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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是不愿:“住嘴!”

小英知道我想给王爷留下一个属于他的血脉,可有些话她不得不说:“娘娘,槐娘子一旦生下长子,王爷定会给她一个名分的!”

小英还想说些什么,我却拂了拂手,示意她合上嘴。

小英的话刺到了我的痛处,膝下无子,是为不孝,她何以坐正这王妃之位。

回到寝殿后,我只觉一阵凄凉。

约莫两个时辰,萧寒江还是没回来。

他此刻是在哄她入睡,还是为肚里的孩子取名,抑或是盘算着如何将她迎入府中?

我不敢往深处去想。

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

萧寒江从背后搂着她,沉重的喘息声萦绕在她的颈脖处:“初瑶,正好你今日才施了针,这时效果想是最好的。”

萧寒江大手覆上我的柔软处,我一惊,侧过头去却看见萧寒江脖上还未擦尽的口脂。

我一把抓住萧寒江的手,鬼使神差地开口:“皇后曾说要将三皇兄膝下的第六子过继到我名下,日后也有皇室血脉继承你的爵位。”

萧寒江的手停滞在我的腰间,他的眼眸覆上一层氤氲。

半晌,萧寒江才开口:“初瑶,只有你生的孩子才配继承我的王爵。”

可他明知道,她几乎不会有孩子了。

第5章

未等我开口,温润的唇便覆了上来。

身影不停地随着烛光摇曳,我的心却犹如沉到谷底。

萧寒江明明恨不得将我揉入体内,我却觉得如此疏离。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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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缝中透过一丝光亮,满室的旖旎无不昭告着昨夜是何等的翻云覆雨。

我微微挪了挪身子,便被一个强有力地怀抱圈住。

萧寒江沉闷一声:“再睡会。”

我凝着萧寒江俊朗的侧脸,微微失了神。

我伸出手去想触碰他的鼻骨,却害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眼前的一切都会消失。

被他欺骗,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谎言不戳破,我就还是萧寒江唯一的妻。

就让这谎言持续得更久一些吧,我还不愿醒来。

……

一个月后。

我的装傻让一切如常,萧寒江依旧疼她怜她。

可青宝却不愿我沉溺在假象中:“自欺欺人的日子,你还要继续吗?”

我还未反驳,青宝就将萧寒江与槐娘子的过往一幕幕播放在她脑海中。

两人相遇是在长宁街。

槐娘子泪眼婆娑地跪在萧寒江的马车旁:“求公子怜惜,求公子救我一命。”

明眼人都能瞧出这女子是另有图谋,可偏偏萧寒江这样在皇室中长大。

精明无双的人却因了她那双与我极为相似的眼眸,第一次动了怜悯之心。

“问清始末,好生安置。”

留下这八字后,他便将槐娘子丢给了侍卫照看。

直到某天侍卫来报,槐娘子自缢未遂。

他匆匆赶去,槐娘子涕泗横流:“父兄将我卖入青楼,我虽跑了出来,却再难嫁人。”

听着她与自己母妃极为相似的经历,他不忍她了却残生。

她说:“世间女子风情万种,何苦守一人至白头。”

架不住槐娘百般诱惑,他终是动了情。

事后他亦觉得有愧于我,可他还是没能忍心让槐娘喝下避子汤。

他逃避似地不再见槐娘,以为如此便能遮盖所有。

直到看管的侍卫来报,槐娘已有了身孕。

我看着那个一直说不要子嗣的萧寒江红了眼眶。

又惊又喜,握着槐娘的手:“若得一子,我便将你纳入府中。”

原来他一直说不要子嗣,是假的。

青宝看着压抑着心中痛楚的我终是不忍,关闭了画面,继而播放另一段画面。

画面里我路过青楼,见到一女子被老鸨强行拖拽。

我给她赎了贱籍,并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好生生活。

我救槐娘的初心亦是希望这世间少些可怜人。

那日夜色昏暗,我没看清女子的长相,也没问女子姓甚名谁。

可谁知造化弄人,我她亲手救下的女人如今要来夺走我的一切。

忽然,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惨然的笑。

是啊,他贵为王爷,怎能没有王嗣。

我曾许下心愿,愿萧寒江子嗣绵延。

我做不到的,有人来做了。

萧寒江何错之有。

青宝无力与我辩驳,再次休眠。

胃里一阵翻涌,我终是承受不住不停地呕吐。

小英一喜:“娘娘,怕是有了。”

我强压住心中的喜悦:“去请御医。”

她静静地坐在椅上,想来月事推迟了半月有余。

莫不是真的有了?

