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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满面堆笑的禀告,“娘娘,世子爷从乾清宫出来了,这会儿已到了长街,就要来长春宫了!”

  孟嫣乍然听闻消息,面上不由自主的泛出一抹笑来,忙站起身,忽想起哥哥尚未进来,便又坐下,竟有些手足无措了。

  自上一世,她被打入冷宫,孟家被抄,直到闭眼都没再见过哥哥一面了。

  一旁白玉心倒是连忙起身,向孟嫣道了一句,“姐姐,世子爷就要到了,妹妹不便在这里,先回去了。”

  内外有别,孟嫣当然也不会拦她。

  白玉心便离了正殿,回至乐志轩之中。

  红豆端了一盏茉莉花茶过来,说道,“小主昨儿熬了一宿,就为了做那物件儿。贵妃娘娘拿过去,必不能提主子一字儿的,何必那般辛苦。”

  白玉心端过茶碗,轻抿了一口,淡淡言道,“姐姐的事,我心里乐意。”

  弋阳侯府世子觐见贵妃,白玉心自是无事可做,便将日前开的一扇鞋面拿起来绣了起来。

  坐了片刻,她忽听外头一阵嘈杂,一名宫女唤了一声,“世子爷到了。”

  白玉心听见,心中暗道,姐姐的哥哥,不知是什么样子?一时好奇,遂丢下鞋面,起身挪步走到窗边,透过窗屉缝儿朝外望去。

  只见董三宝引着一名高大男子,昂首宽阔步自宫门进来。

  这人生的浓眉大眼,五官如同刀刻,脸盘甚是周正,肤色微黑,器宇轩昂。

  孟长远进得长春宫院中,忽觉一道不明视线,便向乐志轩望去。

  白玉心不防,倒吓了一跳,忙坐回到桌边,转头又自觉好笑——世子爷怎会知道这屋中有人。

  孟长远看了那边一眼,便问董三宝,“三宝,乐志轩自从梅嫔去后,如今是谁住着?”

  梅嫔的事,孟嫣写家书时说过一嘴,孟长远是以知道。

  董三宝点头哈腰的回话,“回世子爷,如今里面住着的是白答应,今岁新选入宫的小主。”

  孟长远应了一声,又问,“这个白氏,可是安分的?”

  前头那个梅嫔,原来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全仰仗妹子的荫蔽才能做到嫔位,转头竟然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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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嫣自从入宫以来,鲜少倚仗母家,家书之中从来要父兄放心,她一切都好。

  但倘或有小人作祟,弋阳侯府也不会任凭家中姑娘被人欺凌践踏。

  “那不能,世子爷放心,娘娘同如今这位白小主倒是很好。近来娘娘常去宝华殿诵经,长春宫大小事务多亏得白小主照应。”

  听了董三宝的话,孟长远略放心了几分,却又疑惑起来,“娘娘怎么突然信佛了?”

  董三宝搔了搔头,只觉这话不好回,陪笑道,“世子爷待会儿见了娘娘,一问便知。这主子的事儿,奴才也不敢背后乱说。”

  孟长远听着,面色微沉,迈步进了长春宫正殿。

  孟嫣正立于大殿当中,遥遥见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向己走来,不觉鼻中一酸,险些落泪。

  兄长这身体康健,意气昂扬的姿态,早已埋在了她记忆的深处,她几乎不记得兄长出事之前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孟长远大步上前,行了个臣子大礼,“微臣孟长远拜见贵妃娘娘!”

  国礼行毕,孟嫣急忙请起赐座。

  二人各分宾主,落座说话。

  寒暄了几句家常,不免便说起此次出征事宜。

  孟嫣并不清楚孟长远究竟是怎么受的伤,书中剧情只模糊提了一句,而上一世孟长远腿残之后对此事甚是避讳,绝口不提。她只记得,兄长是在一次追击敌方首领时,入了一处名为蚊子腰的一线天,方才中箭。虽则最终还是斩杀了敌首,立下不世功勋,但这一双腿却葬送在了这一役中。

  “阿哥,”孟嫣心中斟酌了一番,寻了些合适的说辞,“此次西征,皇上能将征讨元帅一职给了阿哥,足见器重之意。我阿哥从来神武,自幼熟读兵书,此去必能打的那班逆贼落花流水,再不敢来犯一步。”

  她很清楚自家兄长的脾气,孟家的人从来眼高于顶,孟长远如今又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若直言硬劝,说此次征伐凶险异常,要他谨慎小心,他恐怕只会哈哈一笑,全不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孟长远听了孟嫣这番话,立时眉飞色舞,“那是自然,妹子等着,阿哥此去必定建功立业,给你长脸!”

