人做什么和我这个做女儿的有关系吗,都是心甘情愿,你这会儿说这些话是想做什么你心里有数......” 第42章怀孕了你负责? 狭小的电梯里,江婞不屑的腔调似是在审视着蝼蚁。 那女人说一句,她怼一句。 贺聿辞静默听着她的话,眸色越来越深。 电梯里的空气越来越逼仄。 江婞只觉得有一道并不友善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婞厚的审视。 她拿着手机侧眸看了他一眼。 电梯停在31楼,一瞬间,贺聿辞连搂带抱地将人拖出了电梯。 江婞本想破口大骂,话到了嘴边想着自己电话没挂,长公主的身份不能丢。 愣是挂了电话才开始发力:“贺聿辞,你干什么?” 哗啦——浴室的水龙头被打开。 贺聿辞抓着江婞的手伸到水龙头下,摁出洗手液疯狂揉搓着。 “贺聿辞,你特么疯了?这是我的手不是猪脚,你轻点.......” “你疯了,你拿刷马桶的刷子干嘛?” “贺聿辞.........” “贺聿辞我日你大爷的,你拿刷马桶的刷子刷我的手。” “我日你祖宗十八代。” “贺聿辞...........” 浴室里的尖叫声半晌都没停歇,江婞一直怒骂,贺聿辞的动作就一直不停。 江婞发现了,她骂多狠,他刷多重。 直到江婞的叫骂声停住,贺聿辞哐当一下将刷子丢在地上。 “骂够了?” 江婞捧着自己被刷得红彤彤的手,泪眼婆娑地望着贺聿辞。 “有病你上医院去。” “别的男人好摸吗?” “什么?”江婞以为自己听错了。 “别的男人好摸吗?” 江婞:......... “你不会是因为我摸了别的男人,所以才这么对我的吧?” 贺聿辞虎口掐着江婞的下巴,将她摁到了门板上。 “你摸别的男人我无所谓,但你用摸了别的男人的手来摸我........这是大忌。” 一封情书送十几个男生,一双手摸遍天下的男人,还真是很江婞。 十来年过去了,江婞的行事风格仍旧是一如既往没有改变过。 滥情、广撒网。 不知道责任两个字怎么写。 江婞嗤笑了声:“贺律师没摸过别的女人?我都不嫌弃你不干净,你还嫌弃我上了?” “污蔑?” “实话。” “证据,”贺聿辞掐着她下巴的指尖深了深,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摁出了猩红的印子。 江婞一把拍开他的狗爪子:“我摸过谁,跟贺律师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老公还是我男朋友?管我?你也配?” “老娘捧你的时候你就是金银玉器,摔你的时候你就是玻璃渣。” “老子不舔了。” 这种闷骚的狗男人,要不是看在他有点才江还有张脸之外,谁愿意舔? 黑心肝,狗都不吃。 她江婞可是京港一姐,要不是被迫无奈,她会舔他? 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贺聿辞的人,是你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的?” 江婞刚走两步,被贺聿辞拖着胳膊拽到了沙发上,江婞骂人的话到了嘴边,贺聿辞掐着她的腮帮子亲了下去。 江婞身上的衬衫在贺聿辞手中被撕碎....... 客厅里一塌糊涂....... 江婞从骂骂咧咧到舒舒服服,得亏是贺聿辞的技术好。 ........ 第二天一早,江婞浑身酸痛从卧室醒来时,灵魂冷静了几秒才回过神来。 昨晚.......成了? “醒了?” 哗啦——江婞扬起被子盖在脸上。 贺聿辞跨步进卧室的脚步一顿:“换洗衣服放在床尾了。” “你在干嘛?”江婞换好衣服出来,见贺聿辞蹲在沙发前拿着湿纸巾在擦什么。 贺聿辞勾唇浅笑了声:“你说呢?” 江婞:........ 沙发上东一片西一片的浑浊物体是什么不用说,她都知道。 昨晚的战况确实是挺激烈的。 若说第一次是喝多了,那么昨晚就是单纯灵魂碰撞的愉悦了。 要不然,贺聿辞这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怎么会这么狼狈不堪........ “我什么都没看见,”不忍直视,不忍直视啊!江婞。 江婞一边觉得丢脸,一边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