我忐忑着,两手不停地抖。

却看见萧寒江携着御医匆匆赶来,眼中满是慌张。

诊脉短短一瞬,我便已求遍了各方神佛。

我多么希望自己能有个孩子。

可希望还是落空了。

御医说:“王妃心中郁结,是以血液不通,肠胃受损。”

我眼眸中的光亮在那一瞬彻底熄灭,独留一片寂静。

这时,耳边骤响萧寒江的呢喃声:“万幸。”

声音很轻,是青宝故意放大给她听的。

我盯着萧寒江那双神情却又如释重负的眸,沉沉地垂下头去。

半晌,我抬起眼眸,喉间发涩:“王爷,是在万幸我没有怀孕吗?”

第6章

萧寒江的眼神有些躲闪,只是搪塞一句:“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立马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他靠近,想去抚摸我的发丝。

我偏过头去,这是第一次我对他产生了厌恶。

“过继一个孩子到我名下吧,不然我这王妃总是坐不安稳的。”

我抬起头的一瞬间,亲眼看见萧寒江头顶上那两条纯度一百、浓度一百的爱意值,数值锐减。

我垂下眼帘,遮掩住翻滚的苦涩。

喉咙刺痛,哑声道:“算了,过段时日再议吧。”

萧寒江松了一口气:“这王妃之位只会是你的,别胡思乱想。”

我扯了扯嘴角,苦笑一声:“好。”

侍卫唐泉很及时地出现在了萧寒江身边,对他耳语着些什么。

我知道他就是负责照看槐娘子的。

萧寒江脸色一变:“初瑶,我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好好休息。”

事关槐娘子,这个处变不惊的王爷总是被牵动着情绪。

我看着他匆匆离去,一秒也不敢怠慢。

我知道曾经那个将自己视为珍宝,满腔忠诚与热烈的男人就要消失不见了。

我猛然冲上前怀住他的腰:“王爷,留在这陪我好不好?”

萧寒江顿了步子,用力将我的手从他腰间脱离:“初瑶,你是王妃。”

是啊,我是王妃,就该端庄大度,就该奉君为主,事事听从。

不能胡闹,不能凭己之心。

可他忘了,我也曾于马场纵横,也曾一袭男装流连青楼,也曾以笔做赋,名冠京都。

他明明喜欢的是那样张扬那样热烈的我,如今却要我做一个端庄的王妃。

我哽了声:“寒江,你说你会永远爱我。”

他回过头来紧紧拥住我:“我对汝之心天地可鉴。”

他的语气坦荡真诚,我曾有一瞬觉得是自己太过自私。

脱离的怀抱,松开的手,身体上残留的余温。

萧寒江还是走了。

屋外,婢女们的嬉笑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走出门外,婢女赶忙行礼,我拂了拂手示意她们退下。

我看见从西苑飘出一只风筝。

风筝上赫然绘着宜男草,寓意着希望男童降临。

我一眼认出了那是萧寒江的笔力,他也曾教我画过宜男草。

原来他那么决绝的离开,只是为了陪槐娘子放风筝啊。

风筝随风飘出高墙,他的爱意也随风飘向了远方。

我呆滞在原地,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的希望和欢愉。

内心的痛苦如浓墨,四处蔓延。

我喉咙一哽,嘴角不由得抽搐起来,捂住胸口啜泣着。

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双膝瘫软在地,骨节泛白。

我终于放声大哭起来,悲戚而又绝望。

我攥紧手心,歇斯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如此对我——”

回应她的,只有青宝机械般的声音。

它说:【结束吧,痛苦只会越来越深。】

我猩红着眼,捏紧拳头无奈的锤在地上:“青宝,他明明说过只会爱我一人,他怎么能负我?”

我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好似又被挖了出来。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是我太自私了吗?还是因为我没能为他绵延子嗣所以他要如此惩罚我?”

青宝的语调没有一丝感情:【我说过,你会付出代价的。】

天空中惊雷乍响,雨滴拍打在我那张苍白绝望的脸上。

我忽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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