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纯砚眼底满是痛苦,他想到他们的结合:“是因为和家资助你吗?”
向晚皱眉,对这句话很反感。 “不是,资助我的是和父和母,跟和子钦没有关系,我不会因为感激去委屈自己。” 谈到和子钦,向晚眼里闪烁着爱意:“他的爱热烈而直白,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在乎,信任和尊重,他永远都跟我同一条战线,无条件的支持我,爱我。” “我胃不好,他会去学厨艺做饭给我吃,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他永远都在。” “他多金,帅气,有不少女人前仆后继扑向他,但他会直接礼貌的拒绝,他会大大方方的宣告我们的关系,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向晚说了很多,顾纯砚脑海中不断闪现与向晚的相处往事。 一次次为了柳如音误会她,不信任她,就连结婚都没有告诉任何人。 在她最需要他出现的时候,他缺席了。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对向晚的爱如此苍白。 向晚没有察觉到顾纯砚的不对劲,继续说着:“跟他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心都是喜悦的。” 顿了顿,她看向眼前脸色苍白的男人:“顾总,相信您也能遇到一个全身心爱你你也爱的那个人。” 说完,她径直离去。 顾纯砚僵在轮椅上,看着向晚的背影,酸涩涌上双眼渐渐看不清。 他曾经拥有过那个美好的她,却不珍惜把她弄丢了。 又在希望出现时,却发现物是人非,她不爱他了…… …… 医院。 已经是深夜,医院的晚上很冰冷。 顾纯砚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花板。 直到眼睛酸涩,留下生理性泪水。 他一遍一遍回忆向晚的话语,一字一句如同处以极刑一般一刀一刀隔在心上。 望着漆黑的一片,他喉间溢出沙哑的呜咽。 心电图的波动紊乱了,发出急促的报警声。 医生护士们冲了进来。 灯光骤然打开,顾纯砚被刺的不停流泪。 “顾纯砚,听得到吗……没有反应……” “心律不齐,用镇静药……” 下一瞬,周遭的声音全都听不见了。 他陷入了只有向晚的美梦中。 …… 几天后,拉横幅的事情在顾纯砚的介入下解决掉了。 他让律师拟出道歉文书,做出澄清声明。 是柳如音给钱,找了几个混混在楼下拉横幅诬陷向晚。 向晚也捍卫自己权利,第一时间就报警,柳如音和小混混因造谣被拘留。 听到这样的结局,程秘书狠狠出声:“这个柳如音真是贱,人家不喜欢他还上赶着讨好,你也是无妄之灾,跟您完全没关系,惹了一身骚。” 向晚处理着公事,默默听着完全没有受影响。 程秘书看她平静的样子,感慨不已:“你的心理素质真强,还有人传你跟顾纯砚不清不楚,脚踏两条船,你可是一点都不在乎……”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还能一个个堵住不成。”向晚无所谓道。 程秘书正想说什么,不经意瞄到门口的和子钦,眼神揶揄道:“哟,和总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小情侣了。” 说着,弯着腰搞怪着出了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