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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也不恼怒,反而乐见其成。我估摸着,皇后应该是怕这宫里的孩子多了,她身边没个孩子傍身,才存了心思,让沈玉瑶替她怀龙嗣呢。”

“哎,若早知坤宁宫这么热闹,我真该天天往坤宁宫跑才是。”

沈静语闻言,眉心深蹙。

“此事不大对头,皇后并非那等利用身边人的美色和子嗣固宠之人。若她真想这么做,早年安王母亲莲妃出事以后,就会把安王接到身边,而不是让安王跟着温贵妃。”

刘美人倒觉平常,“她身处那样的位置,遭逢巨变,如今慕家又是这番光景,性情大变,不择手段也实属寻常。”

沈静语不与她多作争辩,又问:“这些事,你都是听谁说的?”

“你不知道,简直吓死个人。”刘美人撇了撇唇,“自从那夜宫里发生鸽子投湖的怪事以后,你不是让我替你留意各宫动静吗?我昨夜无事,想着有几日没去了,便去宫里转转,没成想,路过冷宫时,忽然听见有女子的惨叫声……”

说到此,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你是没瞧见,十几个宫人,有宫女有太监,被你那个便宜爹,亲自带着内卫,用白绫绕上脖颈,就那么狠狠一扯,人就没了。”

“那些宫人都是在坤宁宫里服侍的,好像是因为这几日,宫里传了一些和沈玉瑶有关的风言风语,皇帝才亲自下的令。”

“那些宫人老惨了,死不瞑目,变成鬼都在哭,怨气冲天的,我与他们说了会儿话,便就都知道了。”

“我还听他们说,皇后原还替他们求情来着,那个沈玉瑶仗着肚子里的龙种,在皇帝面前寻死觅活,还说若是丑闻传出去,她也没脸活了。皇帝这才下令,将坤宁宫那些低阶的知情宫人,悉数处死。再加上是沈济带人行的刑,他们对沈玉瑶的怨气就更深了。”

刘美人掩唇靠近沈静语,神秘兮兮地道:“我瞧那样子,他们是想撞沈玉瑶的胎。”

沈静语眸色微深。

成形的胎儿都有胎灵,这些冤魂若是长久跟在沈玉瑶的身边,怨气影响了胎灵,这腹中的胎儿,便是生下来,也会是死胎。

沈玉瑶几句话,害了十余条人命。

他们的亡魂,不放过沈玉瑶,也是沈玉瑶的因果。

沈静语素来不会轻易插手旁人的因果。

所以,这种事她听一听,便也就算了。

刘美人见她沉默不语,又嘱咐道:“你与沈济断亲之事,京城尚还鲜少有人知晓,在明面上,你毕竟还是沈家人,我怕他们若发现你能看见鬼,会迁怒到你头上,回来时候在宫里绕了好大一圈,才将他们甩开。这些日子你还是莫要进宫里去,免得被他们盯上。”

沈静语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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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忘了,盛坤尸解以后,是在宫里消失的,宫里若有可疑的异状,定与盛坤有关。况且……”

听她提到盛坤,刘美人的神色冷肃下来。

“况且什么?”她问。

沈静语抬眸看着她,“当初我这具躯壳,是盛坤专门带来大周的。他对母后谎称带这具躯壳上太乙山救治,实则……却扔进了棺材里,被阿翁捡了去。”

“非但如此,我还平白得了宣平侯府真千金的身份。以盛坤的心机,定不会做徒劳之事,我相信这一切绝不仅仅是巧合。说不定,他早已开始在暗中布置着什么了。”

刘美人眼底尽是震惊之色,“可现如今,他连个躯壳都没有,这普天之下,也就你能看见他的魂体,他又能整什么幺蛾子出来?”

“你别忘了,他如今已不单单是亡魂,他与冥阳玉结合在一起,冥阳玉有吸魂炼魂的能力……”沈静语说到此,脸色微变。

几乎是同一时间,刘美人也意识到了什么,睁大双眼,“你说那些人的死,是不是他为了炼化才故意害死的?”

