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曼祁柏笙(林佳曼祁柏笙)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林佳曼祁柏笙_笔趣阁(林佳曼祁柏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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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小石头蠢蠢欲动,拉着线跑了好几圈,还是没有放起来。

最后纸鸢被递到了三儿的手里,三儿身子轻,在山顶的草丛里窜动得飞快,竟真就将那纸鸢放得高高的。

几个孩子围过来,齐齐抬头望去,激动地拉扯着三儿,请教他放纸鸢的技巧。

滁州水患,灾民遍地。山底下的人们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欢愉热闹的场面了。初时听闻山上的山匪下来抓人,各个都吓得魂不守舍,以为是尸驼山那传闻中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当家又要扩充寨子。却听说这一次有钱拿,只让上去吃吃饭喝喝酒。

有人心动,却也是不敢,怕这钱有命拿没命花;怕这饭形同与那断头饭。

后来还是州府的几个衙役率先报了名,才陆陆续续地有百姓敢跟着一起上山来。

刚上来时,光是从山洞里穿过,就已经有人吓得哆哆嗦嗦,嚷着要回去。

到了山顶,面对满桌的美味佳肴也不敢动筷,早就在心里头将贪心的自己问候了一遍,当初就不该贪这便宜。这世上哪儿有免费的饭。

还得是靠萨烨烨和玄离率先将自己灌了个半醉,在人群里来回穿梭着打闹才勉强将气氛带动了起来。

林佳曼双臂环胸站在远处的树后,眸底是旁人不曾见到过的平静。林佳曼的视线从湛蓝天空下,白云之间窜动的那两只纸鸢缓缓而下,落在那几个跑动的孩童身上。

三儿脸上难得的露出了恰似孩童的笑,虽是有些尴尬,但还是让林佳曼的思绪在小时候的记忆里飘荡了许久。

林佳曼没有过多的关注那帮喝酒的大人,尽管他们也时常发出舒畅的笑声。

她把眼神聚焦在人群边缘的尸逐夙身上。他的灰袍被人扔掉,病态枯竭的皮肤在太阳底下几乎要变成透明色,血管透过皮肤呈现黑色的网状。尸逐夙的手腕和手肘、脚腕……全身的关节处都被系了细细的绳。绳子延长出去,另一头绑在醉酒的那些男人手腕上。

他们举杯,尸逐夙便要像木偶一样被拉动着跟着有动作。他的腰里锁着链子,限制了活动的范围。穴位被白晓兰封死,没了力气,毒术使不出,只能任由人摆布。

喝酒的人醉了就颠颠撞撞起身,又猛地摔倒。尸逐夙也被牵引着摔倒在地。系着他腿的绳子被另一人扯动一下,尸逐夙的后腿又被拉着扯开些距离。

那白花花的肚子咕噜咕噜发出诡异的声响,幽绿色的竖瞳变成了诡谲的血红色。仿若眼球充血炸裂一般,在阳光下,尤为渗人。

林佳曼笑了笑,尸逐夙那样有着病态控制欲,乐于将人变成傀儡为他命是从的人。此刻一定恨极了她吧。

被人做成了提线木偶戏耍,要比杀了他给他喂毒来得更加折磨。

更让尸逐夙难忍崩溃的,是当空的烈日,是周围热闹的人群,是嬉戏的孩童……

他厌恶一切光明的东西,每日都将自己裹在一间厚厚的灰袍之下,隐匿于阴暗的角落里。阴诡地狱里暗夜爬行的老鼠一般,恶狠狠诅咒着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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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看不惯的,就是眼前这样的场景。

林佳曼这一招诛心,算是打到了尸逐夙的命门。

从尸逐夙周身散发的阴毒戾气,林佳曼便知道,她的这一招奏效了。

“要上去吗?我陪你。”

林佳曼没有回身去看祁柏笙,只习惯性地往后一仰跌进他的怀里,“你不用去,让白生陪我就行。”

耳畔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林佳曼刚欲解释,便听身后的人又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从后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闷声哼哼唧唧起来,环着她的手臂也莫名加大了力度。

林佳曼无奈又觉好笑地笑出声,脖颈便又被这人狠狠咬住,没牙的婴儿一般,来回磨动着。

“痒。别闹了。”林佳曼偏了偏头,躲避未果,笑着握住缠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尸逐夙狡诈阴险,我怕他不说实话。白生懂毒术,她跟着能看出个丁卯。”

“嗯哼~我没他有用是吗?”

