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再医院的谢佳欣和贺越舟搜了一间间的病房。 都没有看见松松的影子。 谢佳欣急的脸色惨白,贺越舟在一旁跟着,生怕她晕倒了。 突的,贺越舟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下脚步:“天台,天台没有去过。” 谢佳欣闻言浑身一颤。 两人对视一眼,下一秒立马爬上了天台。 一到顶层,就见原本封锁的天台门打开了。 谢佳欣等不及了,率先推开了门,冲了进去。 一抬眼,就看见了绑成一团半靠在墙上的松松。 谢佳欣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她抬脚就要冲过去。 却止步在十米开外。 因为周洲从水箱后出来,拿着一把匕首抵在松松脆弱的脖子上。 谢佳欣焦急喊道:“你别伤害松松!” 松松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流满面:“妈妈……” 谢佳欣心都要碎了,连声安抚着松松的情绪:“松松不哭,不哭。” 贺越舟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准备随时上前抢人。 楼顶的风很大,吹的周洲的头发凌乱地飞扬。 她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身形消瘦,整个人的脸凸了进去,哪里还有以前光鲜亮丽模样。 此刻的周洲显得狼狈不堪。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一眼谢佳欣素雅的衣服,和她身边跟着的贵公子一样的贺越舟。 眼中满是嫉妒之色:“看样子你过的挺好呀?这么快就又勾搭上了男人。” 谢佳欣扬声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周洲闻言笑了笑,眼底露出了癫狂的神色,她一把提起松松把玩着他的脑袋:“凭什么你现在过得逍遥自在,我过得跟狗一样……” 谢佳欣看到她把玩松松跟个玩具一样,心瞬间提起。 她想冲过去,但看周洲身后就是天台边缘,生怕她做出应激反应。 不敢随便动作。 周洲闻言笑了笑,眼底露出了癫狂的神色,她一把提起松松把玩着他的脑袋:“凭什么你现在过得逍遥自在,我过得跟狗一样……” 谢佳欣看到她把玩松松跟个玩具一样,心瞬间提起。 她想冲过去,但看周洲身后就是天台边缘,不敢随便动作,生怕她做出应激反应。 可周洲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提高音量大喊,双目布满血丝,抵在松松的刀尖往前进了一分。 “我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你们造成的。” “都怪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不会坐牢,也不会被赶出家门。” “你和顾嘉珩还有这个小畜生都该死!” 谢佳欣看着那个刀柄,一瞬间只觉得心脏都要停止了。 “周洲,你冷静点,有什么事好好说,你先放下刀好不好。” 谢佳欣好生商量着,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可完全没有用。 只见周洲越来越癫狂,下一秒,她举起刀就要往松松身上刺。 千钧一发之际。 贺越舟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侧方,用尽全力将周洲扑倒。 谢佳欣趁机跑上去,抱着松松放在远离了战斗区。 将松松放在楼梯间,谢佳欣回头,就见周洲划伤了贺越舟的手臂。 那是贺越舟赖以生存的双手。 谢佳欣瞪大双眼,扑过去狠狠踩向谢佳欣拿刀的手。 周洲吃痛。 |