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卿雪萧珩全文阅读大结局 明卿雪萧珩小说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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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陛下自然最是心疼他,只是这段时日他闷在王府里,人都瘦了好些,臣妾瞧着实在不忍。”

  “放心,最晚端午大典时,便能叫他解了禁足。”

  这厢尽是一派帝妃和睦之景,而另一头皇后处却很有些压抑着。

  “太子妃怎么会无缘无故病逝,前些日子不还身子大好了吗?”

  沁芳姑姑也纳闷,“奴婢正疑惑呢,约莫是东宫出了什么事。娘娘可要召太子殿下询问?”

  皇后摆手,“不必,若是太子妃之死有异,那孩子定会亲自来告诉我。如今最要紧的,是将太子妃的丧事办好。不能叫太子失了脸面,也不能太过奢靡。”

  两河灾情已陆续传了出来,这个时候,实在不宜大操大办。

  “是,可奴婢就是怕乔贵妃管着后宫诸事。若是她在置办丧礼的银钱上做手脚……”

  “太子妃乃储君妃,其丧礼何其重,岂是她一个贵妃可以指手画脚的?此事本宫做主,你只管知会礼部和太常寺宗正寺的,该如何办拿个章程出来。另外你去东宫走一趟,让两个良娣共同操办太子妃丧礼,从前有什么纠葛,在此事上,本宫容不得哪个给哪个使绊子。”

  “是。”

  沁芳到东宫的时候,灼华宫一应该置办的物件已然备好,进进出出的侍女内侍们井然有序不曾有慌乱的。

  得知是裴良娣一手操办的,她就忍不住皱了眉头。

  “皇后娘娘有令,叫齐良娣也不能闲着。同为良娣,怎能叫一人忙碌劳累。裴良娣你说呢?”

  裴氏脸色微僵,不过她很快便调整过来,“姑姑说的是,东宫事情何其繁重,妾身一个人也着实照看不过来。”

  沁芳见她脸色疲倦,眼下挂着黑影,也知此话不假,安慰了几句便走了,看方向是往琳琅宫那边去。

  “良娣,这沁芳姑姑明显偏着齐良娣呢。”裴良娣的侍女不免有些不忿。

  “齐良娣是皇后娘娘嫡亲的外甥女,自然是捧在手心里疼的。她要不帮着,我才要惊讶。”

  “齐良娣是有皇后护着便罢了,好歹她是齐氏一族的,可顾承徽如此得殿下信重,昨儿晚上顾承徽本该获罪了,可殿下却还要亲自走一遭。虽未解除她的禁足,可却在蒹葭宫坐了好一会子呢,奴婢怕殿下轻易饶恕了她,到时候齐良娣只怕更是如虎添翼。”

  裴良娣垂眸,掩下眸光里的阴冷,再抬眼看向叶辛时,眸光中已然是平静的模样。

  “不过是个承徽,太子妃的事情何其大,殿下再宠爱,也不能越过太子妃的事情随意包庇她。眼下证据确凿,我倒是要看看她能有什么法子脱身。”她想了想,又叹气,“殿下生性多疑,到底是我急功近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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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昨儿被欣喜冲昏了头脑,一味将顾承徽推到风口浪尖上,可正是因为事事都太过巧合,倒是弄巧成拙,让太子越发觉得明卿雪是被冤枉的,才非要去一趟。

  因着太子的一句话,她昨天晚上就忙了一夜,无暇分身顾及蒹葭宫的事情。她原本还以为是太子器重她,如今想来,怕是太子连她也怀疑上了。

  “那如今怎么办?”

  “此事终究与我无关,我只需好生操办太子妃丧事便可。”

  事到如今,她突然很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做手脚。

  否则端看太子对待此事严谨的模样,她只恐也要惹火烧身。

  而两人口中的太子,此刻才与嘉德殿与朝臣商议完政事。

  吴英忙见他空暇了,忙迎上来,“殿下,查清楚了。太子妃膳食里动的手脚,确是楚良媛所为,灼华宫一等侍女云绣曾受过楚良媛之重金,每次楚良媛去侍疾时,便将那药物交给云绣下到膳食中,楚良媛自导自演病重,也是想要嫁祸给顾承徽。至于砒霜,云绣也不知为何此次给太子妃下的药物,变成了剧毒。昨日撞了顾承徽的那个湛露宫侍女,也悄无声息没了,而蒹葭宫的掌殿女官何程娘,如何也不肯开口,只说是顾承徽叫她做的。”

