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赵观柔梁立烜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竟是暴君心尖月完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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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父!”

  “你是月儿的叔父吗?你有和月儿一样的眼睛。爹爹,月儿第一次见有人和月儿一样的眼睛呢!”

  她就是女君的孩子。

  是女君为那个男人生下的孩子。

  她的名字叫月儿。

  柴子奇盯着她看了许久,眸中热泪满盈,俯身将她搂在了怀里。

  “……月儿。”

  在他被关押在地牢中的那些年里,其实梁立烜经常带着月儿来看他。

  但是每一次他都会用一层细密的丝带遮住月儿的眼睛,不准月儿看见他。

  他带着孩子来,也只是一次次地比对那孩子开始长得有几分和自己相像而已。

  柴子奇抱着月儿,月儿也很是依赖地将脸埋在了她叔父的怀中。

  这样一番对比,他们叔侄俩的脸生得真真是格外的像。

  像亲生父女。

  这个认知让梁立烜感到一阵妒意上涌,分外不悦和不甘。但他很快压制下了这种可怕的情绪,控制住了自己的心绪。

  见东月正和柴子奇亲昵,皇帝缓步走到柴子奇身后,宽厚的大掌温和地抚了抚他削瘦的脊背。

  “你叔父,身后有七颗北斗七星形状的血痣,爹爹背后也有同样的血痣,是我们的母亲、月儿的祖母当年亲手为我们兄弟两人点下的。”

  柴子奇当年可是被卸了甲打入地牢受过极刑拷打的,梁立烜怎么会不知道他背后有痣之事。

  不过可笑的是,当年的他竟然没有因为这样巧合雷同的痣而产生过丁点的怀疑。

  那时他暴怒之下,满心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这是柴子奇这畜生为了勾引观柔,故意也在自己身上点的痣。

  梁立烜自己背后有血痣,所以每每情事之中,观柔时常会裸身与他肌肤相贴,伏在他背上亲吻着他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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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当他发现柴子奇背后竟然也有一样的痣时,他便怒不可赦地怀疑这是柴子奇故意模仿他,东施效颦的争宠之举。

  说不定就是靠着这些痣,他迷惑了观柔的心智,让观柔将他当成了自己,被他引诱。

  梁立烜又不可避免地联想到,那么柴子奇这畜生勾引观柔的时候,是不是也让观柔这般亲吻过他?

  ……

  越想,人越无法承受这般的打击。

  但是时至今日,真相大白之后,梁立烜再想起当年自己的举动之时,只觉得分外可笑,笑自己愚不可及,笑造化天意弄人。

  当年母亲媞那格为他们点下这样相同的痣,就是希望他们以后可以兄弟相认,手足一心。

  没想到反倒成了自己残害手足的罪证之一。

  是,他确信柴子奇是他的手足兄弟。

  从幽州,杨拂樱与赵偃合葬之墓中所藏的信物也可以说明了,柴子奇就是他的亲生弟弟。

第81章 “孤与夫人,数十年恩爱相守。”

  杨夫人墓室中的信物,是一张梁凇亲手书给媞那格的合婚庚帖。

  还有他和柴子奇——也就是“梁立烨”出生时的生辰八字红帖。

  他比他弟弟大了两个时辰,在那上头写着的明明白白。

  两个孩子出生后身上何处各有几颗痣,也一一写明了。

  梁立烜自幼是很快便能生活自理的,他也不喜欢别人近身伺候,大约还只是他四五岁之前,会有侍奉的人帮他沐浴擦洗身体,然自那之后直到如今,都没有其他任何人见过他私下的模样。

  除了观柔。

  和她,在情事中交合亲密之时,他看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看过无数遍,自然观柔也曾看过他。

  可是除了他的妻子之外,就没有别人可以看见他了。

  哪怕是从前征战在外,身上难免受伤,他也都是强撑着自己包扎处理伤口。

  所以他才会在匡氏说出他身上何处各有几颗痣之后,就选择相信了她。

  正如他的生辰八字字帖上记载着他出生时的详细信息,另一封属于“梁立烨”的帖儿,上头也记着关于他的事情。

  梁立烜昨夜看着它们看了一整夜。

  *

  不多时,薛兰信的到来总算是打破了这满殿的尴尬诡异气氛。

  她提着裙裾匆匆入内,还未来得及给皇帝行礼,皇帝就摆手免了她的礼。

  好歹都曾经共同被匡氏所养过,总归是有点“奶兄妹”的情分在的,加之念着她多年照顾东月的功劳,皇帝对她的态度也温和了不少。

  薛兰信一把扑到柴子奇面前。

  “柴子奇!”

  入这偏殿时,韩千年正好就守在外头。

  见到薛兰信裙裾翻飞、妩媚明艳的精致容颜,他下意识地呆住了许久,又想要开口和她说什么。

  想告诉她,你不用担心了,皇帝已经放过了柴子奇。

  可是薛兰信看都不曾看过他一眼,径直越过他踏入了殿内。

  很快,他就听到她那般急切在乎地唤着那个人的名字。

  柴子奇。

  “贵妃娘娘。臣柴子奇拜见贵妃——”

  他确实不知道薛兰信这个贵妃的“含金量”有多水,更不知道关于薛兰信这些年来太多的事情。因为哪怕是在他被梁立烜放出来之后,梁立烜安插在他身边监视着他的人也不少,所以他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和薛兰信仔细地沟通交流。

  他是真的以为梁立烜已经纳了她为妃,和她生下一子一女,所以现在向她行礼问安时也格外的恭敬。

  薛兰信只初初见到他的样子,就已然泪流满面,抓着他的双臂要将他扶起来。

  他确实瘦了很多,憔悴了很多。正如观柔当日和她所说的一样,他才这个年纪,竟然连脊背都弯曲了不少,再无当年那个勇猛武将的风姿了。

  被梁立烜暴怒之下极刑折磨了那么多年,如何能不憔悴落魄?

  他还能勉强保住了一条命,就是天大的造化了。

  “别、别,柴子奇,你别这么叫我,我不是贵妃、我不是贵妃,我只是兰信。我不是贵妃……”

  她口中喃喃不断地念着这句话。

  她不是贵妃,她只是薛兰信。

  谁稀罕去做梁立烜的贵妃。

  这些年里,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和梁立烜面对面说话时,只要一想到赵夫人的惨死和柴子奇所承受的屈辱与折磨,她都想制副毒药直接弄死了他!

  柴子奇有些愕然地抬眸扫视了她一眼,薛兰信还是抓着他不放,像是想要把自己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似的。

  梁立烜站在一旁咳了下,有些不自然地低声解释道:“孤和薛氏清清白白,从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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