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干脆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本来还想给你个面子,结果你非要说出来。是,我就是不想帮你,怎么了?秦砚池就是我先生,我就是不想麻烦他,怎么了? 我就算是飞上枝头的野山鸡,我还是站你头上了,你不服你飞啊!真是的,谁惯着你!吵吵吵,就你会吵。滚一边去,小心一会儿我去我先生的面前嚼舌根。你知道的,我们山鸡就是喜欢嚼舌根。” 秦砚池和江发成说了几句,后者面色凝重,捏紧了轮椅的把手。 第130章 你觉得能发生什么事情 江书瑶跑过来的时候,秦砚池和江发成已经停止了交谈,像是极好的姑爷。 他扶住江发成的轮椅:“我推您进去。” 江书瑶哪里敢让秦砚池上手,连忙去扶轮椅:“少爷,还是我来吧?” “瑶瑶,让秦少爷推。” “啊?” 江书瑶有些难以置信,他爹怎么敢让秦砚池给他推轮椅。 她问道:“爹,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秦砚池配合地笑了笑:“就听你爹的吧。” 江书瑶看到前面的台阶,连忙率先跑过去:“我去放过台阶的板子,小心点。” 等她走远些,江发成慢吞吞地开口:“今日是您第一次推轮椅,希望你记得她还有个父亲。待秦少爷腻了,还请给她一条生路,让她回来。” “呵,回来,你护得住她吗?” 秦砚池一句话噎住了江发成。 他作为一个父亲,上一次都没护住江书瑶,哪来的下一次。 “江书瑶是我的人,她早已经被卖给我。至于后面的事情,不劳岳父大人挂心。” 江发成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江书瑶的身影,把心里的苦涩吞回心里。 江书瑶放好木板,没发现两个男人之间的诡异气氛。跑过来,小拇指勾出被风吹进嘴里的头发:“好了,走吧。” 这一顿饭没有人作妖,江发成只顾着一个劲地往江书瑶的碗里夹菜,小小的碗里菜堆得如同小山,好像要把这一辈子的菜都夹完一般。 江书瑶吃了个大饱,拍着肚子坐在后座上:“秦少爷,我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 “你觉得能发生什么事情。” 江书瑶不说话,她的直觉一向很灵。 秦楼里的下人已经改口叫她少奶奶,他们倒是叫得顺口,没想到最不适应的竟然只有她自己。 江书瑶看了一会儿书,秦砚池和江发成之间说话的样子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她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不过从他们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们之间的事情不简单。 江书瑶问了秦砚池一遍,他没打算说,那就没有问第二遍的必要。 拿出一块练手的皮子,江书瑶小心地缝合着,一不小心针竟是扎到她的手上。 恍恍惚惚,她听见秦砚池在外面打电话。 “你考虑清楚。”“行,随你。”“那这少帅让大哥来。” …… 江书瑶把流血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抬起头看见秦砚池正看着自己。 “少爷?” 秦砚池看起来似乎很累,坐在她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 “少爷少爷,你……” 秦砚池只是抱着她,没有继续后面的动作。“嘘,让我抱一会儿。” “少爷,你怎么了?” 江书瑶是想问像少爷这样的人,也会有心烦的时候吗? 秦砚池的下巴在她的肩颈上来回滑动着,弄得她有些发痒。 他的手扶上她的后背:“嗯……” 江书瑶反抱住秦砚池,她作为一个长期玩物,是应该要有玩物的觉悟。 她松开手,娇娇软软地贴合他的身子,纤细的手指拂在他的胸口,灵活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头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呼出的热气落在皮肤上。 秦砚池呼吸一紧,耳际薄红…… 第131章 你喜欢我摸哪里 江书瑶看到秦砚池眼底的欲念,有些引火烧身的后悔。 不过她的心里还有一个小小的计划,为了那个计划,她不得不迎难而上。 她的头微微扬起,小手在秦砚池的后背上游走,从尾椎骨起,一节一节往上摸…… 秦砚池身体发烫,他的眼神开始变得宠溺,炽热,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吃掉。 江书瑶对上他的眼睛:“你最喜欢我摸哪里?” 听到这话,秦砚池抿了抿嘴角,像是忍不住了一般,忽地敛颚笑了。 本来还在一本正经施展勾引的江书瑶,脸一红:“你!” “不知道我喜欢哪里?”秦砚池的手往下一滑,指尖故意划过她的身体,引得她一阵颤栗,再稍稍用力。“可是我知道你最喜欢哪里。” 江书瑶那些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的主动,很快败下阵来。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就只得红着脸缴械投降。 秦砚池不再控制,反手拉起她的手腕,呼吸交织在一起,一股无形的电流在彼此之间穿梭,热情和渴望终将被疯狂填满,情感达到顶峰。 他松开她的手腕,换了个动作,十指相扣。 一次又一次迎接着他带来的狂意,欲仙,欲死…… 过后, 秦砚池把她抱进了浴室,水蒸气将镜面闷起一层迷雾。 他的大手拍在镜上,轻轻扫过,镜子上出现她的样子,带着一些水汽,脸上的潮红和湿润,像一条美人蛇……过于妩媚,又过于……糜乱。 江书瑶羞得低下头。 秦砚池却搂着她的腰,看着镜中的她,在她的锁骨上吸了一口:“爽吗?” “秦先生,我希望你节制一点。” 秦砚池哼笑了一声:“我没节制的话,你以为你为什么还能自己站着。” “你!” 秦砚池抱着她躺进浴缸:“刚刚要说什么?” 江书瑶知道他说的是她主动的时候,这个男人的恐怖在于他太善于揣摩人心,自己的一点一滴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少爷,你答应我不会动江家。可我总觉得你……” 江书瑶最近总是想起桑小琼,秦砚池是一个不守规矩的人,那么契约呢? 从某种角度,契约就像一个承诺,像秦砚池这种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的人,他又会怎么对她? 秦砚池没回答她,只吐出冰凉的一句:“你没得选。还是说,你打算去找下家?秦、太太。” 江书瑶自然是不敢的,她只能把话憋回心里。 男人是靠不住的,任何人都靠不住,在这个世界上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又是一个本以为普通的周一。 江书瑶下课后,见到唐霜赶过来:“出事了书瑶。” “怎么了?” 唐霜上气不接下气,从包里拿出一份报纸:“这是明日的报纸,你之前工作那地方那个叫什么来着?那个总编。” “报社?你只见过许总编吧?” “对对,就那个许总编给我的。” 江书瑶疑惑地打开报纸,上面的头条赫然写着‘新隆纺织厂主任江发成,再次重操旧业使用毒材料’。 再往下看只见江发成的照片占了大半个版面,江氏纺织厂的事情被印在上面,遗漏无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