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吵得太激动了,是以全身都出了汗,她都未发觉。 待发觉后,全身已经黏腻不已。 她最受不了这样的,是以,便让春晗给她守着,她去净室里面洗个澡。 但入了浴池,她忍不住想要游泳,不过浴池虽大,但游泳还是有些束手束脚。 是以她直接玩起了潜水。 不得不说,没有江昀风那厮在这乱来,这样一个大浴池洗澡,确实很爽。 她憋了大约两三分钟后,才从水里冒出来。 只是她没有得到春晗的回答,便被揽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阮棠吓得惊呼起来,不过很快她的嘴便被捂住。 而她的耳边也传来江昀风那酥麻性感的声音,“是本王。” 阮棠在心里连骂了一百句‘草泥马’。 “小软糖大白天兴致不错嘛,怎地也不叫本王?” 江昀风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一只手则覆在她身前揉搓。 阮棠现在只想给他个大逼斗。 她心道:叫你,我是脑子有坑吗?还是我是想英年早逝,想‘战死池场’? 可面对他,她又不得不戴上虚假的面具。 “殿下别这样……”阮棠扭着着身子,想挣脱他的钳制。 但她不知,这样的动作,反而更加刺激他,只见他一个闷哼,搂得她更紧了。 “你故意的?又想要勾引本王?” 勾你个大傻逼! “我没有,殿下能不能先放开我?” “没有?可本王怎么听到你和景宁说,就爱勾引本王,就想本王在你榻上欲仙欲死?” 阮棠俏脸一红,那些话,只是她故意气景宁郡主那个脑残恋爱脑的,并非她的真心话。 可这话是不能跟这厮说的,不然他马上就会给她表演特技——变脸。 她可不想死在这浴池里。 “我……我不舒服,昨晚一整晚……还痛……能不能不要了?” 阮棠磕磕巴巴地把自已的诉求说了出来,然后回头睁着湿漉漉,有些楚楚可怜地眸子,哀求般看着他。 江昀风盯着她的眸子,看了半晌,唇边露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可以,但……”他凑近她耳边,轻咬了下她的耳垂,而后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充满魅惑,“你得帮我。” 说着他便把她翻了个身,抵在池边,然后带着她的手,压到水下。 即便早已和他亲密无间了,但是他的举动,还是让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她有些别扭地想要抽回手,但是却被他死死地压着。 “你不想帮我?那我就自已来了?”江昀风猩红的眸子,闪着危险的光芒。 他自已来?那不得又一次把自已吃干抹净? 他这种人是不会怜香惜玉的,现在要了,晚上绝计还会要。 那她直接死在床上得了。 早也干,晚也干。 那就真成了那脑残郡主口中的暖床工具了。 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成为这样的工具。 而且每次事后他都要她喝那天杀的避子汤。 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她便不孕不育了。 阮棠妥协,手不再挣扎,“可我不会……” 这是实话,这种事她还真没有实战经验。 江昀风很满意她的表现,带着她,“我教你……” * * 两人从浴池出来后,已经是将近傍晚时分。 两人在里面足足待了半个时辰。 阮棠坐在拔步床上,把手放在腿上,互相按摩揉搓着。 到现在她的两只纤纤玉手都还在颤抖,那厮硕大无比,又持久,她手都抽筋了,他都还不行,最后还是他带着她,才堪堪完事。 许是没真正吃到,江昀风眉眼中有些许不满足,出门前,还特地留下了一句,“好好休息,今晚好好侍候本王。” 阮棠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真想给他一个大闷棍,让他原地去世。 不近女色?到底是什么人传的谣言,这分明是种猪。 日日夜夜都索取,他到底是哪来的精力? 也不怕精尽人亡? 江昀风走后,春晗才进来,看到阮棠后,又露出一副‘我家小姐真可怜’的表情。 “春晗,你去疏通下关系,问问晓峰他们被安排在哪了,想办法把凌青带来见我。” 春晗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她们连这个院子都出不了。 关键是,这院子里的侍卫都是些木头,她跟他们讲话,他们都不理她。 两只眼睛就直愣愣地盯着前方,像大傻子。 “怎么?很困难?” 春晗点点头,“这里的人都不理人的,又不让我们出去,估计这关系很难疏通。” “要不小姐你问问宁王殿下?” 阮棠哀叹了一声,她最不愿意就是求那厮,搞不好她一开口,他又要发狠折腾她。 她这身子骨,哪里经得住他日日夜夜这样折腾? 但不找他,她又没有别的办法。 第29章 故意? 只有找来凌青,才有可能可以帮她摆脱这厮没日没夜的索取。 她决定,晚上无论如何,好好表现下,他高兴了,才好提要求。 到了晚上,阮棠用了饭,沐完浴,便遣退了春晗,自已一个躺在床上等着江昀风。 江昀风是二更天才回的府。 但他回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阮棠,而是去了书房。 上次去滇州,私贩兵器的案件还未把幕后操纵的人揪出来,他从滇州回来前,特别安排下一队暗哨。 最近那边有了消息了。 是以他一从宫里回来,便马上命南风把人叫了过来。 他坐在书案前的太师椅上,脊背靠着椅背,手随意地搭在椅子的把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而书案前,站着两个侍卫打扮的男子。 一个是南风,另外一个叫北月。 “主子,最近那滇州郡守王安和镇国公府的二世子书信来往频繁,属下猜想,那二世子很有可能也和这私造兵器有关联。” 说着,北月把一沓书信呈了上来。 “这是属下从截下来的书信中誊抄下来的。” 江昀风捻起其中一张,随意地看了几眼。 上面的内容并未提及关于冶炼兵器的事,可以说是毫无关联,而是一些拉家常的话题。 他又拿起其他的,都略略地看了一遍。 依旧是差不多。 可也恰恰是因为这样,才可疑。 国公府的二世子,和滇州的郡守,这两人无论身份背景都相差极大,亦没有亲属关系。 最重要的是,两人相隔十万八千里,更没有公务上的来往。 却是书信频繁。 但他清楚,就凭镇国公府的二世子,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敢私造如此多的兵器和屯养私兵。 而这一些,是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这个二世子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他的背后势必还有一条大鱼,亦或是多条。 但不管怎样,现在也算是有了线索,不至于浑水摸鱼。 “这次做的很好,等下去账房领赏,而后继续盯着,有什么消息立即来报。” “是,殿下。”北月拱了拱手。 但他并没有立马退出去。 江昀风抬眸,疑惑地看着他,“还有事?” “回禀殿下,属下从滇州回来的路上,好似有人跟踪,我怕……” 江昀风眉眼微挑,脸上的表情凝重了几分,“可有暴露?” 北月急忙摇摇头,“并未,属下全程都带着面具,未尝摘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