  “可笑。”萧珩正要喝茶,闻言,将茶盏重重搁在桌案上,“孤这东宫还真是热闹,卧虎藏龙。”

  他自立储以来,忙着学习处理朝政上的事情,还没来得及下手清算一下东宫的人。

  一个个倒是全忍耐不住了。

  “彻查!东宫上下任何一个角落也不能放过。那何程娘,与谁接触,何人相交,全都一一查过,但凡有撒谎隐瞒的,即刻杖杀。”

  吴英依着太子的意思,当日便雷厉风行,抓了许多人进私衙严刑拷问。

  私衙与司正司可不同,入了私衙,便是一脚踏入了鬼门关。

  里头的审讯手段绝非常人所能忍受,入了私衙还能藏着掩着不说实情的忠仆,古往今来也没几个。

  与何程娘接洽的那些人,也皆受利益驱使,又哪里有什么忠心可言?

  没多久,一条长长的作案链便呈到了太子跟前。

  箭头直指恪王府。

  看到最终结果,太子却没多少意外,只是眼眸愈发黑沉了些。

  “也该与他清算旧账了。”

第43章 长治帝放权

  殿外电闪雷鸣,顷刻间便是瓢泼大雨笼罩了皇城。

  紫宸殿内,长治帝才见了那案子卷宗,便难掩怒色,厉声斥责太子。

  “你已经是太子了,还有什么不满?非要将你哥哥逼死才算罢休吗?朕晓得太子妃死了你难过,可你若想趁机栽赃恪王,就别怪朕翻脸不认人!”

  萧珩跪在那里,脊背挺拔,眸光直望着长治帝,“父皇,儿臣并非不顾及兄弟之情,也并非想要据此物就断定是兄长所为。东宫何其森严,可儿臣的太子妃死于毒害,矛头却直至儿臣之兄长。若是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可知这后头的人势力之广,气势之嚣张,已然危及皇室安宁。若是再如此放纵下去,焉知此人不会对父皇不利。”

  闻言,长治帝果然目光都变了。

  萧珩更是诚恳道:“儿臣正是顾念兄弟情分,也是为了维护大邕皇室的颜面,才对外称太子妃是病逝。若非如此,只怕朝野早就动荡。儿臣惭愧,自立储以来嫌少顾及东宫诸事,才叫有心之人将手伸到了东宫。”

  “你当真是如此想?”长治帝居高临下望着他。

  “儿臣是大邕太子,更是父皇之子,不愿看到大邕皇室自相残杀,只求能替父皇分忧。”

  闻言,长治帝头一次认真打量起这个儿子来。

  从前只知他跟在前太子身后,帮着做了许多事情,才能突出,人却低调,朝中重臣也不乏夸奖他的。

  正是因此,太子病重,一边碍着皇后势力逼迫,一边也是为着真能寻一位能定国安邦之储君,几番权衡,他才择定了萧珩。

  可他内心里,与萧珩不甚亲近,又因为皇后之故,更是有所偏见。

  可如今瞧着,这孩子,与他印象中却又有不同。

  “你有此胸怀,难得。”长治帝脸色才算好看些,“东宫的事情,朕不插手,你该如何就如何,要添人也好削人也好,你自己拿决定。至于这卷宗里提到的,朕会派人去查。”

  “是,儿臣知晓。儿臣今日来也并非单为着此事。”

  “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长治帝端正,到底是开始正视起萧珩来。

  “两河暴雨不断,如今虽只殃及下游几个小县,但不可不重视。尤其今年两河沿岸先遇大旱又遭连雨,堤坝虽维护,却恐难挡洪水。引起百姓恐慌,民生不安,最怕出暴乱,若致流民四散时,便难管束了。”

  长治帝颔首,“昨日工部尚书入内,朕已遣派工部和吏部之人前往两河治理水患,调顺民情。必要时,开沿岸粮仓以赈灾。”

  “父皇圣明烛照。昨日晚司天台台监求见,言明两河暴雨连注,非往年可比。只开放两河沿岸粮仓许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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