  孟嫣微微一笑,又道,“只是近来妹子常到宝华殿诵经,许是感动了菩萨,昨夜菩萨竟入梦对妹子说,西峡岭,蚊子腰,凶险地。妹子不得其解,今早起来问了身边人,恰有西南出身的宫人,便告知妹子说这是西南一处地界。妹子想,阿哥既马上要西征,想必是菩萨特地来示警的,便说给阿哥听。”

第93章 一场大哭

  孟长远皱了皱眉,他虽不信什么怪力乱神,却也清楚自家妹子不会随意乱说这些事情。

  旨意下来之前,他便已将西南地界各方势力分布及地势查阅了不下百遍,早已烂熟于胸。

  西峡岭的蚊子腰是一处峡谷,两边皆是插天山壁,其内道路狭窄,细如蚊子腰,固有此名。

  若在此地设下埋伏……

  孟长远是用兵之人,自是明白个中凶险,顿觉背上微有冷汗。

  他向孟嫣颔首,郑重说道,“妹子叮嘱,阿哥记下了。”一语毕,转又笑道,“听闻西南盛产一种彩石,非金非玉,色彩斑斓,当地族裔常以此物制成金冠,妆扮妇人别有风情。妹子等着,待阿哥凯旋,给你带几顶回来。我家妹子容貌倾城,戴上此物,必定增色不少。”

  看着孟长远那意气昂扬的模样,并未十分将战情凶恶放在心上,孟嫣也只微微一笑。

  先前她也不是没有想过私下劝说兄长放弃,但一来孟长远从小跟随父亲习学武艺兵法,正铆足了劲儿想要一展拳脚,未必肯听她的。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自古如是。

  二来,如今孟家外头看着烈火烹油,实则已是岌岌可危,孟老侯爷已上了年岁,早已不问朝政,孟家嫡系子女唯独她兄妹二人,她虽身为贵妃,却多年无子,根基不稳,世子孟长远年岁尚轻,并无功勋在身,旁系的子弟若非年岁还小,便是平庸之辈,此刻急需有人能出来托举门户。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弋阳侯府都已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们身为孟家子女,承继稳固父辈留下的基业,责无旁贷。

  再一则,为一己私利,置西南百姓安危于不顾,这不是孟家的家教,这样小气且上不了台面的话,孟嫣也说不出口。

  她已点明了那出事之所,显然孟长远也听了进去,待会儿再把之前预备好的伤药给哥哥带上,以备不测,想来该不会再生出前世那般惨剧了。

  孟嫣轻轻叹息了一声,兄长身子康健,得胜归来,性情便不会再被那剧情操持着走向偏激极端,也不会再铸成大错。

  二人谈了片时,孟嫣便将这几日为孟长远预备的物事一一拿了出来,除了各种驱虫防蛇的草药,最要紧的自然是那瓶被她催发过药性的伤药。

  孟长远看着满桌瓶瓶罐罐,哑然失笑,“妹子,你是让阿哥来长春宫搬家吗?军中自有随军的大夫,粮草药品齐备,实在用不着。”

  孟嫣却板起了脸,严肃说道,“军里的是军里的,我这里的是我这里的。再说了,我的医术,阿哥从来知晓,那随军的大夫能比我强么?叫他来与我比上一比,他若赢了,我就不叫阿哥带这些!”

  “那是自然,我家妹子医术超群,世上无人能及!”

  孟长远最见不得自家妹妹撒娇着急,忙连声笑哄。

  孟嫣又把那瓶药拿出来,仔细交代用法用量,及自己耗费了多少心血,她自知孟长远从来疼爱她,得知此物来之不易,便不会不用。

  果然,孟长远听闻这药竟是孟嫣不惜耗损自身元气所得,虽埋怨了她几句,还是郑重收起。

  送完了药物,孟嫣又吩咐宫人把其余的物件儿也一并拿了出来,白玉心所制的那件牛皮带就杂在其中。

  孟长远看别的都还平常,却一眼就瞧见那牛皮带,拿了起来,莞尔道,“这东西好,做的甚是宽大,合我的身量。看着又很结实,妹子,你这一大桌子东西,唯独此物最实用。但你在宫中,哪里来的这等武人用品?”

  孟嫣心头微动,自是不会说出白玉心来,只含笑道,“阿哥傻了,宫中也有侍卫,也有禁卫军把守。妹子派人打听着,不就知道了?这是托人做的。”话出口,她却猛然瞧见兄长腰上竟挂着一枚香囊。

  孟嫣心念一转,也未开口,上前一把将那香囊挝在手中,红唇一弯,“好呀,阿哥如今也戴这些女人的玩意儿了。”

  说着,她摊开手心一瞧,只见那香囊是一方粉色绸缎裁的,绣着并蒂莲花,下头坠着同心方胜流苏,自有一番缠绵寓意。

  孟长远搔了搔头,嘿嘿一笑,“这不马上就要走了,于是抽空子见了她一面,她就给做了这个。我原说不戴,大男人家怎么好意思,奈何她哭哭啼啼,只好收着了。”

  孟嫣当然能猜到这物件儿是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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