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泞,你找我什么事儿?” 难道是南初找她当说客?但他一向不喜欢桑泞,南初不至于蠢到让桑泞来当说客。 “陆律师,你现在有空吗?” “没有。”陆之律很果断的拒绝了。 电话那头的桑泞,沉默了几秒,很认真的说:“陆律师,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我找你,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一面,当面说清楚。”
很重要的事…… 陆之律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忽然起了玩心,“知道不夜港酒吧吗?我现在在不夜港喝酒,你可以过来找我。” 挂断电话后,陆之律手臂勾上岑衍深的肩膀。 “桑泞待会儿要来,你就不好奇,她要跟我谈什么重要的事情?” 岑衍深丢开他的手,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既然你跟她有重要的事情谈,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陆之律一把抓住他:“别装了!我知道你想知道!你不准走,我现在喝醉了,你要是走了,她万一觊觎我身子,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岑衍深气笑了,“你以为桑泞是瞎子?” “你没听说过啊,玩的好的闺蜜选男人的眼光都一样,万一她也看上我了呢?” “南初似乎也并不喜欢你吧?” “……” 岑衍深,你丫够狠! …… 十五分钟后,桑泞出现在不夜港酒吧里。 陆之律打了个响指,朝她挥手:“这边!” 桑泞闻声望去,视线落在岑衍深身上时,目光明显一怔。 桑泞硬着头皮走过去。 先是跟岑衍深打了个招呼:“抱歉,我不知道你也在。” 她答应过他,尽量不出现在他面前。 可这才几天,便破了誓言。 男人表现的很漠然:“你又不是第一次言而无信,习惯了。” 当初,说好了永远在一起,就只是说说而已。 他那语气,仿佛在说,桑泞啊,你就是个惯犯。 桑泞左胸口的伤口,隐隐作痛。 她还是忍不住的解释了一句:“如果我知道岑总也在,就不来了。” 岑衍深捏着酒杯的修长手指微微用力,“砰”一声,将酒杯用力掷在桌上。 似是不满,“我去趟洗手间。” 他目不斜视的路过桑泞。 视她若无物。 陆之律抽了根烟,一条长腿架在凳子下的横撑上,漫不经心的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桑泞本想跟他解释,相思其实不是南初和苏经年的女儿,而是她跟…… 可好巧不巧,岑衍深也在。 她还没想好怎么跟岑衍深坦白这件事,显然今天不是个好时机。 “陆律师,那个孩子不是南初生的,你误会了。” 陆之律随口质问了一句:“哦?不是她生的,难道是你生的?” 桑泞脸色一白,被问愣住了。 陆之律满脑子都是离婚的烦心事,再加上又喝了不少酒,他没注意到桑泞的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