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甄陆宴(沈甄陆宴)书荒推荐-精彩美文沈甄陆宴在线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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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荡的手脸色慢慢沉了下去,平日里想做什么都可以的人,忽然不让碰了……

怎么,认识祁砚之后,你都知道自爱两个字怎么写了吗?

他冷笑一声,动作强硬的抓住了沈甄缩到一半的手,暧昧地摩挲了起来:“陪朕一起用吧。”

沈甄不知道他是抽了什么风,但这样的亲近却让她不受控制的僵硬了起来,那直戳心窝子的话又浮现在脑海里,她用力拽了一下,手腕却被死死禁锢住。

她抬头怒视陆宴,嫌弃我的是你,死抓着不放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宴被瞪得也有些恼了,私下里随便怎么样都行,当着祁砚的面碰都不能碰是吧?

他手上不自觉加重了力道,眼看着那纤细的手腕逐渐红肿起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松了手。

可在松手的瞬间他又后悔了,指尖一勾想将那只手拉回来看看捏成什么样了,沈甄却是转身就走,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瞬间心头火起:“站住。”

“皇上,”祁砚匆忙起身,挡在看了两人中间,“皇上息怒,沈甄姑娘大病初愈,还请您不要和她计较。”

陆宴浑身的火气猛地一涨,沈甄是他的人,哪里轮得到祁砚来护着?喂了一次药,就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人了?

他恨得牙根发痒,面上却半分不露:“祁卿说笑了,朕何曾生气?只是你难得来一趟,她却连待客的礼数都不周全,朕难免要提醒两句。”

待客?

这个词用得还真有意思。

祁砚忍不住看向沈甄,眼神暗了一些。

陆宴心里的气却顺了,他抬眼看向沈甄的背影:“还不给祁卿也上一碗?”

沈甄抿了下嘴唇,虽然陆宴话里的意思让她心情十分复杂,可犹豫片刻还是没有拒绝。

上次谢家出事的消息,若不是祁砚帮忙,平宁那丫头也不能顺利进宫见到她,算起来是她欠对方一个人情,不好在这种时候让他没脸。

另一碗酒酿圆子很快被送了过来,沈甄客气中带着疏离,将碗搁在了祁砚手边。

对方也没有多言,只趁机打量了她好几眼,见她已经恢复如初,脸上也有了血色,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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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么细微的动作,看在陆宴眼里却怎么看怎么像是眉目传情,他恨恨咬紧了牙,眼看着沈甄退了下去才阴阳怪气道:“祁卿尝尝吧,沈甄笨手笨脚的,难得下一次厨,你多包涵。”

祁砚看了看碗里小巧精致的圆子,颇有些珍惜地端起了碗:“沈甄姑娘蕙质兰心,一看就做得很好。”

陆宴一哂,沈甄旁的是做得很好,可唯有厨艺上不了台面,就这唯一拿得出手的圆子味道也不过是一般般,待会儿祁砚一吃就知道了。

等他吃到半生不熟的圆子的时候,可别绷不住表情。

他想着眼底染上了几分戏谑,也不着急吃了,抬眼不动声色地打量祁砚的表情,眼见他舀起一勺送进嘴里,眼睛不自觉睁大了一些。

祁砚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味道有些出乎他意料,可没多久眉头就松开了,脸上带了几分赞叹:“谢姑娘果然心灵手巧,味道极好。”

陆宴一愣,祁砚莫不是傻了吧?

沈甄做的东西能说得上好?

他低头看了一眼碗里的圆子,刚才心不在焉,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察觉到不对。

他试探着吃了一口,圆子软糯,桂花清甜,酒酿香醇,味道的确是极好,可这不是沈甄能做出来的。

这个女人,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抗旨欺君!

陆宴的脸黑了,祁砚不明所以:“皇上怎么了?莫非是不合胃口?”

陆宴糊弄了过去,见祁砚吃完又和他寒暄两句就把人撵走了,等对方走得不见了影子,他脸色才黑下去:“沈甄呢?把她喊过来!”

蔡添喜不明白这好好的怎么又生了气,只能认命地去喊沈甄,对方似乎也不意外陆宴会传召她,闻言眉头都没抬一下就去了正殿。

一进门,陆宴就将那碗圆子怼到了她面前:“谁做的?”

“御厨。”

连谎都不撒!

陆宴气得砸了碗:“朕刚才怎么说的,朕要你亲手做,你聋了吗?”

