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听着司机汇报舒宜岚这两周的行踪,还是同往常一样,两点一线,出门上课,回林苑住,没有课的时候也不出去。 舒宜岚和卓予淮开始于一场意外,她曾经也是中产以上的家庭独生女,父亲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小的公司,但在诺大的A市不算什么,但也能让她从小过着优渥的生活。 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大一那年,同许多的大学生一样,舒宜岚还在为期终考试苦恼,每天熬夜看书刷题,临时抱佛脚,父母却出了车祸去世,留下她一个人不知所措。 从来没有来往的大大小小的所谓亲戚都找上了门,还有许多声称是父亲公司的债权人。 她这时候才知道,父亲的公司早在一年多前,已经无法支撑,只是为了不让她担心,父母才一直瞒着她。 父亲在之前已经有所准备,给她置办了几套地段不错的房产,又办了一笔信托基金,留作她上学用。 原本公司所有资产、父母名下的资产都已被冻结,债权人们见舒宜岚也没办法处理,便就怒骂着离去。 可单纯的舒宜岚哪里斗得过这些经历过各种不堪事件的大小亲戚,他们告诉舒宜岚,她并不是亲生,舒宜岚母亲不能生育,十几年前从福利院领回来一个小女孩,就是舒宜岚。 她不想相信,可是又不得不怀疑,刚刚20岁的年纪,大好的年华,却要经历这些,万念俱灰。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对方的逼迫越来越急,在慌乱之际,一根浮木向她漂来。 一个男人说可以帮她解决所有的问题,她可以保住父母留给她仅有的房产,也可以继续上学,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 卓予淮要与她做一笔交易,用她从此后生活中的五年。 表面上看是给了她选择,但是她没得选,追债的已经闹到了学校,自己只能无奈请假,躲避一切,家没办法回,那里也堆满了人,学校没办法去,她已经没有了退路。 在一个雨夜,舒宜岚拨通了抛出交易后留下的联系方式,一辆黑色车子来接他,她什么也没带,就跟着走了进去。 一路行驶,A市夜间灯火璀璨,江面印着灯光,波光粼粼,她却无心欣赏,一路紧张,手心交握,不停出汗。 从市区出来便到了一处自然景区,往旁边开是最近A市火热的富人区,山峦起伏,层层叠叠,绿荫漫漫,林立着座座别墅,大门自动打开,车子行至一处别墅门口便停了下来。 司机下车后走了过来,递给刚刚也才下车的舒宜岚一个白色纸袋子,礼貌说道:“向小姐,里面是房子的钥匙和您要用到的卡,还有专门联系的电话,如果先生在A市,您就要住在这里。” 车子缓缓开走,留下舒宜岚一片茫然。 事情和舒宜岚料想的一样,也不一样。 她就这样被卓予淮养了起来,慢慢地,生活看似恢复了正常,学校里的风波平息了,她又开始规律地去上学,晚上有课,再晚,也会回到这栋别墅,默默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她本以为,那个男人很快就会来。 毕竟,没有一个人花了这么多的钱,替她解决了那么大的麻烦事,还不求回报的。 更何况,他还是个生意人,一个事业有成的生意人。 只是没想到,等了快一个月,他才第一次出现在别墅里。 第3章 交易 那天舒宜岚晚上有课,回到别墅已经快是夜里十点ᴶˢᴳ。 还是照往常一样,上楼,换衣服,洗澡。 只是,旁边的书房灯是亮着的。 她有些害怕,别墅里这段时间就她一个人住着,有保姆,但是都是白天固定时间过来,收拾屋子,给厨房冰箱添置物品。 她轻轻走过去,书房的门半开着。 卓予淮坐在里面,对着电脑,像是在处理公务。 他也察觉到她走了过来,缓缓抬起头看向门口。 他的面部线条干净利落,棱角分明,鼻梁高挺,琥珀色的淡漠寒眸倒映出舒宜岚的身影。 今日他随意穿着一件浅蓝色衬衫,宽肩窄腰,身形修长。 舒宜岚还算比较镇定,这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她也慢慢想通了一些事情。 自己已经把自己卖了五年,又何必矫情呢如今的她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容貌姣好又怎么样?也是更添烦恼,不如在这五年里尽心尽责,把自己该做的做好。 他这样的人,出身不凡,如今又身居高位,她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消遣而已,能有什么结果? 想到这里,舒宜岚脸上挂起一抹浅笑,朝他走过去:“你来了。” 说这话仿佛耗费了她全身的勇气。 “不必伪装,你这样假笑不好看。” 卓予淮一眼就看透了她。 一个男人,晚上出现在两人的别墅里,来做什么不言而喻。 舒宜岚虽然没经过事,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很识趣:“那我先去洗澡。” “嗯。” 她换上了自己平常穿的简单吊带睡裙,她的衣着平常,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诱惑的可以穿。 但其实,她这样的也不需要特意诱惑。 二十出头的年纪,不青涩也不成熟,介于两者之间,舒宜岚皮肤白皙,从脸到身上透着粉白,不爱化妆,整个人很干净,身材也是刚刚好,不太瘦,但卓予淮一手就快能掌控住她的腰。 她鼓起勇气,踮起脚来,试图向站在他对面的男人献上自己的生涩的吻。“想好了吗?” 舒宜岚没有回答,抬手搂住卓予淮的脖子,吻住他的下唇。 她的个子不算矮,一米六八的身高,只不过踮着脚,也才勉强够到卓予淮的嘴唇。 他偏过头去,右手抬起,指腹摩挲着她的唇。 白净的一张脸,粉嫩的唇,无辜的双眼正看着她。 他看出了她的懵懂不经事。 “第一次吗?” 她怯怯地点了点头。 卓予淮到达信诚公司大厦时,已是下午两点,他将秘书送进来这段时间需要他签字的文件一一看过,又要了各个部门的完成情况,才开始听下属汇报过几天股东大会的各项议程。 他一边靠在身后座椅,一边听着汇报,右腿翘起,双手交叠置于腿上,神情松弛。 等一一听完,又接了父亲赵其胜电话,要他晚上回老宅吃饭。 小的时候,卓予淮是不被承认的存在,母亲早逝,他也被送到了福利院。 到了快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