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闫亭没搭理桑思柠,看了一眼经理吩咐:“把陆二爷伺候好。” 陆景阳听着霍闫亭的话,一下就懵了:“哥,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看着陆景阳说:“陆二爷,请。” “哥,哥。” “烟,烟,这怎么回事?” 陆景阳一脸不解的喊着时,一下就被几个男人按着趴在按摩床上了,随即那几个男人就各自对陆景阳伺候起来了。 按腿的按腿,捏背的捏背,捏腰的捏腰…… 下一秒,陆景阳就鬼哭狼嚎了起来:“哥,我真是为你好,我就是想带我烟姐放……” 霍闫亭听着他还一口一个我烟姐,他说:“力道是不是轻了?” 霍闫亭说完,陆景阳只剩下鬼哭狼嚎,连解释都没精力解释了。 周北躺在旁边的床上,看着陆景阳的鬼哭狼嚎,头皮都麻了,马上从床上跳起来。 眼神和霍闫亭对上的时候,她解释:“这事跟我没关系,是陆景阳非带我和南烟过来的,说这家男技师跟男模一样。” “北,北。”陆景阳眼泪直往下掉:“北,你怎么能卖我?” 陆景阳脊骨被拉得咯吱吱响,周北拢了拢紧自己的衣服:“兄弟不就是拿来出卖的么?你忍忍,忍忍就过去了,明天我和南烟带你吃好吃的补补。” “哥,哥,我错了,我以后不带烟姐来按摩了,不给烟姐找男模了。”马上又改嘴:“不给烟姐找男技师,我连女的都不给她找。” “哥!!” “嗷嗷!骨头散了。” “腰麻了。” 霍闫亭的叫唤,周北看着霍闫亭的时候,脸上的笑意都僵持了。 自己的亲弟弟下手都这么狠,霍闫亭真不是人,要真按出个三长两短,看他怎么跟他叔交代。 “烟,救我,救我,再不救我,我就要死了。” 平时按摩是放松舒服,可是被霍闫亭找了六个人特殊对待,陆景阳觉得他这辈子再也不会踏进洗脚城半步,听到按摩两字都得怕了。 陆景阳的鬼嚎,桑思柠深表同情。 转身看向靠坐在桌边的霍闫亭,桑思柠拿脚轻轻踢了他一下说:“行了,收拾一下就可以了。” 霍闫亭从兜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抽了一口:“再重点。” 桑思柠…… 她拿个针线把自己嘴巴缝起来算了。 “嗷嗷,嗷呜……”陆景阳惨叫了几声后,抬头看着霍闫亭问:“哥,我到底错哪了?你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吧!” 霍闫亭淡漠道:“脑子不好使,给你疏通疏通。” 别人一家人,要是小两口吵架什么的,做兄弟姐妹的都是往好的劝。 俗话也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他陆景阳倒好,每回怂恿桑思柠离婚不说,他还带桑思柠来洗脚城,还给她找男人,那他让他舒服个够。 陆景阳听着霍闫亭的话,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哥,我脑子以后肯定灵光。” 桑思柠见陆景阳嘴唇都紫了,她脸一沉的说:“霍闫亭,你就不怕把他脑子折腾的更不好使?难道你养他一辈子?” 霍闫亭:“他要是废了,我养。” 桑思柠来气了,抬腿就狠狠踹了霍闫亭一脚:“叫人都出去。” 霍闫亭灭掉烟,拍了拍被踢过的裤腿:“你还有理了?”又气冲冲地说:“我他妈在外头都没让别人摸过,你还让人摸。” 第116章我没你这么想得开,没你这么…… 霍闫亭的怒气,桑思柠好笑又好气,最后哄着他说:“我哪让人摸了?隔着衣服在。” 霍闫亭:“你穿的是长裤?你穿袜子了?” 想着自己都没摸够几回,都还没睡过几回,这些个东西算什么居然也在她身上鼓捣,霍闫亭心里就咽不下那口气了。 关键就算他睡过很多回,摸过很多回,别人也还是不能碰。 按摩也不行。 霍闫亭翻了醋缸的模样,桑思柠抬手扶额,拿他没辙了。 她长长呼了一口气,看着他说:“我一个结了婚的妇女,人家小伙子连婚都没结婚,到底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我又没吃亏。” 