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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位姑娘,从前也是一个不甘心的良家女子。

她花名海棠,原本是御史府的小姐,叫李清玉。

当初我第一次见她,她还是御史府的娇小姐,弹得一身好琴,有才又傲气。

可当初皇帝一怒之下摘了李御史的官帽,那御史大人的小姐,百年清流世家出身的闺秀,也就被扔到了咱们官妓坊里。

她初来此地时,和你一般硬气。

自以为身份高贵,自以为出身正经,自以为干干净净,不该被染污。

可如今,往日御史大人的小姐,已然成了咱们楼里最得客人喜爱的花娘嘛。

来来往往官员商贾,只知道海棠,谁还得记得李清玉呢。

初入官妓坊的李清玉傲气不屈,十年前的我,可也是这个模样呢。

你瞧如今呢,我是为虎作伥的恶人,她是烟视媚行的妓子。

再不甘下贱又能如何呢,已然到了如此地步,身如浮萍难以自保,哪里是不甘心就能不下贱的啊。”

陆瑾说不出话来,只是愣愣的瞧着妓房内,那个叫李清玉的姑娘。

是啊,权势就是能压死人。

如她这样,身如浮萍连自保都不能的弱女子,提不起刀,也护不住自己……

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呢?

你再不甘心,旁人一样有千百种的法子,把你骨头打烂。

由不得你自己……

陆瑾眼泪一滴滴的落,那妓房内的李清玉似有所感,隔着窗棂望向了她。

两双漂亮的眼,视线相撞,

她瞧见她烟视媚行的笑眼下弥漫不已的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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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窥见她泪眼涟涟中,一再蔓延的悲情。

满室的龌龊脏污,把一株漂亮清丽的莲花,一点点撕烂的不成样子。

陆瑾心里说不出的难过,良久良久,终于闭上了眼眸,实在不忍心再看。

她委身跌在地上,双手掩面而泣。

那花娘倒是没想到,头一个房间,瞧上这几眼,陆瑾就能受不住。

她嗤笑了声,嘲弄道:“哟,你倒是个活菩萨,又不是你受罪,不过是旁人受辱罢了,你竟瞧上几眼就受不住。”

陆瑾没答话,心口疼意汹涌。

她可怜妓房内,那个叫李清玉的姑娘,也可怜扬州青楼里,那一日在云卿身下,不由自主的她自己。

温柔悲悯的姑娘,生性慈悲良善。

见不得半点人间疾苦,也受不住这世上的龌龊。

她该一生都活在绣楼里,亦或养在边塞上,她该活的不谙世事,活得率性自由。

独独,不该是这样,如同一株雨后青莲般,被这难堪的世道上的暴风雨将花枝骨节都打断。

可是,可是……

命运,没有善待她,

给了她这样难堪的局面,这样不堪的境况。

她没有办法,她真的没有办法。

她再不甘愿,再恨再痛,都没有办法……

泪水一滴滴从指缝流出,却怎么也洗不去她的悲痛。

她不得不在一滴滴的眼泪里明白,

她只能认命。

她没有办法……真的……真的……无能为力也无计可施。

花娘听着她的眼泪一滴滴砸在廊道上的声响,叹了口气后垂眼同她道:

“姑娘哭什么,你又不是里头的海棠,你比她可有福气多了,中意你的那位贵人,生得俊俏不凡,年岁也轻,姑娘有什么不情愿的,有什么难处,都可跟我说说,我是过来人,总能给姑娘出出主意。”

陆瑾心口颤疼,泪珠微滞,抬起眼,望向那带着她来此处的花娘。

话音飘茫无望道:“我恨他,他生得再俊俏,我瞧见他时,也只有厌憎,丝毫不能动情,即便我告诉自己,去接受,去认命,可是我的心,还是控制着我的身体,本能的排斥他,厌恶他,我做不到接纳他,装出再心甘情愿的模样,还是不能。”

不能动情?

那花娘眉心紧蹙,纳闷的问:“不能动情?姑娘是说,那位贵人,不能让你有男女之欲?”

陆瑾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点头。

花娘瞧她这副姿态,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心中也是暗暗惊奇,暗道,不知那位太子殿下,做了什么样的事,竟能让这姑娘,心里有这么大的怖障。

其实归根结底,是那一日扬州花楼里的羞辱,和后来,沈家的那场血腥,

吓坏了陆瑾。

她每每面对云卿,都想不起他从前待她的半点温柔含情,只记得他后来的可怖,当然不能动情。

那花娘眼珠子提溜的转,猜出来了个大概。

这……这可如何是好?