耳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颤抖,莫名带着几分撒娇的羞意。从祁柏笙的口中说出,也顺带多了几分滑稽。

第127章兄弟加油

第127章兄弟加油

林佳曼不语,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哈哈哈哈……肖路,你也太娇羞了吧。上哪儿学的这些个小劲儿啊,怪让人……”

林佳曼止了声,生生将那句“怪让人想犯罪的”吞了下去。

身后的人身子一直僵着,想来说这样的话已经让他浑身别扭,哪里还能承受得住她的调笑。

耳畔咕噜好大一声唾液吞咽的声音,林佳曼嘴角浅笑,知道他是紧张了。

林佳曼拍了拍祁柏笙的胳膊,示意他松开。原地转过身去,勾着他的脖子,看着祁柏笙强忍着没有躲闪的眼睛,严肃问道:“你不喜欢这样为何还要这样做?”

祁柏笙这样的人,说不来这些酸溜溜的话。他吃醋时只会委屈地默默看着她,或是自己一人躲起来。林佳曼不愿意他那样,但若是让他为了迎合自己而要忍着别扭变成另一个人,她更是不愿意。

祁柏笙的眼眸下意识垂下,不再敢去看林佳曼。脸刷地一下,从脖颈红到头皮,抿动着嘴唇不敢言语。

“这样做明明自己会难受,为什么还要去做?”

林佳曼不给祁柏笙退让的机会,继续追问。

“我……我以为你会喜欢。”

说话的人低着头,睫毛在下眼睑落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却依旧没有阻挡住那双勾人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委屈和不安。

“为什么觉得我会喜欢这样的?”

“你爱看的那些话本子里头,都是这样的桥段……我想你肯定喜欢。”

林佳曼长叹了口气,揉了揉祁柏笙的耳垂,轻声道:“我喜欢你放松自然的样子,你不必为了我改变什么。”

见眼前的人终于抬了抬眼眸,林佳曼坏笑着踮脚凑近他的耳朵,温声软语:“再者说,我喜欢怎样的我会慢慢教给你。你这般自己急着改变,可是会失了许多闺房情,趣。”

温热的气息紧贴着耳畔,每一个字眼都能结结实实地绕着心头转上好几圈。到最后,密密匝匝地填满一颗慌乱的心。

感觉腰间的力道又要收紧,林佳曼冁然而笑,将人推开。“好了,时辰差不多了,我过去看看去。”

被她残忍推开的人哀怨地勾住她的袖子,抬眸看她,眼巴巴的。怎么看怎么像只小狗。

林佳曼记得,小时候见过的那只小黑狗在她要回家时,也会这样咬住她的裤脚不松口。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泛着泪花。从前看得人心疼难受,现在看祁柏笙这一双水涔涔雾蒙蒙的小狗眼,只让她莫名兴奋。

见她没有反应,勾着袖子的手又扯着她的袖子拉了拉。

林佳曼故作懵懂,抬眼望过去,问道:“怎么了?”

那人更是委屈。

看得人心痒痒的。

林佳曼看了看勾住自己袖口的手,忍住没有去拉,“想做什么,自己讲。”

她不愿看他那般小心翼翼地揣测她的喜好,尽管那小模样格外勾人。但那作为夫妻情,趣倒也罢了,平日里头却行不通。

她要他什么事都跟她讲,好的坏的,都要跟她说出来。

“我,我也要一起去。”祁柏笙快速地抬起眼皮瞄了林佳曼一眼,又垂了下去,小声问道:“可以吗?”

“为什么想去?”

林佳曼较之祁柏笙要矮上一些,尽管他垂着眼眸,她还是可以从下面看见他左右快速转动的眼睛。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开口。

“你不说,我走了啊。”

林佳曼作势要抽手出来,却被人急切地拉住,好好的袖子,又被他拽变了形,“我……我怕,尸逐夙生性阴险毒辣,我怕他突然发难,伤到你。我是你雇来的侍卫,贴身的。要跟着。”

林佳曼忍着笑,没有拆穿这拙劣的借口,倒是也没有顺着祁柏笙的托辞给他个台阶下,“尸逐夙被封了穴道,动不了。”

誓要将他这张嘴撬开来,让心底的话尽数吐出。

“还有……”

“还有什么?”

“我……我不想你跟他单独在一起待着。”

“他是谁?”

“白先生。他对你……我不喜欢。”

说着,声音都抖了起来。

我不喜欢。

短短四字,是两人之间最大的信任。

也是林佳曼目前可以给祁柏笙的,最大的“名分”。她允许他的占有欲,允许他在一定程度上限制自己的行为。

但是……白晓兰除外。

这很残忍,对目前的祁柏笙而言,更是难忍。

林佳曼牵起祁柏笙的手往地牢走去,“走吧,你跟着一起去。乖乖在旁边不要讲话哦。还有……”林佳曼捏了捏祁柏笙的手指,像是强调:“别人你都可以不喜欢,但白生你必须爱屋及乌。她是天底下最好的最好的,没人可以不喜欢白生。”

这话传到听的人耳朵里,自动变为:他对我很重要,比你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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