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药后半个小时就开始昏睡不醒,怎么叫也叫不起来。 “韩姐,不行啊,现在干脆醒不过来了啊。”忘了韩霜兰的威胁,萧风菊又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同的任务 或许是因为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韩霜兰也没有再犹豫,仔细的询问了一下岳羽现在的状况,韩霜兰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她吃的药还有吗?”“有,有。”记得刚见面的时候他就要吃药。 “你马上拿着药丸去我家的医院,就说是我的命令让他们马上化验成分,一出结果立刻告诉我,我就在这儿等。”“好。”抓起岳羽的药,萧风菊直接冲出了房间,嘱咐好周围的人要注意保护岳羽的安全,自己则钻进一辆车子一溜烟的奔医院去了。 听到萧风菊的话时,医院的医生本来还不大相信,毕竟他们影楼成员的身份是要万分小心的。 结果被电话中的韩霜兰一阵河东狮吼,结果理论上本来一个小时才能出的化验结果生生给缩短到了三十五分钟,“韩姐,怎么样?”把结果和成分传过去,萧风菊惴惴不安的问道。 对面静默了会儿,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大吼,“冥王你这个混蛋,竟然改了药方,你个小兔崽子谨慎过头了吧,不就是一个训练岛被端了,至于吗你,阴险狡诈的…”萧风菊默默的听着一个已为人父的黑帮头子被韩霜兰当成小辈骂的狗血淋头。 “那个,韩姐,有什么补救措施吗?”这是萧风菊要关心的,至于冥王到底是兔崽子还是小王八蛋,他都不再乎。 “废话,当然有,不就是换了一味药效相似的中药吗,当你韩姑奶奶名声白给的,我告你啊,你赶紧去配药,药方是…”“等等,你还是和医生说吧。”萧风菊听着一长串的中药名,完全陌生啊。 “别告诉我你连这么一串字都记不下来?”那边的韩霜兰挑眉,对于他们来说,速记只是基本功中的基本功。 “我怕记错了,这可是药,万一有一味记错了一个字,岳羽可能就没命了。”“你小子还有没自信的时候?”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韩霜兰还是向医生再次复述了一遍。 “萧哥,你先等一会儿,药配好了我马上给您送来。”“有劳了。”坐立不安的等了一会儿,医生便拿着药瓶匆匆的赶来,萧风菊一把接过药瓶,谢谢的声音已经在门外了。 “看来等这个药的人真的很重要啊。”送药的人感叹了一声,“王医生,手术要开始了。”“好,我马上下去。”风驰电掣的赶回宾馆,看到一切安然无恙,萧风菊刚要上楼,就听到冰影说道,“萧哥,什么时候开会?人已经再分部集齐,就等您了。”“我马上就到。”一把推开房间的门,看到岳羽还安详的睡着,萧风菊松了口气,缓缓的走到床前,叫了他两声,还是没有得到回复,把他扶起靠在床头,萧风菊端来水,把药放进岳羽的嘴里,这很简单,但是水却怎么也灌不进去,看着水顺着岳羽的唇边流下,萧风菊也只能看着干着急,等到最后,冰影终于的等到萧风菊下楼的时候,敏锐的他发现,他们的萧哥似乎洗过脸了,因为鬓边的头发还是湿的,而且似乎是错觉,为什么他觉得萧哥的耳根是红的呢?“萧哥…”“马上开会。”“是。”萧风菊走在最后,偷偷的回头看了看楼上的房间,加快了脚步。 等到玉华的天也已经亮的时候,韩霜兰把晚上的事告诉了白聿廷的时候,正好赶上那边的会议也已经结束,萧风菊把执行任务的方案向总部通报,于是韩霜兰就顺便问了一下岳羽的情况,“小菊啊,岳羽的情况怎么样。”“药已经喂下去了,但是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怎么会啊,你喂了多少?”“一份。”“那再等等吧。”“知道了,头儿,岳羽的任务执行方案怎么样?”“这样很好,但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只能让一个人去。”“一个?哦,对对对,应该让一个人去,万一冥王要查的话,会坏事的。”“执行完任务别忘了清理现场。”“是。 头儿,我又不是第一次执行任务了。”“好,注意安全。”“嗯。”结束了通话,韩霜兰坏笑着说,“这个小菊,为了这个岳羽一晚上给我打了三个电话,唉,重色轻友哦。”“可是在小菊的眼里,岳羽可是男的啊。”陶雨竹想起了萧风菊一直以来的误解。 “这件事先放在一边,竹,有件事你去交代骷髅,让他尽快想办法办理。”“什么事?”陶雨竹问道。 白聿廷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什么?头儿这样太便宜他们了吧,就这么放他们回去?”“他们现在这儿反而是个隐患,况且我不认为他们回去后还会与我们为敌,毕竟在那件事上被骗的是他们。”“可是,他们把梅和兰都害的这么惨。”“虽然很冒险,但是我们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头儿,和冥王决战这件事并不急啊,我们可以慢慢来。”陶雨竹不明白为什么平时做事一向稳重沉着的白聿廷这次为什么会这么急。 “详细原因事情结束后松会告诉你们,我也知道这是一招险棋,但是这次我只能这么做。”白聿廷现在没有办法和陶雨竹明说,时间若是照这样拖下去,他和封印大陆的约定恐怕就会赶不及及了,所以他不能再等冥王先出手了。 “头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和我们说?”陶雨竹毕竟和白聿廷认识多年了,这样反常的白聿廷他没有见过,他也本能的感觉到这件事情的不寻常。 “的确有事,但是我现在不能说,等这件事情了结,你们一定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到底是自己的兄弟,什么事情都瞒不过。 白聿廷也没想着彻底隐瞒,反正终究是要真相大白的。 “好吧,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问了,但那时我只想说一句话,头儿,别什么事都想自己扛着,你总是过多的考虑会不会连累我们,我们可是兄弟,你总这样,我们心里不是滋味。”“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或许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别说的真么严重,我就是随口抱怨抱怨,头儿,别忘心里去啊。”陶雨竹大大咧咧的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