桑思柠的歪理,霍闫亭不跟她扯,看向给陆景阳按摩的几人说:“陆二爷怎么没动静了?” 霍闫亭说完,陆景阳马上又惨嚎起来了。 桑思柠那叫一个头疼,一是被霍闫亭烦死,二是被陆景阳吵死。 “烟,烟,救我,我快要死了。” 陆景阳惨兮兮的声音,周北满脸都是同情,就差买点纸钱撒在他身上,让他好走。 桑思柠见状,转身看着霍闫亭问:“霍闫亭,那你说要怎么办?” 桑思柠不是怕陆景阳疼,而是陆景阳喊得太吵了。 如果她就这么扔下陆景阳走的话,那就显得有点太不厚道了。 所以,跟霍闫亭谈呗! 霍闫亭冷声一哼:“你自己犯的错,你问我?” 桑思柠真想和霍闫亭打一架了,她不过就是按了个摩,她犯什么错了? 难道洗脚城就是为他们男人准备的? 关键人家刚才说了,他在外头都没这么潇洒过,没让别人碰过,她这会儿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霍闫亭既然这么的洁身自好。 桑思柠想了一下,说:“那你以后去洗脚城,我不管你。” 桑思柠说这条的时候,心里其实不太乐意的,因为他不管去哪自己都没管啊! 她不过洗个脚,按个摩,他就要闹出人命似的。 要是哪天真把他绿了,那还得了。 桑思柠的提议,霍闫亭冷声道:“我没你这么想得开,没你这么不守妇道。” 桑思柠一下被气笑了:“行行行,我不守妇道,你守男德了,我给你颁个奖。” 两人来回拌嘴了两句,桑思柠算是看出来霍闫亭的目的了。 两手环在胸前的看着霍闫亭,她说:“我以后守妇道,我不在外面窥视其他男人,不找小白脸,不找男模男技师,这总可以了吧!” 说来说去,他不就是要自己画一个饼。 他要是喜欢,给他画多少都行。 桑思柠说完,霍闫亭淡淡的看向了穿西装的经理:“刘经理,拿纸和笔过来。” 男人应了霍闫亭一声,很快就把纸和笔拿过来了。 霍闫亭看纸和笔来了,他眼神看着桑思柠,下巴朝笔和纸点了点:“把你刚才的保证都写下来。” 桑思柠…… 这么大的人还要写保证书,桑思柠觉得自己是哔了狗了。 盯着霍闫亭看了半晌,看他一副她今天不写保证书,他就弄死陆景阳的阵势,桑思柠拿开了环在胸前的两手,不紧不慢走近了过去:“写,我写。” 这玩意他要多少,她写多少都可以,都是成年人谁把这个当回事。 大笔几挥写下自己不来洗脚城之后,桑思柠把纸递给霍闫亭时,霍闫亭看了看说:“不找小白脸,不找男模技师补上。” 桑思柠咬着牙又洋洋洒洒地补上了,顺便还多写了几条会忠诚于他的承诺。 霍闫亭看她诚意还算不错,让人拿来印泥签字画押了。 周北则是在旁边很同情的看着她,只不过霍闫亭倒是让人越来越看不懂了,他好像变得在乎桑思柠了。 今天这阵势,好像是吃醋了,而且醋的不轻。 折叠起桑思柠的保证书放进西装的口袋,霍闫亭给经理使了个眼色,经理就让几个给陆景阳按摩捏的人停住了。 几人一停,陆景阳哭得更惨了,手臂发抖朝桑思柠伸了过来:“烟,烟……” 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怎么每回都被他哥虐? 他都快怀疑霍闫亭到底是不是他们陆家的种,心怎么这么黑啊! 他敢保证要是把霍闫亭的心切开看,肯定是那种黑黝黝,亮晶晶的。 陆景阳的惨,桑思柠拉了一下他的手以示安慰,结果霍闫亭一个冷眼扫过来,陆景阳赶紧把手缩回了去。 经理带着几个技师离开之后,陆景阳还趴在床上哭,这样子像刚刚被几个男人轮了。 周北同情的看着他说:“陆二爷,能下床吗?我送你回去呢!” 陆景阳哭说:“我试试。” 说着,他浑身无力撑着两脚落地上时,屁股刚从床上抬起来就扑咚一声跪在地上。 桑思柠和周北眉眼紧紧一沉,好像是自己腿软没站稳似的。 之后,两人去扶陆景阳时,霍闫亭冷声道:“桑思柠,你碰他试试。” 陆景阳听着霍闫亭的警告,立马把伸向桑思柠的那只手缩回来,两手都握住了周北:“烟,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心里却在想,妈蛋的霍闫亭,等你下回不在时,我不仅要我烟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