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放开我!”
童惜棠第一时间挣扎,可她越动,却被李诏锋禁锢的更牢。 他像是气狠了,不顾她还病着强行进入。 温情失控,霸道主导,一下比一下狠。 “还敢不敢离婚了?提不提了?” 男人神情晦暗,头一次在床上这么凶。 童惜棠也倔,咬着唇不再吭声。 可夜却很长。 汗水一滴滴滚落,亲密的纠缠却越来越没有温情。 童惜棠渐渐失控呜咽。 恍惚间,耳边又传来威胁—— “说!还提不提离婚?” “……不提了。” 她昏昏沉沉妥协,却依旧没被放过,被报复似的一遍遍重复着这三个字。 …… 等童惜棠再次睁眼,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醒了?” 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转过头去,对上李诏锋那双幽深的黑眸。 他竟罕见没有离开。 想到昨晚的那一场闹,童惜棠忽地将被子蒙在头上,不想看他。 “还不起床,是今天不想下床了,还是想要我抱?” “谁要你抱?!” 童惜棠吓得立刻起来,下一刻,就酸胀地倒回床。 李诏锋看在眼里,抬手把人搂过来,强行按在双腿上,抬手用温热的指尖轻揉她的腰。 “疼吗?” 童惜棠咬唇没说话,眼泪大颗大颗掉。 泪珠落到李诏锋的手臂上,滚烫至极。 他心头一软,轻叹:“我不是圣人,也有说气话压不住脾气的时候,你以后别故意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气我,最近好好呆在家里。” 童惜棠将头闷在他的怀里,没有回答。 李诏锋只好把人放回床,替她盖好被子:“好好休息。”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童惜棠心头万般纠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另一边。 李诏锋走到走廊,刚关上门,就迎面见到端着早点走来的林思月,小心翼翼问:“诏锋哥,惜棠姐应该不再误会我了吧?” 说着,就红着眼眶:“我刚来城里,真的很需要这份秘书的工作,如果我现在回去,我爸妈一定又要我卖给那个彩礼给的高的瘸子。” 顿了一下,见李诏锋没发话,她又哽咽着继续。 “那瘸子都可以做我阿爸了,还打死了两个老婆……我真的不想死,要是惜棠姐实在不愿意我给你做秘书,那我就不做了,留在这给你们当个端茶倒水的保姆也行……” 李诏锋拧眉,终于开口:“你是客人,不用这样。现在你就暂时住着,等找到了合适的工作再搬出去。” 林思月神色一僵,她说了这么多,可不是为了搬走。 可李诏锋没再看她,已经下楼离开。 他这模样,哪还有半点愿意和童惜棠离婚的样子? 林思月暗暗攥紧了手,等李诏锋走后,转头就找到苏母哭诉。 “苏大娘,童惜棠也不知道和诏锋哥说了什么,诏锋哥非但不准备和她离婚,还要赶我走!” “我实在没脸待下去了。” 说着,她转过身作势要进屋子收拾东西离开。 苏母面色猛地一沉,忙拉住人,恨声道:“她还要赶你走?真是反了天了!” “别急!我来教训她。” …… 童惜棠起床下楼,竟发现桌上罕见放了几个她爱吃的小笼包,还有一杯热牛奶。 正诧异,就听身后传来苏母的阴阳怪气:“这都日上三杆了,大小姐终于知道起床了?哼!诏锋不知道看上了你哪一点,大早上的还要亲自给你热杯牛奶,就你金贵!” 原来牛奶是李诏锋特地准备的? 童惜棠心下一暖,之前的不舒服散了许多。 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却觉得牛奶的味道有些奇怪。 一旁,苏母看她停了下来,连忙补充:“要喝就赶紧喝,这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新鲜牛奶,别作践我儿子的钱!” 童惜棠不想和她争执,仰头将牛奶喝下。 喝完将杯子放在桌上,下一秒—— “哐当!” 她仰头摔倒在地,胸口一阵阵刺痛,竟突然无法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