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渔邬琢洺新书热荐免费小说全文完整版-宁渔邬琢洺知乎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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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已经一年了,快到宁渔的忌日了,他还从没去祭拜过她。

可他到周家的时候,家里十分安静。

他上楼找人,可刚走到书房,就听到里面传来周父的声音:“一定要找到她。”

邬琢洺脚步一顿。

她还是他?!

父亲说的是谁?

邬琢洺敲门进去,周父就连忙挂断了电话。

“西辞,今天怎么回来了?”

邬琢洺心中越来越觉得奇怪。

“今天是意意的忌日,爸,我回来和您一起去祭拜她。”

闻言,周父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哦哦,一起去。”

这下不去墓地也不行了。

周父和邬琢洺一起上车,邬琢洺又问:“爸,妈呢?”

他这才想起,这一年,甚少见到周母。

“她在国外,还没回来。”周父双手交叉在腹前,语气平常。

“在国外?”邬琢洺心中觉得不对劲到了极点,冷厉的视线看着周父,“妈那么在乎意意,会在国外不回来参加意意的忌日。”

周父即使见识过无数大场面,面对邬琢洺凌厉的视线,还是有些紧张。

额头冒出几滴汗。

邬琢洺不等他回答,又追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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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车内,一片寂静。

周父拿出帕子,擦着额头的汗珠:“是,我们是有事瞒着你。”

“是不是……”

意意根本没死。

邬琢洺心怀希望,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周父打断:“你妈妈生病了,在国外养病,所以没来得及赶回来,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

他看着周父,看不出丝毫撒谎的痕迹。

他整个人消沉下来。

他开始怀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很快,两人来到了墓地。

邬琢洺终于看到了宁渔的墓地。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墓碑,心中的疑虑打消。

“意意,对不起……”

周父看着他这样,叹了一口气:“你们待会吧。”

说完不忍看下去,就走了。

邬琢洺在这里,和她待了许久。

天空下起小雨,落在他的肩头,一股萧肃之气。

晚上,邬琢洺一股寒意回到了家。

就看到了老陈发来的江念的资料。

邬琢洺看着资料,江念,26岁,海城人等等。

学历和感情经历,与宁渔没有丝毫相似。

邬琢洺今天经历了许多,从怀疑宁渔还活着到现在,看到这份资料,怀疑彻底被打破。

他摘下眼镜,双手掩面。

所有的情绪都被遮住。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了,是老陈。

邬琢洺接起:“老陈,什么事情?”

老陈的声音传来:“你让我查江念,是不是因为她和周小姐像。”

这边沉默了。

老陈又说:“西辞,忘记她吧,以后好好找个人陪在身边。”

“我知道了。”老陈的好意,邬琢洺没拒绝。

说完挂断电话。

曾经邬琢洺家也过得不错,老陈算是他父亲的下属,也算是半个长辈。

邬琢洺靠在沙发上。

忘掉她,谈何容易啊!

邬琢洺没想到和‘江念’的第二次见面,来得那么快。

第二天,邬琢洺刚洗完澡出来,身上还裹着浴袍,正在擦头发。

就有人来敲门。

他去开门,就怔住了。

只见门口站着的是他熟悉的人,一张和宁渔差不多的面孔,裹着浴袍,头发还是湿的,还沾着泡沫。

邬琢洺语气不由冷下来,疏离又戒备:“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渔一脸惊喜的模样,随后可怜兮兮地说:“我洗澡洗到一半,就没水了,能不能借你浴室用一下?”

“介意。”邬琢洺打量着她,一眼就看穿她的目的,毫不犹豫拒绝。

宁渔却说:“没事,我不介意啊,毕竟我又不吃亏。”

见邬琢洺脸上沉下来,宁渔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她点到即止,双手合十,恳求道:“真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水,我穿成这样,也不好出去,所以……”

懒着她这样,不知道为什么,邬琢洺脑海中忽然闪过宁渔曾经也这样向他撒娇。

他无奈扶额:“进来吧。”

“谢谢,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邬琢洺看着她。

他那七年在国外时,也不是没见过大胆的女生借口没水来敲他房门,希望和他发生点什么。

可他通通都没兴趣。

可眼前的女人脸皮更厚。

而宁渔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她的房子刚租没多久,还没交水费,所以就停水了,她也没查看这方面。

这真的不是她的计谋,但是她知道对面是邬琢洺,所以就过来敲门了。

因为是邬琢洺,所以她才放心。

十分钟后,宁渔就出来了。

她裹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因为卸了妆,露出了原本清丽的面容。

她一出来,就和邬琢洺面对面。

邬琢洺痴痴的看着她,一把上前抱住她,嘴里喊着:“意意……”

第19章

宁渔被他抱得很紧,有一种被勒得窒息的感觉。

可对她来说,她是高兴的。

她知道邬琢洺很想念她。

可是作为妹妹还是什么呢?

“先生,你又认错人了。”

宁渔出声提醒。

邬琢洺这才如梦初醒。

女人若软的身躯紧贴着他的手臂,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女人胸前的柔软。

她刚沐浴完,牛奶的沐浴露香味扑进他的鼻尖。

他触电似的松开,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喉间耸动:“抱歉。”

“一句抱歉就可以了吗?”宁渔反问。

“江小姐想怎么样?”邬琢洺扭头看过来,怔住了,视线不经意间停留在她被发尾打湿的胸口。

顿时,肉色的肌肤清晰可见。

宁渔察觉到他的耳根红了,心念一动,抱住他,踮起脚尖,朝他靠近。

邬琢洺一下将她推开,语气冷硬:“江小姐,你对男人一直都这么随便吗?”

宁渔一愣,瞬间,脑海里想起一些不愉快的记忆。

曾几何时,他好像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难道他不喜欢这样吗?

她揪住他的腰带,对上他的视线,反问:“难道不是你先抱我的吗?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对我有企图,所以三番四次认错人,是为了吃我豆腐?”

邬琢洺眼底闪过一抹慌张,扣住她的手,才不让自己的腰带掉落。

面对这个话,他也无法辩解。

宁渔朝他神秘一笑,手一用力,将他拉低,唇凑近他的耳畔说:“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我对男人不是那么随便,只因为那个人是你。”

甜美的气息喷洒在邬琢洺耳边,邬琢洺耳朵微痒。

邬琢洺废了好大劲,才将她的手掰开,强装镇定的看着她:“你已经用完浴室了,可以走了。”

面对长得像宁渔的这个女人,他发现自己的定力没有想象中强。

希望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宁渔走了几步,走到门口时,她回头对他抛了个媚眼:“以后我们会经常见的。”

邬琢洺毫不犹豫关上门。

将她隔绝在门外。

实际上,心中却一点也不平静。

而宁渔回到自己家,也靠在门口,捂着急速跳动的心脏,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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