“奴婢的耳朵好好的,但以后皇上贴身的东西,不管是食水还是衣物,奴婢都不会再碰,皇上若是觉得奴婢不合格,就将奴婢逐出乾元宫吧。”

第93章德春也不容易

陆宴被沈甄气得懵了一下,什么叫他的东西她都不会碰?她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是个奴婢?

觉得奴婢不合格,就将奴婢逐出乾元宫?

你在做梦!

陆宴忍不住咬牙切齿,然而沈甄并不在意他的反应,一句话说完转身就走,只是到了门口才顿住脚步:“还请皇上以后也不要再拿秀秀来牵制奴婢,堂堂九五之尊为难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让人不齿。”

这次她才是真的走了,陆宴僵在原地半晌才恨恨锤了下桌子:“朕让人不齿?那你当初的所作所为算什么?你哪来的资格教训朕?!”

他越说越气,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胸口,蔡添喜怕他气出个好歹来,连忙小声劝慰了一句:“皇上息怒。”

陆宴却根本忍不住:“你说她到底在想什么?她自诩聪明,难道不知道离开乾元宫会有什么下场吗?!她当初对朕那么过分,朕还留了她一命,还不够仁慈吗?她有什么好不满的?”

蔡添喜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以他对沈甄的了解,她并不像是会为了权势悔婚另嫁的人,可当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他就算在深宫里也有所耳闻,那不是谣传。

陆宴为此吃的那些苦,遭的那些罪也不是假的,让他即便想为沈甄解释都无从开口,也只能安抚陆宴:“皇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和她计较了。”

陆宴仍旧沉着脸,许久才冷笑一声:“让朕不计较?是她死抓着不放……好啊,朕就看看她还有什么手段。”

“皇上……”蔡添喜斟酌许久还是开了口,“您若是想让沈甄姑娘温顺一些,这么对着来是不行的。”

陆宴斜昵他一眼:“朕记得你这么些年连个菜户都没有,倒是教起朕怎么应对女人来了。”

蔡添喜:“……”

他没菜户怎么了?他有干儿子啊,虽然是捡的,可听话又老实,很快就能独当一面了!

再说了他是为了积德才没祸害人家姑娘,不然以他这御前大太监的身份,难道还能找不到愿意做他菜户的宫女?

“是奴才多嘴了。”

他气得闭了嘴,决定以后都不会再插嘴两人的事,他要冷眼看着自家主子作死。

陆宴一无所觉,挥挥手将人挥退了。

蔡添喜躬身退了下去,抬手关上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虽然刚才发狠了以后不会再管两人之间的事,可说到底也只是气话。

他年纪大了,趁着现在还能动弹的多为主子尽尽心,日后德春接了他的班,就算有哪里做得不好,皇帝也会看在他的份上,多宽容几分。

他想着叹了口气,为了那小子,他真是操碎了心……可说起来人去哪里了?

不就是去宫正司接个人?怎么天都要黑了,他还没回来?

德春打了个喷嚏,看了一眼抓着自己衣角死活不肯松开的小丫头,面露无奈:“沈甄姑姑在等你,让人送你回去吧。”

秀秀摇头摇得自己都有些头晕:“不,我不要一个人出去,德春公公,你总要回乾元宫的吧?你回去的时候把我捎回去吧,别撵我,我一个人害怕……”

话没说完,眼泪啪嗒啪嗒又掉了下来,大约是年纪小,哭的时候不知道控制,鼻涕也跟着一起淌了下来。

秀秀吸了吸,察觉到吸不回去有些尴尬的用袖子捂住了脸,可惜她身上满是脏污,擦都擦不干净,冷不丁瞧见了德春干净的衣摆,偷偷摸摸地伸手拽了过来。

德春:“……”

他伸手抓住自己的衣摆,死死拽住,这身内侍服是今年春天新做的,才穿上第一天,已经被弄脏了,不能再让人糟蹋。

然而秀秀心虚之下一无所觉,硬生生扯了过去,毫不客气地捂在了脸上,用力一擤:“哼~~~”

德春浑身一抖,下意识想把这小丫头扔出去,可想着这是沈甄的人,而且刚刚还受过刑,他还是艰难地控制住了自己,只是用力扭开了头,假装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发现。

周福被五花大绑地推搡了过来,瞧见德春坐在主审的位置上,微不可查的一撇嘴。

他知道德春,这个人是蔡添喜的干儿子,虽然在御前伺候,可这么多年了,做什么事都还得蔡添喜提点,为人木讷不知变通,根本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

要说宫里内侍最嫉妒的人是谁,那应该就是他了,如果被蔡添喜看中收作义子的人是他们,就按照对方那般尽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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