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在病床上怔怔的看向她爱了六年的人。
心口泛过一丝苦意,他现在居然这样说自己?! 在他心里,自己究竟算的了什么? 顾华眉头紧撇:“瞿惠,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瞿惠的眉眼却是十分的骇人之色:“我没有和你说话!” 顾华脸上有了些不耐:“厉先生,我和顾望之间行得正坐得端,什么都没有。” 顾望却冲着他摆摆手,她的眼眸含泪看向瞿惠道:“瞿惠,我想要好好休息。” 顾望的手臂已经被攥得红了一片,瞿惠却不肯放过她。 “休息?我看你现在好得很。” 顾望被他嚷嚷得头有些晕,她心力交瘁地躺在病床上。 跛脚处又传来疼痛,可她现在悲观的想,一个月后,她就能不用继续忍着这些疼痛了。 顾华叫来了保安,这才把瞿惠从病房里架了出去。 顾望看着安静下来的病房苦涩一笑,没想到她期待着瞿惠过来。 可他过来以后,说的话犹如在她的心里插了一把匕首。 顾望想到之前的比赛,眼睛里闪过了些莫名的情绪。 她喃喃自语道:“肖寒和这件事究竟有没有关系?” 为什么就连动的手脚都和三年前的一模一样,连她都检查不出来。 顾望心头松了一口气,至少出事的人不是瞿惠。 而另一边,瞿惠被保安架着出去,他的脸色铁青地甩开了保安的钳制:“松开,我自己走。” 顾华在一旁静静地站了片刻,见瞿惠的情绪稳定了这才说:“顾望的病情我答应过她,要为她保守秘密。” 顾华顿了片刻,看着安静下来的瞿惠淡淡说:“别的话我也不能多说,她的腿现在很不好。” 他推了推鼻骨上的镜片,“有条件的话,尽快劝她住院吧。” 瞿惠闻言怔在原地,语气淡淡:“我知道了。” 顾华这才转身离开。 瞿惠回到了病房,却看见顾望躺在病床上看向窗外。 他不由得看向她已经打了石膏的双腿,这才意识到,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过问她的病情。 一抹异样划过他的眼眸。 脑海里回想着顾华的一番话,原来顾望一直都向他隐瞒了病情。 “你……”瞿惠喉头一滚,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顾望望向他,眨了眨眼,似是有些不解的问:“我怎么了?” 瞿惠深吸一口气:“你的病情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顾望内心一紧,顾华是不是和瞿惠说了什么?所以他才这么问? 她压下心中的忐忑,好半天稳住了自己的情绪说:“没什么。” 她似是不想多说一般,飞快地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 “没什么?!”瞿惠眯起眼睛,显然并不相信顾望的话。 顾望抿了抿唇,她并不接话。 她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的紧握着,她现在并不想让他知道。 “你说话啊?!”瞿惠抓着顾望的手,逼着她直视着自己。 顾望动了动唇,话音轻颤地说:“我的病真的没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