太子殿下要人心甘情愿的伺候他,可这姑娘,心病已然严重到身子本能的不可控了。

这便是作出心甘情愿的戏,临到榻上,动不了情,还不是瞒不了殿下。

心结难解,就是今日这场面将这姑娘逼得认命,她解不了心结,也难以在榻上动情。

女子不能动情,或是难以动情,倒是也有法子。

催情的药,助兴的水儿,这楼里便有许多。

可这些东西用了,却也不过是身子服帖,再如何演戏,没有真心动情,但是身子如春水,也少些趣味,何况那位贵人既是要让这姑娘心甘情愿,决然是要她真心的。

花娘连道麻烦,暗想今日这桩事若办不成该如何是好。

踌躇踱步间,视线不经意扫进妓房里头,瞧见那海棠,突地脑中灵光一闪。

心思一转,拍了拍脑门,想起这妓房里,是有份秘药的。

那药,功效奇绝,虽是催情所用,却又并非寻常助兴药物。

而是勾起人内心深处,对最喜欢最钟情之人的记忆,将眼前人视作心中人,于是动情动欲,靡丽情缠极甚。

当年的海棠,便用过一回这药。

花娘想到此药,瞧着陆瑾,突地问了句:“姑娘可曾有过心上人?”

陆瑾愣住,低首没有答话。

有过吗?

或许有过吧。

扬州城里那假意柔情的郎君,短暂的在她心上停留过。

可是,那不过是一场荒唐大梦,一个虚无的骗局。

只有可笑可悲,梦醒时分勘破迷局,留不住半分温情。

所以这一刻的陆瑾,并不愿意想起自己曾经有过的心上人,也不愿意回答那花娘。

花娘虽未得到她回答,却已然从她神色中猜出。

这姑娘,应是有喜欢的郎君,只是,结局不佳。

她想起陆瑾曾说自己有夫有女是良家妇人,笑了声追问:“姑娘心里的人,是你从前的夫君,若是结发夫妻恩爱多年,牵绊也是难免的。”

陆瑾咬着唇瓣,无声摇头。

不是,不是她的夫君。

她的夫君沈砚,之于她,只是夫君,不是喜欢的人。

她嫁他时不曾喜欢,想同他相伴终老的时候,也不是因为喜欢。

结发夫妻多年,并无恩爱。

她没有喜欢过他,从来都没有。

也正因为没有喜欢过,所以她没有那么恨他。

因为不曾付出情感,因为一直知道,那是个怎样不堪的人,她从未有一刻喜欢过,爱过,当然也就不会恨。

可云卿不同,她曾经以为,他是光风霁月的郎君,是救她于水火的神明,她真的喜欢过他。

真的,爱过她眼里心里那个温雅柔情,待她处处爱怜,一次次护着她的郎君。

那些汹涌爱意做不得假,而今刻骨的恨意,也更加铭心。

有爱有情,才有恨意厌憎。

陆瑾没有答话,只是摇了摇头,花娘见她摇头否认,纳闷的问:“不是你前头的夫君,那姑娘你心里的人是谁?未嫁时有缘无分的情郎吗?”

那花娘的问话声落在陆瑾耳中,她说不出话来,无法答话。只泪珠如断了线一般落个不停。

那个总是一身白衣,笑意文雅风流,将她护在身后的郎君,在泪珠的光影里闪现又消失。

那花娘问不出来,也不再多言,心下却也有了成算。

她拖着陆瑾胳膊起身,笑道:“罢了罢了,从前就是再喜欢,也总要往前看。姑娘放心,你只要肯在那贵人面前做出心甘情愿的样子,我自有法子,帮你把这戏演好,到时姑娘得了宠爱,我也办好了差事。”

陆瑾抿唇低首,抹了抹眼泪,没问她什么法子。

那花娘,拖着她回到官妓坊的管事嬷嬷房中。

陆瑾膝盖已然疼得钻心难忍,犹如刀砍。

花娘上前去到管事嬷嬷跟前,松开了拽着陆瑾胳膊的手,陆瑾当即就跌在了地上。

那花娘瞧了眼摔在地上的陆瑾,随即压低了声音同嬷嬷耳语道:

“那姑娘说她厌憎殿下到身子都不能动情,这情形,就是她被吓得心服了软,认了命,可女子不能动情,榻上亲近之时,殿下不还是一眼看穿她并非心甘情愿。

我方才瞧见海棠,想起从前海棠来时,嬷嬷你给那海棠用过一味奇药,那药能让人生出幻觉,把眼前人看作心上人,跟着动情动欲,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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