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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这种事情,她抄着手杵着下巴在原地来回踱步了一会儿才说:

“我以前没听过,但是如果真有这种手段,那绝对不是什么正道,你等我回去查查看,也问问旁的人,我有个师兄爱探知些旁门左道,我写信给他问问。”

“别提秋遥。”

“我知道。”

裴娘子翻了翻眼皮,她又不傻,秋遥这事一看就有问题,如果真是人为篡改了记忆那可不是简单手段,能这般大费周折的肯定也是要紧事情。

她就算出去与人“交流”,也断然不会牵扯出秋遥。

“只是秋遥那里,你打算瞒着她?”裴娘子问。

裴宸面色冷然垂眸:“她如今不记得这些,跟她说也没什么用处,况且先前钱家女娘只是跟她提了一句她就晕厥,没找到缘由之前再提此事,我怕会伤到她。”

那所谓的“鬼脉”和“撞邪”就已经够让人心神不宁,连裴娘子都不知道的手段,谁也不知道篡改那段记忆的代价到底是什么。

他怕会伤了秋遥,也怕她再像是这次一样突然倒下去。

那般人事不省的模样,让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这事先瞒着,钱家那边我也会交待。”

裴娘子点头:“行吧,你看着办就好。”

裴宸又跟裴娘子说了几句话,心里惦记着里间的秋遥,跟裴娘子交待清楚就转身回去。

裴娘子站在外间看着他大步离开,那宽大袍裾翻飞,黑缎似的长发在半空划过弧度,这么长时间都未曾被主人重新束冠。

裴宸向来是规整的,哪怕当初落魄时,幼时所受的教导和矜贵也刻在了骨子里,他衣发从来不乱,言谈也是淡定从容。

可今日他的心却是乱了。

犹记得当年他身中剧毒,断骨换皮时对他自己的狠,如今却是连半丝风险都不愿让里间那女子去承担。

裴娘子摇摇头,轻“啧”了声。

“动了心的男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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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宸回了屋中,在屏扇外的小炉上取了一直温着的茶汤,放在盘中端着入内时,就瞧见床上的云秋遥有些百无聊赖的朝着外间探头。

见他进来,小姑娘连忙扭回了脑袋摆正了身子,拉着方才乱了的被子盖在身上。

那模样,像极了贪玩被抓包的小孩儿。

“睡不着了?”裴宸端着茶汤过去。

秋遥嘀咕:“我本来也不困。”

裴宸闻言说道:“既然不困,就过来喝些水。”

秋遥闻言顿时高兴起来,连忙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见裴宸在床脚处的小榻上倒好了茶汤,试了试温度才递给了她,秋遥接过放在嘴边喝了一口,温度正好。

将杯中饮尽后,她颊边露出梨涡:“阿兄,再来一杯。”

裴宸顺手替她斟满,见小姑娘小口小口啜着茶汤的模样,伸手将她脸上垂落的乱发绕在耳后:“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秋遥脸侧一麻,只觉得那略凉的手指略过时像是有羽毛落在耳朵上,她下意识抬头,耳边的手就已经离开,而裴宸也只仿佛像是随手所为退了回去。

她只暗道自己敏感,有些不自在地捧着杯盏说:“脑子有点迷糊,方才醒来时还有些头疼,这会儿不疼了。”

“不疼就好。”

裴宸将手里的茶壶放到一旁,见小姑娘转着茶杯,就着杯子里水面的影子偷偷瞧他,他只佯装没看到,仿若随口般问道:

“我今天在钱尚书家中听闻了些荣太傅的旧事,听说他当年身居太傅之位时极为严苛,就连当时的太子和皇长孙都极为怕他,你小时候他可教过你,对你也那么严厉吗?”

第174章弑父杀兄?

秋遥听裴宸提起荣太傅顿时转了心神,捧着茶杯就鼓着脸嘟囔:“当然严厉了,我小时候是外祖父替我启蒙的,认字念书也大多都是跟着他,外祖父于学业之上要求极为严格,对人对己都是一样。”

荣迁安是大魏最有文才之人,历任三朝,教过两代帝王,所授门生也多为朝中栋梁。

当年他受戾太子一案牵连主动告老,退离朝堂之后也没有闲着,京中多的是慕学之人,考校之后若有满意的,荣迁安便会将人留在府中私设的学堂里进学。

那些学生有朝臣权贵子弟,也有贫寒出身的学子,荣迁安只论才德不论其他,年长的年少的出身如何,在他眼里皆是一视同仁。

荣家的私塾里摆着一张小小的桌子,便是当时还年幼的秋遥的,她从牙牙学语时便跟着听课,从最初的懵懂茫然,到后来能跟着鹦鹉学舌背些诗词,早早就受“熏陶”。

外祖父每每都会单独给她留下课业,哪怕平日里对她最疼爱,可做不完课业依旧会拿着戒尺打她手心。

“那会儿阿娘和爹爹都忙,时常把我扔在荣家,外祖父教的那些门生见我时总会笑着叫我小师妹,外祖父听了也不拦着,还主动让我叫他们师兄。”

“阿兄你是不知道,当时有个比我爹爹小不了多少的师兄,每次见着我都会逗弄我,胡子拉碴不修边幅,明明一大把年纪,却总爱掐着嗓子唤我小师妹,还偷偷抢我的糖糕吃。”

秋遥虽然嘟囔着不满,可是提起在荣家的那些事时,眼里却是带着笑的,那些过去于她而言是欢快的,也是让人怀念的。

裴宸坐在一旁说:“荣太傅还收过这种学生?”

“对呀,他叫武子骥,性子可顽劣了呢,当时外祖父罚的最多的人就是他了,不过外祖父也说他最有本事,若是入朝的话肯定能有一番作为,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跟外祖父大吵了一架就离开了京城。”

秋遥还记得她那时候偷偷躲在门外,瞧见武子骥跟外祖父争执,二人吵得很是厉害,向来要强的武子骥眼睛都红了。

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荣太傅扇了他一巴掌让他滚出去,他摔了东西就滚了,这一滚就再也没回来。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裴宸状若无意问。

“很久以前了。”

秋遥曲着腿将茶杯放在膝上:“那会儿我好像才四五岁吧,他们吵架前我刚巧过了生辰,武子骥当时还送了我一个丑了吧唧的泥塑,说是照着我捏的……”

可她记得那泥人脸如铜锣,身子细小,脸上被涂的五颜六色,耳朵都掉了一只。

她回报给武子骥的就是一碗下了巴豆粉的鸡汤,将人拉的恨不得住在茅房里,然后她跟武子骥一起被外祖父罚着头上顶着书在院子里蹲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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