沈静语眉眼沉肃,“你回去瞧瞧,他们还在不在,倘若不在……”

刘美人不等她说完,便匆匆朝殿外飘去。

“你要小心。”沈静语在她背后嘱咐:“与坤宁宫的人保持距离,说不定他已经找到了附身的躯壳。”

刘美人并未回头,朝她甩了甩帕子,“等我的消息。”

*

刘美人走后,沈静语便匆匆去了前殿,将她带来的消息,告诉给秦易哲知晓。

两人商量一番,决定暂且按兵不动,静待刘美人带新的消息来。

然而,整整三日过去,沈静语没有等到刘美人回来。

反而收到了皇帝亲派曹公公来东宫,召她进宫的口谕。

“皇上有旨,皇后娘娘多日未见太子妃,甚是思念,宣太子妃去坤宁宫小坐……”

第335章 换了个人

既是皇帝下的口谕,又是皇后召见,沈静语无论如何都是推不掉的。

她本就打算进宫一探虚实,倒也顺水推舟,应了下来。

只是,如今这宫里,怀孕的嫔妃实在太多,稍有不慎,摊上个谋害皇嗣的罪名,就不值当了。

沈静语破天荒地带上了小豆子,秦易哲还让宁福也随侍在她身边。

外面烈日炎炎,坤宁宫的正殿,却十分清凉。

沈静语跟在刘姑姑身后,走进殿中,往大殿角落的冰盆看了一眼。

各宫每隔一个时辰,添一回冰。

这会儿还不到巳末,冰盆里的冰,却只融了一点点。

可见这正殿里,有多凉快。

刘姑姑请沈静语落座,让宫人奉上茶,笑着道:“娘娘正在内殿更衣,还请太子妃在殿中稍待。”

说罢,看了一眼沈静语身边的宁福和小豆子,便躬身走进了内殿。

偌大的正殿,连个服侍的宫女都没有,只有沈静语主仆三人。

沈静语端起茶盏,垂眸放在鼻尖嗅了嗅,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重又将茶盏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桌几上。

屏风后传来裙摆摩擦的窸窣声,沈静语抬眸看去,便瞧见许久未见的沈玉瑶,身穿一袭宽松的素白齐胸襦裙,上面配一件同色的对襟小衫,头发虽然梳着堕马髻,发间却簪着一支蝶恋花的白色珠钗。

她的长相本就娇小可人,一身缟素,更显得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无论是赵贵妃、李月娇还是现如今的沈玉瑶,但凡受到皇帝盛宠的女子,气质和长相都偏这一卦。

只是,相比赵贵妃和李月娇而言,沈玉瑶的神色又多了点凄婉的意味。

见到沈静语,她上前福身一礼,用一种亲昵的语气,对沈静语道,“许久未见啊,五妹妹,你过得可还安好?”

“尚可。”沈静语客气地提醒,“你如今既进了宫,当恪守宫规,见到本宫该唤本宫太子妃。本宫虽不与你计较这些,只是你如今住在坤宁宫里,皇后娘娘若知晓,还会以为宣平侯教女无方,连这些规矩都不懂。”

轻飘飘几句话,令沈玉瑶面上颇带几分自得的笑容,凝在唇角。

她讪讪收拾起那副矫揉造作的神态,绞紧了手里的帕子,下巴微抬,看向沈静语,“你可知道,如今你虽贵为太子妃,我也不再是那个被你踩在脚下的庶女。”

沈静语笑了笑。

“京城人皆知,沈侯最爱重沈四娘子,从未有一日,把你当作庶女看待,也绝容不得旁人对你慢待分毫……”

“家翁虽识字不多,却也教过我,‘自重者然后人重,人轻者便是自轻。’,我从未将谁踩于脚下,也不曾以嫡庶论人出身,四娘子倒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沈静语就事论事的语气,未有半分嘲弄之意。那双清凌凌的杏眸,也一如沈玉瑶初见她时那般纯净无垢。

倒教沈玉瑶打从心底生出几分自惭形秽。

她侧过脸去,避开沈静语的视线,用一种近乎骄纵的语气道:“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如此说教,我唤你一声五妹妹,是顾念着咱们姊妹一场的情分,好心提醒你,收收你那多管闲事的性子。宫里不比别的地方,不该管的闲事莫要管,免得惹祸上身,到时候怕是连太子都保不住你!”

这还是沈玉瑶第一回,用这种语气跟沈静语说话。

沈静语眸底闪过几丝意外,好整以暇看着她的侧脸,意有所指地问,“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事,是我不该管的?”

沈玉瑶将手里的帕子绞得更紧,她动了动唇,正欲开口——

忽然,似听见从内殿传来环佩叮当的脚步声,她脸色微变,仓促从袖中拿出一只绣着金色并蒂莲的大红荷包,一把塞进沈静语的手里。

“这是当初我与二郎成亲时,你送我的东西。”沈玉瑶横眉看着她,提高了几分音量,戾气十足地道:“原以为你是好心祝福,可现如今二郎与我阴阳两隔,说不得是你在这荷包上,动了手脚,施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邪术,才害我落得如此下场。这脏东西,我再不稀罕了,还给你。”

那荷包一入沈静语的手,沉甸甸的,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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