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坛边急忙看着手机上关于陆氏集团股份的圆饼分布图,心底一阵抽痛,脑子里一直回响着王青发的话。 陆氏……变天了。 连日的奔波加上巨大的打击,陆垣树两眼一黑,险些晕倒。 …… 远在京市的傅家大宅内。 傅妈妈端着一盆刚捡回来的梅花:“今天小淳难得空闲在家,不给你找点事情干,你就又整天盯着电脑了。” 牧淳知道傅妈妈是心疼他,他浅笑的接过盆里的梅花,随手精心的挑着梅花中的梗叶。 安知筠看着牧淳手上娴熟的动作,惊叹:“牧大哥,你这挑梅花梗的手法很熟练啊。” 牧淳宠溺的笑道:“以前小时候,经常帮奶奶挑各种花里的梗,我奶奶和妈一样,都喜欢做各种花糕。” 安知筠看着牧淳柔和的面色,一时间有些呆愣住了。 牧大哥,原来能温柔到这个地步。 牧淳察觉到安知筠别样的目光,抬头笑的温和:“我小时候也很调皮,经常爬树。” 安知筠娇笑出声:“以前都没听牧大哥说过。” 牧淳点头:“以前小时候我们也没像现在这样,一起坐着聊天过,后来慢慢长大了,你一直住校,周末回来也一直在自己搞研究,你博士毕业后……” 他说到这里就停了,安知筠二十七岁博士毕业后,就去了江城。 很快,他接着又说:“不过,你要是想听我以前没来傅家之前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机会。” “想听,这可是牧大哥的说的,我以后要经常缠着牧大哥,让牧大哥讲以前小时候的事情。” “好,只要知筠不嫌烦,以后我经常讲给你听。” 傅妈妈站在厨房门口,笑看着客厅里牧淳和安知筠,你一言我一语的,她心底深处的埋藏的想法再次燃起。 第三十一章 江城陆家别墅门口。 陆垣树看着钥匙锁换成了指纹锁时有些怔愣,他大概是太累了,记忆已经出现偏差了。 随后,陆垣树将手指贴向指纹锁,一次,两次,三次…… 门锁一直提示验证失败。 陆垣树第一反应是怀疑安知筠,一个多月前,他在离开江城后,门锁是不是被安知筠换掉了。 拿出手机,陆垣树给安知筠打去了电话,让陆垣树没想到的是,安知筠没把他拉黑,还接通了电话。 安知筠冷漠疏离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陆先生,请问有什么事?” 陆垣树内心慌乱,他希望听见门锁真的是被安知筠换掉的消息:“安知筠!你是不是改了我的别墅密码。。” “陆垣树,你要是脑子不好就去治,你那个破别墅,我还真看不上。” “不是你还有谁!我现在进不去,赶紧告诉我门锁密码。” 安知筠噗嗤一声笑出来:“陆垣树,你长点脑子,你无家可归,可以去警局求收留!警察局肯定是会收留你的,还会帮你查出你家大门锁是被谁换了。” 正在陆垣树准备骂人的时候,安知筠挂断了电话。 似乎是因为听到了声音,别墅门也在这个时候被打开了。 中年妇女看到陆垣树如同乞丐一般站在门口,嫌弃的开口询问:“这位先生,你站我家门口干什么!” “你家?”陆垣树往后退了几步,看了一样,确定是陆家别墅A8栋,他住了几十年,怎么成别人家了。 “不是我家难不成是你家!赶紧走,别耽误我收拾东西。”中年妇女说完就要去关门。 陆垣树伸手急忙挡在门缝中间,一声闷响,他只感觉右边手掌里的骨头要被门夹碎了一般。 他连忙说:“冒昧打扰,您说这是您家,请问,您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 中年妇女见陆垣树态度好转,便好心的多说了两句:“我们是今早搬来的,这房子是一个叫许馨儿的人挂了紧急出售,我们看到后觉得价格很合适,就迅速办了交接手续。” “那,那个叫许馨儿的人呢?” “听说是要出国了。” 陆垣树听完后,踉跄的走出陆家别墅。 他终于想明白了一切,为什么许馨儿不在酒店,又为什么许馨儿不接电话。 许馨儿,背叛了他! 公司不属于他,现在房子也不属于他,他彻底无家可归了。 陆垣树最终还是舔着脸又回了陆氏大楼。 “哟,陆总,怎么又回来了。” 陆垣树听着王青发的话,他双手握拳后又松开:“就算我不是总裁了,我也是公司的第三股东,我怎么不能来公司?” “哈哈哈哈!”王青发笑的极其嚣张:“能,当然能,陆少请便。” 陆垣树听到这里,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太累了。 “不过陆少,你也不去照照镜子,你现在这个模样只会败坏公司形象,我劝你还是赶紧滚出去吧。” 陆垣树在嘲讽的笑声中,他硬着头皮随便找了个空的工位坐了下来。 他不能就这么离开。他现在要查看着自己的股份突然变化的原因,他不能就这样放弃陆氏集团。 新的工位比起之前要寒碜太多,椅子挤的陆垣树腰疼。看着公司的资料,陆垣树惊呆了。 陆氏集团活了,有一股巨大的资金注入了公司财务,但同时也是因为这股巨大的资金,他的股份被稀释。 而资金的来源,赫然是博安集团。 “这不可能!” 陆垣树失魂落魄想离开公司,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司的人已经全离开了,门也被锁住,他出不去。 第三十二章 陆垣树没办法,只能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位,颓然的坐了下来。 短短一个多月里,时过境迁。 他离开江城的时候有多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狼狈。 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公司外,一股孤独感袭上了他的心头。 原来一个人被孤独的关着是这种感觉。 他猛地意识到,那次他让人把安知筠关在房间时候,她到底有多难受了。 陆垣树看着空荡荡办公室,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突然想起安知筠在每一个晚上都会拿起电话问他:“垣树,今晚回来吃饭吗?想吃什么菜,我去给你做。” 而每次他都是烦躁的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毕竟他厌恶回家,回到那个有着安知筠的家,那时候,他心里似乎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 陆垣树苦笑一声,他当时怎么就没发现安知筠的好。 大概是因为,在那时的他眼里,安知筠远不如许馨儿明媚,总是一副死气沉沉谨小慎微的样子。 现在他突然就明白了,这些模样不过是因为安知筠怕他不开心,所以从来不耍性子。 因为爱,所以将自己卑微到了地底。 一阵冷风吹过,似乎有雨下,陆垣树急忙关上窗户。 陆垣树又想到那晚在流金岁月,宋子义几人对安知筠的奚落,自己作为他名义上的丈夫不仅没有维护她,还火上浇油。 大雪纷飞,自己和其他人去临月壹号,留下安知筠一个人买单回家,她甚至没有钥匙,在门外睡了一晚。 那时候的安知筠该有多绝望呢?陆垣树思索着这个问题,心蓦的一疼。 他欠她的东西,好像有些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