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个回答很如画。 回到兴安侯府,如诗已经回来了,谢临是爱学习的好宝宝,今儿个在外玩了一整日没有温习功课,他心里总是欠欠的,这会儿回自己院子温习功课去了。 如诗随着苏时进了屋,给她倒了杯茶,然后便连忙问道:“小姐,今儿个英国公府到底发生了何事?” 苏时咕噜咕噜喝了一盏茶,喘了几口气之后,才将事情给说了一遍。 如诗气的破口大骂:“渣男!不仅渣,还家暴!这种男人,不和离留着过年么?!他这般容易受挑拨,完全就是没有脑子!他能动手第一次,就能动手第二次,这次好歹是小姐赶上了,若是没赶上呢?!” 不得不说,同苏时一块儿长大,三观和言辞都像她。 苏时活动了下肩膀,如诗立刻上前替她揉捏。 她叹了口气开口道:“这事儿很麻烦,孙姐姐好不容易怀上孩子,未必会舍不得打掉,而这个孩子目前是英国公府的独苗,英国公府自然不会放手,想要和离,很难。” 如诗闻言开口道:“小姐不是说,孙姑娘命中会多子么?小姐将这事儿告诉她,让她打掉这孩子便是了。反正往后,她又不会缺孩子。” “不不不。” 苏时连忙摇头:“那是她的人生,我不能指手画脚。毕竟能对自己人生负责的人,只有她自己。再者,命这种东西是会变的,我最多只能在她需要的时候分析利弊,选择得由她自己来做。” 如诗闻言皱了皱眉:“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又跳火坑里。” “吾之砒霜,彼之甘露。” 苏时淡淡道:“每个人需求不同,那是她的人生,得由她自己做主。说多了,将来好倒也罢,若是不好,就全是我的错了。身为朋友,也当有保持适当的距离,不能对旁人的人生指手画脚。” “帮她分析,让她自己做决定,在她需要的时候,能够帮助她,这样才是良性的关系。” 如诗点了点头:“小姐说的在理,我不过是有些气不过,感觉无论身份再高,一旦所嫁非人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是啊。”苏时也有些感叹:“但婚姻是需要经营的,成了婚其实才是生活的开始。” 毕竟人生漫漫几十载,一时情动心动容易,但要一直保持下去,不是单靠着区区几年,甚至几个月的感情,就能安安稳稳躺平一生的。 第197章:你是个傻子! 陆濯今日交了摄政之权,苏时其实很想去看看他。 可她也知道,今儿个他必定很忙碌,他一派的人必定在苦苦劝他,今日她即便去了,他估计也没什么空见她。 这会儿,她在那些大臣心里,只怕已经同祸国殃民的妲己没啥不同了。 苏时想了想,起身去了小厨房亲自煮了奶茶,交给如画,让如画给陆濯送过去:“顺带帮我带句话,就说,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如画接过奶茶,有些为难的道:“要不,还是让如诗去吧,奴婢实在有些张不开口。” 苏时:…… “这么肉麻么?” 如画和如诗齐齐点了点头。 苏时:…… “那就什么都不说了,此时无声胜有声。” 听得这话,如画犹豫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出了门。 天色渐暗,苏时看着夕阳落山,不由想起了那句: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古诗词,真TM浪漫,绝绝子! 如画带着奶茶入了宁王府,刚刚进了后门,白鹤就现了身,跟在她身边,傻笑着看着她:“我许久都没见到你了。” 如画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白鹤也不以为意,接着傻笑着道:“你准备好了么?” 听得这话,如画这才开了口:“准备什么?” “准备嫁给我啊。”白鹤着急道:“你不会出尔反尔吧?上次我们说好了,等到谢姑娘同主子成了亲,便将咱们事儿告知主子和姑娘,咱们就准备成婚的!” 她根本没有答应,她只是觉得他聒噪,想把他打发了,就嗯了一声而已。 不过…… 如画停了脚步转眸看他:“你喜欢脑补么?” “嗯?”白鹤一脸的懵:“什么叫脑补?” 如画解释道:“就是疑神疑鬼,总怀疑别人给你戴了绿帽。” 白鹤震惊了:“我有病么?!” 瞧着他一脸震惊的模样,如画略略有些满意,又问:“你会打媳妇么?” “我?”白鹤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依旧是一脸震惊:“你觉得我打的过你么?你不打我,我就很高兴了!再者说了,好端端朝媳妇儿动手的,算什么男人!” 如画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白鹤顿时高兴起来:“你……这回是真同意了吧?” 如画没说话,她在想一个问题。 小姐的眼光是好的,俗话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宁王那般好,他应该也不会差吧? 她转眸看他,皱眉道:“成婚之后,我还要陪着小姐。” “当然可以!”白鹤立刻道:“若是主子同意,成婚后咱们住在王府都行!” 多半是不成的,他若要成婚就得入仕当值,会有自己的人情往来,不可能住在府邸,不然的话,人人借着来寻他的借口来王府,这还得了? 然而这话,他是不会同她说的,谢姑娘是个明事理的,先将婚事定下了再说,大不了到时候让她揍一顿好了,反正他皮糙肉厚抗揍。 如画不是很喜欢动脑子,听得他的话也没多想,在她看来,只要跟小姐在一块儿就行,反正小姐脑子好,她定不会像孙玫那般受欺负的。 于是她点了点头:“好。” 听得这声好字,白鹤心头顿时一阵狂喜,他猛的一下抱住如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如画顿时傻了眼,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白鹤怕她生气,又连忙放开了她,只冲她傻笑:“我……我就是太开心了。” 如画看了看他,沉默了一会儿,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白鹤连忙跟了上去,追着道:“你没生气吧,我只是一时情难自禁,不是故意要当登徒子了,我发誓这是第一次!我从来没对别人这样过!” 如画没有说话,只埋着头往前走,白鹤觉得她生气了,就在一旁不停的表示歉意。 大体的意思是,他是情难自禁,下回再亲她之前,会先问问她同不同意的。 如画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简直就是像在看一个傻子。 她将手中的奶茶往他手里一放,一个纵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白鹤:…… 苏时猜的没错,陆濯此刻正坐在书房内,被一群朝廷命官围着。 他们不敢在白日里做些什么,直到下了职,这才换了便服来到宁王府,请陆濯三思。 他们口水都说干了,从天下江山讲到黎民百姓,从黎民百姓讲到了将来,然而无论他们怎么说,陆濯都没什么表情。 眼下天色已暗,用饭的时辰都有些过了,这些朝臣却都没有走,他们今日是抱着死磕到底的准备来的,大有陆濯不改主意,他们就住在王府的架势。 书房内跪着满满当当的人,他们都是用过饭有备而来,唯有陆濯和小全子,还饿着肚子。 小全子之前已经催过一次用饭,眼下见陆濯皱了眉,便又劝道:“诸位也说累了,王爷也许久未曾用饭,不若用了饭再行商议。” 跪在地上的一个大臣义正词严的道:“王爷交出摄政之权,陛下又不擅朝政,如今大权皆落入马家之手,外戚独大,臣等和王爷怎能用的下饭?!” 小全子:…… 不,王爷用的下。 就在两方僵持之时,白鹤端着奶茶来了,他在书房外唤了一声打破了书房内有些诡异的沉默。 小全子连忙跑了出去,听闻白鹤说是如画送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